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暖暖點點頭,眼神里流過一抹感激,“謝謝你,喬總。”
喬慕澤看她一眼,“也不用太感謝我,我只是盡我所能幫你一把,如果沒有結果,我也沒辦法。”
莊暖暖也不能勉強這一切,但不管怎么樣,她還是謝謝他。
喬慕澤離開了,莊暖暖獨自的叫餐了,晚上,她站在陽臺上,也許她不能查出更多的事情,但是,她想要做一做父母做過的事情。
她想明天一早去那片鎖墻看看吧!那是父母最后去過的地方。
晚上十一點,莊暖暖睡著了,喬慕澤的身影才回來,他動作較輕的關了房門,看了一眼客房的方向,他走向了他的主臥室里。
房間里多了一個人,對他來說,并沒有太大的影響。
清晨。
莊暖暖的手機鬧鐘把她吵醒了,她關了鬧鐘,窗外一片霧蒙蒙的,早上的晨霧非常大,可是,她想要去那邊鎖墻。
這個想法有些強烈而執著,莊暖暖起床洗刷,她也沒有吃早餐,出門的時候,是早上八點左右。
莊暖暖出門之際,李達的人早已經在大廳里候著她了。
他們暫時不知道莊暖暖住在哪間房,最好的方式,就是守株待兔,等她出現。
而莊暖暖正好就出現在他們的視線里,這兩個男人喬裝了一番,坐在看報紙,一路盯著莊暖暖的目光,閃爍著不懷好意。
莊暖暖在酒店門口,向保安打聽了一下附近的鎖墻,保安替她招來了一輛酒店用車送她過去。
莊暖暖坐上車之后,身后便有一輛黑色的轎車跟上了,李達的霍傭的人弄來了一輛市面上的黑車行動。
喬慕澤起床之后,他看了一眼客房的門,他想叫早餐服務,想要替她也叫一份。
他伸手敲了敲門,然而,房間里沒有回應,他伸手擰開門,里面的被子疊得整整齊齊的,而莊暖暖已經不在房間。
喬慕澤的心弦不由的扯緊了一分,這個女人一大早亂跑哪里去了?
喬慕澤雖然知道她也不是小孩子需要人操心,可是,他的心里,卻依然涌上一抹擔憂。
他伸手拿起酒店的電話,拔通了前臺,尋問了莊暖暖的出行情況。
酒店里會有一些客人出行記錄的登記,特別是用車的記錄。
正好有莊暖暖的,她的目的地是附近十公里外的鎖墻游玩地點。
喬慕澤擰了擰眉,她去哪里,是因為昨晚那個服務員的話?
她甩開了狗仔隊嗎?喬慕澤突然自嘲了一下,他好像不是這個女人的監護人吧!也沒必要對她的事情,事事上心。
喬慕澤叫了早餐服務,抬頭看著窗外還籠罩著一片霧氣,他的腦海里又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莊暖暖的身影,這么大的霧,她真得不怕獨自出行?
這座城市雖然也安全,但是,她一個外國人,又是這么嬌弱無力,萬一碰上什么壞人,她連反抗的力量都沒有。喬慕澤突然懊惱的咬了咬薄唇,拔出了酒店的號碼,讓他們替他備車,他要出行。
幾分鐘后,喬慕澤的座駕駛出了酒店,駛向了那道鎖墻所在的方向。
今天的霧氣特別的大,即便是城市里,濃見底也比較底,司機的車行駛速度比較慢,到達的時候,霧氣散了一些,卻還是遮住了很多的視線。
“小姐,你要去的地方到了,就在那里。”司機指了一眼隱約可見斑駁的墻面,那是一條掛滿了鎖的墻,有高有低,墻面后面畫著涂鴉,非常具有一種藝術感。
這種地方,莫名的有一種神圣的氣息,大概,每個人的內心里都有著一種信念,覺得這把鎖,可以讓兩顆心永遠的鎖在一起,不分離。
莊暖暖推門下車,由于她會在這里呆上一會兒,她讓司機先走,她中午的時候自已打車回酒店。
她走向了那道鎖墻,想像著當年父母應該也在這里鎖了一把鎖,象征著他們的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