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隊長提前就確定了沈珣等人回來入住的信息。
緊跟著,戰北煊跟夏涼茉、以及一樓的戰士們也對好了口供,不管這件事情怎么查,他們都有不在場證據。
戰北煊還跟提前潛伏的弟兄們對好了暗號。
四人分兩隊,一前一后地躲在樹叢里。
如果沈珣等人沒有離開,他們就按兵不動,等待戰北煊隨時出動、他們隨時沖上去打配合戰。
可如果沈珣等人離開,或者其他人進了這棟別墅,他們就分一個人出來匯報,另一個人繼續蹲守。
戰北煊他們之所以現在行動,就是因為,整整兩個小時了,這棟別墅沒有任何人進出過。
凌晨三點半,是人最困倦的時候。
錯過了這個時間,一磨蹭,天很快就亮了。
保潔車路過了5號別墅,漸漸朝著6號別墅靠近。
就在這時,一輛輛警車閃爍著紅藍交錯的光,鳴著刺耳的報警聲朝著他們的身后呼嘯而來!
戰北煊以及所有戰士的心都提了起來!
可警車并沒有在他們身邊停下,而是越過了他們朝著遠方而去!
當一輛輛警車全都停在6號別墅的門口的時候。
所有人都懵了。
戰北煊挑起一塊白色的簾子,往外看了眼。
就見警官們一個個沖下車,朝著別墅里殺了進去。
他們有的還舉著槍,有的奮力踹門,有的甚至繞到了別墅的后面!
那模樣就像是在追殺某個窮兇極惡的匪徒!
戰北煊:“撤!”
兩個戰士立即推著他往回走。
前后兩組戰士看見老大撤了,他們也跟著撤了。
但他們并沒有一去不返,而是找了個安全的地方把身上行頭換下來,再大搖大擺地走到6號別墅的院門口去看熱鬧。
這一看不要緊。
警方居然來了警戒線。
而且,一具又一具蒙上了白布的尸體,就這樣被抬了出來。
一位小戰士沒忍住笑:“這是誰這么好心,給我們省事兒了!”
另一位小戰士納悶:“可是,我們是看見他們去餐廳吃了晚餐散步回來的,然后就沒有離開過,也沒有人進去過啊,兇手是哪里來的?”
幾人一愣,皆是面面相覷。
緊跟著,就在他們以為,沈珣肯定死定了的時候。
就見警方的人小心翼翼地扶著受了傷的沈珣,下了臺階,然后上了一輛救護車。
戰士們炸毛了——
“臥槽!那是沈珣?”
“他們該不是起內訌了吧?”
“怎么死了這么多人,就他沒死?”
“別吵,我去找丁隊問問。”
戰北煊話落,就大步朝著警戒線的方向走過去。
雖然有警員攔住了他,但他隔著警戒線,往里頭喊了聲:“丁隊!”
丁俊文立即走了過來:“戰上校!”
他們上午才剛剛打過照面。
就是他放戰北煊進了拘留室,毆打沈珣的。
戰北煊湊近:“這是什么情況?沈珣怎么了?”
丁俊文道:“是沈珣報警,說他帶來的律師忽然拿刀要捅他,他的四個保鏢也有一個是壞人,他們起摩擦的時候發生了傷亡,我們接到報警趕到的時候,現場只剩下沈珣一個活口了。”
戰北煊:“……”
那豈不是,沈珣說什么,就是什么?
丁俊文笑道:“戰上校,沈珣傷的可不輕啊,我覺得吧,這也算是惡有惡報了,哈哈哈!”
他以為,戰北煊毆打沈珣,跟沈珣關系肯定很不好。
他這樣說,戰北煊一定會很開心。
可事實上,戰北煊卻面色嚴肅,一動不動。
他完全不清楚審沈珣的路數,也不知道這別墅里到底發生了什么。
他自然是希望這些人全都死的。
可眼下,沈珣沒死掉,還廣而告之有人要暗殺他,這樣他的保鏢即便死光了,警方也會專門派人保護他,畢竟他要是有個好歹,駐華大使那邊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戰北煊:“你們打算送他去哪里?”
丁俊文:“介于他特殊的身份,我們會送他去解放軍452醫院進行救治。”
戰北煊點了個頭:“好的。辛苦了!”
不多時,戰北煊跟兄弟們步履遲緩地回到了他們居住的別墅。
夏涼茉跟一樓的戰士們,一直在樓下,邊看電視邊等他們。
見他們回來,夏涼茉趕緊站起身:“我聽見警車的聲音了,沒事吧?”
戰北煊嘆了口氣:“一言難盡。先上樓吧!”
他伸手就去牽夏涼茉的手。
夏涼茉卻躲了躲,還道:“你就不用上樓了,你樓上也沒房間可以住啊,小意過來了!”
戰北煊:“……”
戰士們開始起哄:“嗷嗚~~~”
戰北煊:“……”
夏涼茉大囧!
她是不是應該,在他的兄弟們面前,給他一點面子?
她臉蛋微紅,清了清嗓子:“咳咳,要不,咱們上去吧,讓小意回去睡!”
戰士們再次起哄:“嗷嗚~~~~”
夏涼茉再次大囧!
她這是,怎么說都不對了,是嗎?
戰北煊面色凝重地掃視一圈。
戰士們立即會意,一個個你推著我,我拉著你,就這樣回了房間。
客廳里只剩下戰北煊跟夏涼茉了。
戰北煊再次去拉夏涼茉的手,這次,夏涼茉沒躲,任由他拉著。
他一晚上郁悶的心情才得到了緩解。
兩人手拉手上樓。
戰北煊:“你剛才答應的,讓小意回去睡!”
夏涼茉:“我是為了給你面子,才這樣說的!不是當真的!”
原先躲進屋子里的戰士們,忽然傾巢而出,大聲:“嗷嗚~~~”
戰北煊:“……”
夏涼茉:“……”
兩人回了臥室,夏涼意已經睡著了,還輕輕打著鼾。
戰北煊直接上手,把小舅子公主抱起,送回二樓的房間去跟涼天一起睡了。
他再次回來的時候,就把今晚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夏涼茉。
夏涼茉吃驚不已:“起內訌?這么巧的嗎?
你要去殺他滅口,他們剛好起內訌?
而且,那么多人都死了,獨獨沈珣活了下來?
他該不會是在玩什么苦肉計吧?”
戰北煊聳聳肩:“誰知道呢。”
他今天晚上被蚊子咬了好幾個包,還都是大包,心情也不美麗。
起身找了衣服就進洗手間洗澡去了。
洗完澡出來,他手里拿著浴巾,一遍擦著腦袋,一邊問:“媳婦,清涼油呢?給我抹抹,我被蚊子咬了。”
等他把浴巾放下來,卻意外看見,夏涼茉換了一套粉色真絲的小睡衣,上頭是小吊帶背心,下頭是四角的短褲,大片大片又香又白的肌膚,就這樣生生地露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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