這話一出,包廂里的氣氛又是一變。
秦朗緊張地看著自家爺,葉云珩則是一臉荒唐的表情。
見霍寒爵沒有反應,他又問了一遍。
“這話是誰說的?是嫂子告訴你的嗎?然后你就這么信了?還為此久病不愈?”
他忽然笑起來,笑得肚子都痛了。
“不是,爵哥,你現在的判斷力是怎么了,怎么就能相信這話是真的呢,不行了,我要笑死了......”
霍寒爵冷眼旁觀,臉色陰沉得不像話。
秦朗則感覺,場面怎么看起來這么魔幻。
明明是這么糟糕的事情,為什么現在被葉少整的......這么奇怪?
他又看了眼自家爺的臉色,不由為葉云珩捏了把汗。
葉云珩還自顧自笑著,腰都直不起來了。
霍寒爵額角青筋直跳,忽然站起來,一言不發,陰沉著臉就要離開。
秦朗心里暗道不妙,也連忙起身。
結果葉云珩卻把人攔住了。
“哎,爵哥,生氣了?行行行,我不笑了行吧。”
霍寒爵理都不理,抬腿要走。
葉云珩只好說,“爵哥,說真的,你真的相信嫂子說的那些話?什么分手了,要嫁給司夜琛了,你真的相信,嫂子會做得這么無情?”
霍寒爵身形一頓,臉頰的肌肉不覺用力咬緊。
見狀,葉云珩連忙把人按回了沙發上。
“嫂子嫁給誰都有可能,唯一不可能嫁給的,就是司夜琛,我一個旁觀者都看得出來,她對司夜琛沒男女之情,過去六年都沒有培養出來,又怎么會在和你感情最深的時候,突然和你分手,要嫁給司夜琛?”
霍寒爵薄唇緊抿著,不說話。
秦朗見狀,只好在旁邊小聲告知。
“葉少,您有所不知,這是真的,少......姜小姐已經收了司夜琛的訂婚戒指,還說回國后不久,就會舉行婚禮,她的態度很堅決,應該不是說假。”
葉云珩摩挲著下巴,若有所思。
“這樣啊,那就更奇怪了。”
霍寒爵眉頭微動,仍舊沒說話。
但秦朗看得出來,自家爺是想要聽下去的。
不然的話,早就一走了之了。
于是,他直接當起了自家爺的代言人。
“葉少,您這話......是什么意思?”
葉云珩神色認真下來,和他們頭頭是道地分析起來。
“以我跟司夜琛僅有的幾次見面來看,他是個君子,性格和爵哥也很像,我不信他會在爵哥和嫂子情正濃的時候,橫插一腳。”
“這個......”秦朗吞了吞口水。
“這個可不好說,畢竟知人知面不知心,他會不會趁虛而入,誰也說不準。”
葉云珩點頭,“這話說得倒也不假,那就不提司夜琛,只說嫂子,別人或許我們都不了解,但是嫂子的為人,難道我們不了解嗎?”
說話間,他看向霍寒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