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這一切發生的太突然了,一旁的吳穎漲紅著臉,微厚性感的嘴唇微張著,一臉懵逼地看著我。
幾個劫匪反應過來了,紛紛彎腰撿槍,我抬腳出拳,眨眼間全部ko!
看來酒精并沒有讓自己失去戰斗力,反而更加勇猛。
當然了,先前的[飛牌刀]不算,準頭實差了點!
不怪我,是夜太黑。
“瞅啥呢?快上車!”我吼了起來,一把扯住吳穎的胳膊就往車里塞。
這是輛灰色的大眾旅行車,還挺寬敞。
剛把吳穎塞進后座,小腿就被一名倒地的劫匪抱住了。
我飛起一腳,他翻滾了兩下。
這回徹底暈了過去,臉上的黑色頭套也掉了。
我愣了一下,沒想到是個亞裔,至于是韓國人,還是日本人,又或者是國人,就看不出來了。
沒時間多想,隨手把那塊鸚鵡螺戴在右手腕上,關上車門,上了駕駛位,一腳油門就竄了出去。
后面的吳穎用中文喊:“哎——?停車!快停車!”
“你消停點兒!”我吼了起來。
或許是酒精的原因,這場架打完,心臟“砰砰”直跳。
不料剛罵完,后面的吳穎俯身過來了,開始扯我的胳膊和頭發,嘴里罵罵咧咧讓我趕快停車。
旅行車開始在街道上走起了蛇形。
幸好這條街上沒有車。
“你瘋了吧你?”我回手推了一下,她重重摔在了車座上。
這臭娘們,估計不是喝多了,就是藥勁兒上來了,怎么敵友不分呢?!
見她消停了,我拐上了正街,終于亮堂起來,車也多了一些。
我也不知道去哪兒,先離遠一些吧!
越開車越少,前面就出城了。
這時,太陽穴一涼,身后響起吳穎的聲音:“回去,快點兒,快回去!”
眼角余光掃過,頂在自己太陽穴上的,是一把銀光閃閃的勃朗寧小手槍。
她哪里來的槍?
難道得到了唐大腦袋的真傳?
不對,她挎了個小皮包,還在那里面拿過煙呢!
原來里面還有槍!
我聞到了汗和化妝品的味道,挺好聞的,怪不得有個詞叫:香汗。
話說回來了,為啥老爺們就是臭汗呢?
喝多了,扯得有點兒遠。
“大姐,”我開始勸她,“你是不是糊涂了?”
她吼了起來,槍口懟得我腦袋生疼,“我讓你回去,回去!聽到沒有?!八嘎!”
這臭娘們,竟然用日語罵我。
“你這人怎么回事兒,”她嗑藥了,不能激怒她,我決定曉之以情動之以理,“我救了你不知道嗎?那個白人老男人給你下了藥,那四個人又要綁架你們,不感謝我,你還要殺我……”
砰!
我還沒說完,她竟然往車頂開了一槍。
“停車!你他媽給我停車!”她像瘋了一樣,見槍不好使,又開始捶打起我來。
我一只手扶著方向盤,另一只手和她撕吧。
汽車搖晃著。
本來腦袋就昏昏漲漲的,頭發又被她扯得生疼,我就奇怪了,這么短的發型,她是怎么薅住的呢?
這下我的火氣也上來了,一腳急剎車,輪胎刺耳。
這腳剎車,差點沒把吳穎翻到我這邊,車停住以后,她又重重跌倒在了座位上。
我決定了,把這個瘋娘們扔下去!
推開車門才發現,竟然已經出了阿丹旺斯城。
回頭望望,燈火闌珊的城市肉眼幾乎看不到了,沒想到開出了這么遠!
再往兩側看,天上一顆星星都看不到,熱浪中都是黃沙的味道,路兩側黑呼呼的看不到邊際。
剛要去拉后車門,胃里一陣翻騰。
哇——
喝進去的啤酒水箭一樣竄了出來,都噴在了車上。
暈車,肯定是暈車,再加上被這臭娘們折騰了好半天,肯定不是喝多了!
我拄著車,大吐特吐起來。
奶奶的,上百美金就這么糟蹋了,造孽呀!
正吐著,我聽到了對面車門響,于是連忙往那邊跑,跑兩步,吐一口,跑兩步,又吐一口……
這點兒酒喝的,艾瑪,愁死我了!
跑過去一看,吳穎已經下了車,右手還拎著那把勃朗寧小手槍,已經拉開了駕駛位的車門。
這是要把自己甩掉啊!
我沖了過去,一把薅住了她亂蓬蓬的頭發,用力一扯。
吳穎“嗷——”的一嗓子,轉身就朝我開槍。
我身子一矮。
砰!砰!
連續兩聲槍響的同時,我矮著身子朝前撲,一把摟住了她的腰。
兩個人滾在了地上。
嘭!
吳穎的后腦勺重重撞在了打開的車門上。
兩個人晃晃悠悠往起爬,我飛起一腳,踢飛了她手里的槍。
伸手去摸后腰。
奶奶的,褲衩子太松了,自己的手機、槍和槍套應該都掉車里了。
“呀——!”
吳穎一聲嬌呼,大白腿高高揚起,直勾勾朝我面門踢了下來。
這一下十分凌厲,帶起一陣勁風。
好身手!
前踢、后踢、側踢上、側踢入、前回踢……她漲紅著臉,嬌呼聲不停,一連串空手道腳法眼花繚亂。
李小牧沒說謊,這女人功夫確實不錯,每一下都力道十足。
懶得和她打,她卻死纏爛打,根本不給我說話的機會!
真是個瘋婆娘!
兩個人很快離開了柏油路,打進了沙漠里。
她脫掉了礙事的高跟鞋,一腳又一腳,繼續進攻著。
幸好剛才吐了好多酒,雖說腦子還不算清醒,不過胃卻舒服了好多。
我閃躲著,無奈道:“大姐你踢就好好踢,能不能別叫?”
她問:“為什么?”
呼——
又是一腳,還揚起了好多沙子。
“因為會讓人誤會。”
“誤會什么?”
“……”
我沒回答她,不想再打下去了,伸出了兩根手指……
根本就不用剎那指,指尖輕輕一勾她踢過來的后腳跟。
噗!
她仰面跌倒在了黃沙上。
“行了,有什么話好好說……”
不等我說完,她一個鯉魚打挺就起來了,又是一聲嬌呼:“呀——!”
我又勾在了她腳后跟上。
噗!
她又跌落在地。
接著,又是一個鯉魚打挺,繼續踢……
如此往復了好多次,再起來的時候,鯉魚已經成了渾身黃沙的鯰魚,開始往起爬了。
“混蛋,壞我好事!”她大聲罵著,一記“沖頂膝”就往我小肚子上頂。
我側身躲開,“至于嘛,不就是一夜情嘛!”
她罵:“夜你媽呀!”
噗!
又一次倒地,再往起爬。
我說:“你嘴巴干凈一些!這次不行,下次你再去酒吧勾搭唄!”
“勾搭你媽呀!”
噗!
又又一次倒地,再往起爬。
“還罵?好心當成驢肝肺,要不是不救你,你倆都得被綁票……”
“你知道個屁!”
……
很明顯,她已經累了,力量越來越弱。
我以為該休息了,剛要說話,不料她猛地一下撲了過來,一下就將我撲倒在地。
我想爬起來,可這瘋娘們像八爪魚一樣,手腳并用,很快就把我纏得死死的。
這是日本柔道里的功夫。
兩個人像潑婦打架一樣,滾落在了滾滾黃沙中。
沙子滾燙,這是煎烤,兩面微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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