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菱都不知道關新月用這套說辭騙了多少個人,她失笑道:“卓飛飚,權修昀了救了關新月的事,又是關新月告訴你的吧?你還真是可憐啊,關新月對你真的就沒一句真話!”
“你胡說什么呢!你這是挑撥完新月和權修昀的感情還不夠,又想來挑撥我?”
卓飛飚怒火中燒,直接拔高音量道:“可是權修昀救了新月的事,不是新月告訴我的,是我自己看見的!因為那段時間我一直在看守所附近徘徊,新月成功脫困那天,我親眼看見了權氏的律師到了看守所,找了上面的負責人,你要是不信,可以去問權氏的律師啊。”
畢竟能使喚地動他的,可就只會是權修昀一人。
頓時,空氣中一片安靜。
關新月慢了一拍地拉著卓飛飚,嘆息道:“飛飚,你別說了,這件事會讓池小姐難受的。”
“可這就是事實啊,我為什么不能說?”卓飛飚理直氣壯道:“新月,這池菱那么多次欺負你,不就是以為自己現在才是權修昀的心尖寵,才這么囂張跋扈嗎?但是她才不是權修昀的心尖寵呢,不然,權修昀又怎么可能救你呢?”
“誒......”
關新月沒有反駁,只是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也看了池菱一眼。
眼底暗藏的嘲諷,仿佛是勝利者在嘲笑愚蠢的失敗者一般。
而池菱早在卓飛飚說出他親眼看見權修昀的律師去看守所撈人時,面色便已經褪成蒼白。
因為一開始,她就懷疑過是權修昀救了關新月,畢竟放眼帝都,有這樣實力的人實在算不上多,權修昀正巧就是一個。
可后來,是權修昀告訴她,他沒做過這樣的事情,她也覺得權修昀應該不至于會在這樣的事情上對她撒謊,這才以為是自己誤會了一切,哪怕后面關新月親口說是權修昀救了她,池菱也并不相信,還嘲諷關新月死性不改,又在騙人。
但沒想到,原來這次騙人的是權修昀,不是關新月......
這個男人可真有意思啊,之前無情無恥也就罷了,現在他竟然都開始騙人了。
想必之前在她面前,他故意裝的和關新月劃清界限,看她被震驚地呆愣的樣子時,他應該非常得意,認為自己已經將她掌握在股掌之間,玩弄地團團轉了吧?
池菱控制不住嘲諷地想著,一時之間只覺得莫大的憤怒與悲涼,在她的身體里橫沖直撞,小腹都開始酸酸漲漲......
連佩兒看出了池菱的不對勁,但以為她是被氣著了,連佩兒連忙握住了她的手,想對眼前裝模作樣的兩個人生氣痛罵。
可就在這時,一道腳步聲響起,熟悉的冰冷男聲卻先一步從門外傳來。
“我怎么不知道,我曾經救過關新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