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一諾燦亮的眸,黯了一些,她白開心了一下,不過,剛才他那一聲一諾,真得和以前一樣,溫柔又帶著一絲寵愛。
她非常愛聽。
這時,邢一凡的手機自定設置了鬧鐘,這一點,連邢一諾都沒有發現的。
和他的手機鈴聲是一個音調的,他忙道,“一諾,你先陪著涼曜哥,我出去接個電話。”
邢一諾立即有些發慌,但邢一凡已經出去了。
“這是送給我的花嗎?”溫涼曜看著她懷里抱著的一束花問道。
邢一諾鼓起勇氣,坐到他的床前,微笑道,“對,我帶給你的,不過,需要修剪一下插在花瓶里,有水份養著,新鮮度會更久。”
說完,邢一諾拉開旁邊的小柜子,從里面拿出整套修剪的工具盒,就準備給他修剪了。
溫涼曜的目光里閃爍著一抹驚訝,母親說過,這三個月來,這個女孩每天都會送新鮮的花過來,而且,他床前他愛聽的音樂,也是她播放的。
就在這時,邢一諾修剪花的時候,就想到要聽音樂了,她拿著旁邊的精致播放器,按開,那里面就循環著極富詩意的西方輕音樂。
溫涼曜眼神也不由一柔,嘴角輕揚起笑意,凝視著身邊的女孩,感覺很奇妙。
他的記憶里,停留著對她最初的記憶,大概就是她十幾歲時的模樣,那時候的她,活潑可愛,是邢家父母的開心果。
如今,她卻長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邢一諾認真的工作,同時,她的余光便瞟到倚躺在床上的溫涼曜的目光一直在凝望著她。
這令她心跳加速的同時,修剪的也有些心不在焉了。
此刻,她正在修剪一枝玫瑰花,帶刺的花莖是最要小心的了,稍不注意,就會被刺給刺中。
“嘶…”邢一諾立即發出了一聲抽氣聲,她的左手中指處,正往外冒著血珠子。
她被花刺扎傷了,溫涼曜的心立即揪住,他伸手就過來握住她被刺傷的手腕,“我讓護士小姐拿創可貼過來。”
說完,他按了服務鈴,目光卻心疼的落在她手指上。
蔥白纖細的手指,在血紅色的血珠里,更令人憐惜。
邢一諾的呼吸微窒,連疼都忘了,只有被他大掌握緊的溫度,令她的心底甜滋滋的,俏臉也有羞赫了。
只要想到,現在的溫涼曜,是還沒有喜歡上她時的他,就感覺和他的一切,都重新開始,那心跳悸動的感覺,一如當初。
服務員立即過來了,溫涼曜讓她拿一消毒水和創可貼過來。
服務員立即拿了過來,邢一諾只不過是流了幾滴血,傷口也不算深,但是,護士小姐想要給她清理的時候,必竟是傷口,那護士小姐拿著消毒水要給她清洗的時候。邢一諾的臉上,閃過一絲緊張害怕,連手指都縮著不敢伸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