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攸祺得到了周夫人的位置,就不能得隴望蜀,還想再周葉平死后,享受周家的榮華富貴養野男人了。
馮攸祺心里沉郁難受,哽咽著說道:
“對不起,媽,我知道錯了......”
從她知道莊嚴送她的那個破鐲子只值幾百塊的時候,她就知道這個男人的真心了。
她也只值幾百塊。
一直到她親眼看到醫院里,莊嚴和另一個懷孕的女人在一起,她才知道自己錯的有多么的離譜!
當一個有錢有勢有地位害死了丈夫的寡婦不好嗎?
她竟然還上趕著去伺候一群吸血的蝗蟲!
“你不是對不起周家,你是對不起你的孩子們。
周聿安因為你的事情,在公司里忙的團團轉,一面要堵輿論的悠悠之口,一邊要收拾你留下的爛攤子,還有公司股價的波動,對手趁機放大......
還有,靈音也不小了,你沒想過要給她找個什么樣的人家嗎?”
老太太看了她一眼,聲音淡淡的:
“現在圈子里誰家敢要她啊,靈音的身體不好,名聲也不好,你讓她嫁給誰?
攸祺,做人不能這么自私的,難道你想給她找一個高不成低不就的人家,讓她去看人臉色過日子嗎?”
馮攸祺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有些緊張和懊惱。
她可從沒在自己的孩子身上付出這么多精力。
周老太太說的話,她壓根想都沒想過。
可是聽她這么一說,馮攸祺頓時覺得自己這段時間簡直是錯得太離譜了!
她還管圈內的貴婦借遍了錢,圈子里都知道她欠錢不還了,誰敢給周靈音介紹好男人?
她雖然不怎么心疼周靈音,但是也畢竟是自己親生的。
她剛失去了肚子里的這個孩子,她泛濫的母愛無處安放,反倒是勾起了她對周靈音和周聿安的歉意。
比起那個沒出生的孩子,自己另外兩個孩子最起碼給她帶來了榮華富貴。
她有些慶幸肚子里的沒生下來了,不然給莊家生孩子,她都覺得惡心!
馮攸祺擦干了眼淚,深吸了口氣,看著周老太太說道:
“媽,我知道您說的意思了,您放心,我不會再犯傻了,我這就回去把那一家人從咱們家別墅里趕出去,我會跟他們劃清界限的!”
她說著,已經下定了決心。
周老太太抿唇:
“算了,你暫時別出面了,先養好了身體再說,今天那一家子都去集團里鬧事了,還推了一個孕婦,鬧到了公安局,聿安他們看來又要加班加點了......”
馮攸祺臉上滿是愧疚之色。
警局里。
“什么,拘留我?憑什么拘留我?”
莊母又氣又急,又不敢大聲對警察說話。
她慌張地開口:
“我沒推她,她自己倒的,這是誣賴我,我不承認!”
警方:“這不是你承不承認的事兒,監控和錄音都在這里了,你不承認也沒辦法,拘留十五天,具體賠償還要跟受害者協商。
受害者的丈夫和律師已經來了,人家請了個很厲害的律師,你也可以讓你兒子給你請律師!”
“請律師干嘛?你們這里不是有公益律師嗎?你們給我免費打官司,你要是輸了,就是你們故意的,你們相互勾結,你們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