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筆趣閣 > 總裁渣爹又向媽咪求愛了司純霍紀辰 > 第488章 說,誰派你來的
司純看向對面的女人,和爸爸有幾分相似,五十多歲了,依舊風韻猶存。
她是司穎,她爸爸唯一的妹妹,也是當年算計她爸爸的人。
“你有事?”司純淡漠的問。
她還沒時間去找她們,她就找上門來了。
司穎聽到她冷漠的聲音,知道她已經知道事情的全部了。
看著她冷漠囂張的態度,她故作難過:“七七,多年不見你變了,我記得你小時候乖巧又可愛,每次我回家,你都會第一個沖在我懷里叫我姑姑,現在見了我怎么連姑姑都不愿意叫了。”
“大哥和大嫂死的早,沒有人教育你,可你也不能變得這么目中無人才對呀。
七七,當年我回來接你的,可是許夫人說她會照顧好你,你也知道,姑姑當年也生了三個孩子,實在沒有辦法顧及你。”
“我沒有怪過你,怪只怪我爸爸有一個心狠手辣的妹妹,你也不要在這里假惺惺的,我看著惡心。”
司純眼神很冷,二叔最近一段時間不敢出現在她面前,就怕她把國外的別墅要回去,她這么突然出現在這里了?
她回來的消息滿城皆知,她又怎么會不知道呢?
現在突然出現,一定有原因。
她印象中,姑姑比二叔還要壞。
司穎眸底劃過一抹戾色,這臭丫頭,到底是在長大了,敢罵她了。
她瞇了瞇眼眸,看著她清冷絕美的氣質,和她媽媽很像。
當年,她就很嫉妒大嫂的容貌,大哥對大嫂的寵愛,真的讓人羨慕。
大哥才華橫溢,智勇雙全,又生的英俊沉穩,他一個人的優秀蓋過了司家所有人。
她和二哥在司家,沒人記得,提到司家,大家都只記得大哥的存在。
現在大哥大嫂已經死了。
一個沒有靠山的孤女,她怕什么。
“哼!既然你都知道真相了,那我也沒必要裝好人。
阿純,你現在可是只有和你二叔幾個親人了,難道你真的想和我們反目成仇嗎?”
她的女兒現在很優秀,當年她們協助外人謀害自己親大哥的事情,絕不能泄露出去。
“阿純,當年的事情也是被形勢所逼,如果我們不站出來分走一部分財產,你爸爸的財產會全部落入其他人的手。”
“我們是他的親人,也有繼承權。”
司純被她的無恥氣笑了,她怎么有臉說出這么無恥的話。
還站出來?
她們就是幫兇!
但她現在沒時間,既然找上門,那她趁著有時間就一起收拾了再回去。
她言辭犀利:“我才是我爸的第一位順位繼承人,我爸的財產和你們有什么關系?你放心,你們當年拿走多少,我會全部拿回來。”
“你們之前過的是什么日子,我也會把你們送回去,送回你們原來的位置上。”
司純說完就走。
司穎看著她的背影,露出一抹殺意。
“七七,你不能怪姑姑,要怪就只能怪你要報仇,如果你不報仇,我們大家都可以相安無事。”
她拿起手機,低頭,迎著冷風,發了一條消息出去。
金錢的利誘,已經讓她沒了人性,她已經無法回頭。
既然無法回頭,就努力讓自己怕得更高。
[你們可以行動了,做的干凈一些。]
[好的,夫人。]
司穎深深吸了一口冷氣,榕城的天,霧沉沉的,她的心卻明鏡似的。
有的時候做事需要果斷一些。
七七只會妨礙她們以后的人生。
司純遇到司穎,心情不太好,她穿過小巷子,正要出去,猛的感覺身后有勁風襲來,與生俱來的敏銳瞬間爆發,她猛的往左邊移動。
一根棍棒擦著她的手臂落下。
男人沒想到司純會突然發現,還能敏捷的躲開。
他用力過猛,身體不受控制的往前傾。
司純眸光寒意閃爍,順便在他腰上踢了一腳。
“啊……。”
男人發出一聲痛苦的慘叫。
身體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下巴傳來咔嚓的聲音。
他驚恐的眼瞳顫抖。
他的下巴怎么了?
好痛!
緊接著,口中的血腥味讓他意識到了下巴骨折了。
他哭了,不就是個女人嗎?
他這連人都沒碰到,先把自己給摔得頭破血流。
他一定是史上最慘的殺手。
司純看著他悲慘的慘狀,凝眉:“嘖,天太冷了,沒事多蓋點土,別瞎蹦達,你看,這稍不注意,摔一跤,不是看見雪,而是看見血了。”
男人:“……”
聽著她幸災樂禍的聲音,他很無語。
他可是專一殺手呀。
從來沒有過這樣的失誤。
還真是一時高傲一時爽,一直高傲就一直爽。
“嫩……太過分了。”
下巴疼得口水直流。
血水順著他的下巴流到了衣服上,那個腥臭味,讓他自己都受不了。
他怎么會有這么惡心的時刻?
司純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等你說話利索了再跟我說話。”
男人憤怒的瞪著她。
司純冷笑:“你把眼珠子瞪出來,可就看不見殺我了,這么蠢,怎么還敢出來殺人?”
“科幻片看多了吧,也是,現在的手機這么智能,豬都能拱出字來了。”
男人氣的咬牙切齒,她這是在說他連豬都不如嗎?
呸呸呸……
他為什么要對號入座?
“你,你別太過分,有本事你和我單挑?”男人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每說一個字下巴都疼的厲害。
司純覺得他很白癡,她凝眉問:“你確定?”
“當然確定,我要讓你知道什么是心服口服?”
男人還沒有站穩,突然感覺小腿肚上傳來劇痛,他猛的跪在司純面前。
男人驚呆了!
是他的腿不聽使喚,絕對不是他自愿下跪的。
司純眸底劃過一抹狡黠,嘲諷道:“現在不就跪地唱征服了嗎?”
男人欲哭無淚,他怎么會碰到這種女無賴,他痛苦的控訴:“你不講武德,我還沒準備好你就偷襲我?”
“哦!我也只是報剛才你偷襲我的仇,你能偷襲我,我難道就不能偷襲你?”
司純冷笑著反問,一雙澄澈的大眼瞇起,透露著一抹危險的瞇起。
她若有所思的看著男人,看到他手背上有一個淡淡的楓葉刺青,她微微一愣,語氣突然變得犀利:“說,誰派你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