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自作什么聰明?”
權修昀聽著池菱的話看了她一眼,蹙著眉道:“而且你怎么就知道,剛剛的電話是新月打來的?”
這不是很明顯嗎?
只是對權修昀來說,他認為池菱還不知道他和關新月的私情與關系,所以才覺得池菱能猜出真相很奇怪罷了。
可池菱此時卻必須捍衛自己的立場:“我晚上并沒有欺負燕婕,關小姐如果為了母親不平,那要怪也應該去怪關文邦,是他和我吵架,這才將燕婕卷進來的......”
“我說了剛剛那個電話,是新月打來告你狀的嗎?”
權修昀臉色漆黑,聽不下去地打斷道:“新月不會做這樣的事,她也從沒在背后說過你一句不好。”
“是啊,關小姐一向純潔善良,哪怕是母親被人欺負了,但關小姐一定也會大度地選擇原則我,然后勸大家都繼續和樂相處的。”池菱似笑非笑地說道。
“......你在陰陽怪氣什么?”權修昀微微瞇了瞇眼,半晌后,眸底卻是閃過一絲玩味:“難道你是在吃醋?”
“吃醋?”
池菱唇角的笑頓時繃不住,聲音都尖了:“你在胡說什么?我怎么可能吃醋!”
“那你剛剛的反應為什么稀奇古怪的?”權修昀卻仿佛已經認定。
“這還不是因為你先莫名其妙問我晚上做了什么,而我晚上除了懟了燕婕之外,還能做什么被你放在心上的事?”池菱據理力爭,但這么說著說著,也發現了一些不對的地方:“等等,除了燕婕的事,你是認為我晚上還做了什么事情嗎?”
因為現在慢慢冷靜下來,池菱發現,她好像一開始就和權修昀不在一個頻道上。
而聽著池菱的話,這次權修昀卻沒有回答,只是看著她。許久過后,他才忽然轉身離開,頭也沒回一下,仿佛是去急著處理什么。
池菱愣在原地,有些回不過神來,也覺得這個男人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于是將權修昀的行為干脆界定為是“故意找茬”后,池菱頓時放寬了心,也倒頭就睡。
轉眼第二天。
在家里放松地跳跳舞,消磨消磨時間,眼看著中午十一點半快到了,池菱這才提著衣服袋子準備前往和尹默約好的酒店,也還清他那么有執念的一頓飯。
可沒想到的是,好巧不巧,就在她剛準備上車的時候,連景爍和宋深卻進了別院。
顯然是來為權修昀回家拿東西的。
而看見兩人,池菱蹙了蹙眉,本想趕緊溜之大吉,不想宋深卻看著她直接冷哼了一聲:“某些人啊,仗著身份胡作非為,把別人害的這么慘現在還這么事不關己,這臉皮可真是越來越厚了!”
“......你是在說我?”池菱被宋深尖酸刻薄也不是第一次了,要是以前,她也懶得和這個權修昀身邊的狗腿子一般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