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的時候,幾場戲也非常快速的完成了,在攝影師去四周取景的時候。
演員們就在雪地里玩耍了,溫涼曜牽著邢一諾走得遠一些,看著白雪之中的畫面,美麗又壯觀。
邢一諾此刻,穿著白色的羽絨服,及大腿的,裹著她,就像是一只蟬踴寶寶般。
邢一諾看著溫涼曜,抓起一小團的雪球就往他的身上扔去,溫涼曜立即被激起斗志,他笑著也團了一團扔向了她。
邢一諾咯咯的笑著避開,以是,兩個人就像是孩子一樣玩起了打雪仗的游戲了。
邢一諾伸手去推他的時候,溫涼曜扣住她的手腕,有他往后倒下的時候,也順勢就把她給拉下了。
頓時,兩個人以天地相疊的姿勢躺在雪地之中。
溫涼曜在下,邢一諾在上。
兩個人都玩得氣喘著,寒冷之際,可見兩個人的呼吸交觸在一起,曖昧極了。
這一片都沒有人,邢一諾大膽的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就打算起身離開了,哪知道男人可沒有這么容易就讓她走。
立即伸手按住她的后腦勺,令她剛才的那個吻,再一次主動的貼上他的唇,下一秒,男人翻身,化被動為主動,把她壓在了雪地之中。
邢一諾俏臉泛紅,在這個吻之中,腦袋空白,然而,這絕對是一個令她記憶非凡的吻。
在以天為被,地席的雪地間,她被包裹在白雪之中,而這個男人溫柔熾熱的吻襲卷而下,她真得快樂得有些要暈過去了。
溫涼曜在松開她的時候,發現她眼眸迷離,他不由擔心的問一句,“一諾,你還好嗎?”
邢一諾彎唇一笑,被他攬著坐起身,羞赫的問道,“沒有人看見吧!”
“沒有!”溫涼曜安慰她。
接下來的兩天,拍攝非常勝利,劇組們便打道回府了,回這次的拍攝場地,再繼續拍攝。
溫涼曜在回去的路上,就有些發熱的跡像了,只是,他并沒有出聲,是邢一諾依偎著他,感覺到他渾身熱得很。
她一摸他的額頭,果然就是在發熱。
溫涼曜握住她的手,“不用擔心,等到了市里再說。”
“我問問有沒有退燒藥。”邢一諾急打通了這次跟來的醫療人員,那邊有退燒藥,拿過來給溫涼曜吃下了。
“一定是我,是我非要睡到你那里,害得你感冒的。”邢一諾自責的說,因為她常常在半夜里,還能感覺到他在給她蓋被子。
“不是你,只是天氣的原因。”溫涼曜不希望她自責,雖然他這連續的幾天都沒有睡好,但能和她一起渡過這幾天親密的時間,對他來說,已經非常開心了。
到了市中心,溫涼曜發高燒住進了醫院里。邢一諾默默的陪伴著他,也推了戲。
溫涼曜也是因為上次的受傷,令他的身體素質有所下隆,導致了這次的抵抗力下降受寒,但醫生開了藥。
回到酒店里,溫涼曜也好多了,邢一諾擔心的吃不下睡不著,晚上就直接住在了他的房間里,守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