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筆趣閣 > 陰陽代理人之改命師 > 第三百三十六章 ,線索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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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龍江不是中國最長的江河,但是卻同樣養育著一方水土上的老百姓。風水士將中國的江河看的和一條條盤踞在地面上的游龍,所謂水如龍,云如萬象,定風水先得定天象和地利。

    在我看來,我雖然不是風水士。但是也并非完全不懂,斷情人的面具會被沖到淺灘上,一定是有原因的。而這里面的原因很有可能就是找到太師祖兩人下落線索的機會!

    淺灘邊上的確有不少低級坊市。說是坊市其實都是高估了眼前的畫面,到處都是隨意擺攤的人,地面上平鋪開一圈,賣的都是一些不上臺面的,甚至是粗制濫造的法器,靈符。靈符就算了,有些法器都是一次性的,價格當然非常低廉。

    我循著淺灘的天空中飛了一圈,沒發現任何有價值的線索。看來要找斷情人還得利用手上的面具,靈力包裹住面具,雖然斷情人的面具剛被打造出來的時候還不算是神器。但是隨著斷情人的修為提高,這面具的靈性也日益增加,當斷情人的修為突破圣人境界之后,這面具的靈性可是一點都不比神器要差。如果能夠修復面具,或者是引導出其中的靈性來,或許就能夠找到斷情人的下落,繼而找到羅焱太師祖的去向。

    靈力一寸寸地修復面具,但是面具表面的裂縫比較明顯,而且修復難度也比較大,我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面具內部的靈性受創嚴重,而最嚴重的還是面具內部遭到了邪氣的攻擊,滲透進了非常可怕的邪力,壓制住了面具中的靈性。

    "散!"

    我手指輕輕一點,靈力強攻入面具內部,整個面具忽然微微顫抖起來。緊接著面具恢復過來。從面具上飄出一片綠色的邪氣,剎那間消散,隨后面具似乎靈性有所恢復。漸漸地飄上了天空,面具內部有一道淡淡的光芒射出,指向了比較遠的地方。

    "是那個方向嗎?"

    我順著光芒所指的方向飛去,光芒時隱時現,顯示出面具中的靈性并不強盛,好似風中燭火隨時都要熄滅一般。

    光芒落在了下方,照在了水面上,水面泛起一陣微弱的波紋。我身子在靈力的包裹下沉入水中,轉眼間水面散開,能量涌動。

    之前陰冥劫難的地方,也就是至邪之地和這里的距離還是有很長一段,為什么面具會落在這里?而且線索也會指向此地呢?

    沉入水中,四周渾濁不清,一直沉到水底,才發現在淺灘邊緣竟然有一個山洞,被水底頑石掩蓋,進入其中,門口竟然有陣法阻擋水流沖入,山洞內顯得干凈寬敞,倒是一處絕佳的避難之所。

    "有人嗎?"

    我開口問道,卻未聽見任何回答,面具此刻靈性消失,重新變回原樣,而我順著石路走入了山洞中,內部更是別有一番洞天,地方相當寬敞,但是并未看見任何人影?

    "沒人在?"

    我皺起眉頭向前走,在山洞中心終于有了發現!

    地面上散落著幾件衣服,其中幾件更是帶著斑斑血跡,而這些衣服居然都是我太師祖羅焱的!黑色的外套非常熟悉,那條已經有些破舊的皮帶上有一個卡槽,這個卡槽是用來掛流火葫蘆的!

    "太師祖的衣服!"

    見到了衣服終于有了線索,但是四周怎么沒有人呢?當時的情景我并不清楚,但是大致能夠想象的出,羅焱太師祖重傷,斷情人更是瀕死,兩個人也許沒有死,而是命懸一線,拼命逃走,軒轅神劍和面具都受到了重創,兩人不知為何逃到了黑龍江邊,被主脈沖到了支流,找了地下的山洞躲避,帶血的外套被脫掉,卻不見兩個人的下落,難道是之后又有追兵而逃走了嗎?嗎斤狂亡。

    我在山洞內尋找了一圈,只能找到幾件衣服,其他什么都沒有,線索似乎在此刻又斷了。

    "或許,問問附近的村民有用?"

    我想了想,走出山洞,附近這一片的村子不多,人口也比較少,而且這里靠近俄羅斯邊 羅斯邊境,所以雖然中國人不多,但是俄國人卻不少。

    大街上說普通話的少,含糊不清說著俄語的人卻大把大把。村子地面落滿了雪,走進附近一個村子的時候已經天黑了,路上能夠聽見狗叫聲,都是大體格的高加索犬。

    我走到附近的旅館,說是旅館其實也和民宿差不多,樓下是小酒館,主人家也跟著一起住,樓上有幾間房,條件當然比不上正規的賓館,不過這種地方能夠打探到消息。

    我以法術幻化了一張臉,隨后走進了小酒館內。

    "南方來的?"

    服務員走了過來,是個看起來混血的少年,亞麻色的頭發,高領子,穿著黑色的皮衣,倒是很英俊的模樣。說的普通話還算能聽的懂

    "東北的,從長春來。"

    我順口說道。

    "哦要喝點啥?"

    他點點頭開口問道。

    "一杯伏特加,再來點牛肉。"

    我隨口說道,他點點頭,轉身走到了吧臺,片刻后,我點的東西送了過來,他剛要走卻被我一把拉住,接著問道:"你們這里最近有什么怪事發生嗎?"

    少年一愣,隨后會意地說道:"哦,你是修士吧,要打探消息就去找我老媽。阿卡莎老媽,有個人來向你打聽事情。"

    似乎這里的人對于靈異人士并不陌生,沒一會兒,一個看起來挺胖的女子從樓上走了下來,圍著大圍裙,是個俄國人,走到我這里坐下來后說道:"怎么了?有事兒要問?"

    我點點頭道:"想打聽點事情,最近你們這里安分嗎?"

    "安分?哼,一直都是這樣,怪事經常發生,不過總有生計。你說的具體點,不然我也沒辦法回答你。對了,如果對你有用的話,記得給點小費。"

    她看起來不是第一次做這個生意。

    "我在找兩個人,應該在幾個月前來過你們這里,都受了傷,都是南方人。其中一個長發,模樣英俊,另一個短發。兩個都是男人,看起來傷的很重,其中長發的應該穿著黑白兩色的道袍,有見過嗎?"

    我直接了當地問道。

    面前的俄羅斯大媽想了想后說道:"見過。"

    此話一出我立刻緊張起來,問道:"什么時候見過,他們去哪里了?"

    "好多日子之前了,不過我記得很清楚,其中你說的短發的那個背著長發的那個進了村子,長發的那個身上還套著一層光,短發的那個穿著破破爛爛的外衣。村子里的人都很害怕他們,他們跌倒在了我的小酒館前,我給了他們一瓶酒和一袋牛肉,但是沒有收留他們,因為我也不想惹禍上身。不過,我記得很清楚,這兩個人和我過去見過的那些所謂的高手都不一樣,那個短發的男人還對我說謝謝,我看見他胸口有一個巨大的傷口,骨頭都看的見,真是駭人,居然還活著。"

    "那他們去哪里了?你知道嗎?"

    我立刻追問道。

    "朝著更北方去了,似乎是要度過黑龍江,好了,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她用比她兒子更流利的普通話說完了這一切,隨后伸出手,我變化了幾張票子塞給她,接著走出了小酒館。

    而在我走后過了好一會兒,這個俄羅斯女人走入了地下室,站在昏暗的房間內說道:"又有人來打聽你的消息了,不過被我打發走了。"

    "嗯。"

    黑暗中一個虛弱的聲音回答道,接著說道:"我朋友的葬禮謝謝你了"

    ps:

    今天第四更送上,明日再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