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沒有人回應!
馬氏臉上透著悔澀。
雖然剛剛是被宋波罵狠了,但畢竟,還是自己的男人,她也不能不管,所以拿著手電筒尋找,而這個時候的宋波卻被拉到了一處僻靜的地方。
夜色下,高大的男人身著挺拔,在微淡月光的反射下,一雙眼睛犀利的像極了狼。
宋波開始瑟瑟發抖。
宋時霆一直就是讓八害怕的存在。
小時候有人欺負他,后來都沒有人敢跟他正面干了。
宋時霆居高臨下地看著宋波:“老老實實把話說清楚。”
簡簡單單一句話,渾身上下透著致命的威壓。
宋波咽了咽唾沫。
他知道,今天不說實話,可能無法活著回去。
別說以后做不了男人……
以后是可能做不了人!
宋波只好老老實實地把他怎么設計阮清靈,半路上想做什么一五一十地交代出來了。
聽著宋波講述著如何在山上怎么對阮清靈,阮清靈又是如何輕而易舉的把他給廢了。
宋時霆沒有說話。
宋波說完,內心忐忑,以往,宋時霆一出門,最快也要一兩年,沒想到這一次他居然回來。
他不說話。宋波就覺得更害怕。
開始求救命:“我自己醫我自己,不需要你出錢,你就放過我吧,我現在這樣,也算是我的報應了。”
宋時霆會這么簡單放過他?
十分鐘之后,宋波趴在地上,感覺沒辦法出氣了。
心里只有一個想法,宋時霆這對夫妻,都不能惹,惹不起!
……
宋時霆拐道去做了另外一件事,才回家。
站在門外,屋子里挺安靜的,耳邊是蟲鳴蛙叫的聲音,他站在門口,并沒有立即進去。
他能確定,阮清靈不是以前阮清靈。
以前的阮清靈,不可能隨便簡單兩招,就把一個成年正常男人干趴下!
甚至還能在抱著孩子的情況下完成。
所以,現在的阮清靈是誰?
而阮清靈已經困了。
自從來到這個年代,沒有任何娛樂,沒有手機,沒有現代化。
每天早早發困,早上早早就醒來,已經成了一種習慣。
宋時霆還沒有回來,她也不知道宋時霆準備干什么。
算了,宋時霆他自己能夠安排好吧。
所以,宋時霆進來的時候,就看到炕上一大一小兩個身影。
女兒已經睡著,睡得挺好。
隔了十天不見,晚上抱著的時候,感覺女兒重量增加了。
也就是說,這些天,阮清靈把女兒照顧得很好。
再看到她纖瘦的身體,看著好像很操勞。
阮清靈并沒有睡著,所以,宋時霆進來她還是知道的,只不過,他進來后一直都站在的原地,做什么?
后來,她聽到了稀稀疏疏的聲音。
阮清靈想起宋時霆還沒抹藥。
轉過身說道:“你的藥要繼續用,不要停,我給你放桌子上。拿過來我幫你涂一涂吧。”
宋時霆一怔,還是依言將藥拿過來。
阮清靈看到了他肩膀上的疤,忍不住說道:“你說你幾歲的時候能調皮成什么樣子啊?”
宋時霆愣了一下,說道:“沒有調皮。”
他小時候一直都很乖,很聽話,而且也很為家人著想,有什么東西都緊著家里。
但不管他怎么做,就是沒能夠讓家里高興。
阮清靈已經幫他涂完背部的藥,拿著另外一份藥膏涂抹他肩膀上。
真是難看的傷疤!
她故意問道:“這應該是火鉗燙到的吧?”
宋時霆應了一聲:“嗯。”
明顯可以聽出來聲音有點悶。
阮清靈繼續說道:“小孩子再貪玩也不可能自己燙成這樣,是誰燙你的吧,偏一點,腦袋都不能要了。”
她都能想到,多狠的速度和力道,才能肩膀上起這么大的傷。
宋時霆身體明顯地僵硬了一下。
阮清靈觸及到他某些傷痛的記憶了。
她也從他的反應里知道了,事情甚至遠比她想象的還要嚴重。
難道,那個時候,王桂華打的并不是肩膀?
當她準備轉移話題的時候,宋時霆自己開口說道:“是被我媽燙的。”
阮清靈目光幽幽,看著宋時霆的后腦勺。
一個不到十歲的孩子,是什么讓父母狠得下心?
她突然問道:“你有沒有覺得,你跟他們家的人沒有一個是一樣的,還有你那個大妹和二妹,兩人也天差地別,長不得不一樣。”
她想起了一個詞叫做三人四姓。
他們這一家人就都是一個奇怪的綜合體。
宋時霆并不想提那些人,說道:“分家后,我和他們沒有多大的關系。”
要不是以前阮清靈太不像話。
他也不至于要把錢再交到王桂華的手上。
天天過去拿飯。
阮清靈聽出來了,他的心里大概對父母也有些積攢的怨氣,只不過他沒有表現出來。
宋時霆有表態,阮清靈覺得好辦多了,以后她就不擔心得罪了王桂華,宋時霆會不高興。
咦!
突然才發覺,她在不知不覺中在意宋時霆的感覺?
不過,在這個年代遇到這種顏值剛好戳她心的男人,看著也挺不錯的,也許他們倆可以重新開始呢?
這么一想,看宋時霆的眼神也順了更多了。
……
王桂華家里突然鬧起來了。
宋美麗剛剛回來,就見趙家來人了。
趙同安來了。
他要帶宋美麗回去,但是宋美麗不喜歡回趙家。
一回去就要對著窩囊的男人,她受不了。
趙同安的臉色不好看,今天的目的就是要把人帶回去。
宋美麗說道:“我不去,要回去你自己回去。”
趙同安回頭對著宋守山說道:“爸,媽,我和美麗到外面去說幾句話。”
王桂華也不能不同意。
看向宋守山。
宋守山是一個精瘦的老頭子,神情倒是平靜,點頭說道:“出去好好說。”
宋美麗不樂意,也只能跟著一起出來。
走到外面,她的聲音都冷了:“你要說什么?”
趙同安盯著她看:“宋美麗,你有沒有心,我娶了你,你天天往娘家跑,是個什么意思?”
說話的時候,他的額頭上有著隱忍的青筋。
宋美麗卻在不在意,哼了他一聲:“怎么能怪我,你怎么不怪你自己,看看你自己是個什么樣的,你像個男人嗎?”
即便是最無能的男人,也不能忍受別人指著自己罵無能。
就像不能當著瘋子的面前罵瘋子,要不然,他就能瘋給你看。
趙同安握了握手,說道:“我今天過來,就是要帶你回去。”
宋美麗聲音透著尖厲:“趙同安,我告訴你,我不想回去。”
趙同安再也忍不了,青筋凸起,問道:“你還想在這里陪著你的奸f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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