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婉長得好,身材婀娜多姿,拎著管子,走路的姿勢搖曳生姿。

宛若電影里面玩SM的表演女神。

余波看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咽了咽口水道:“我都按照你的要求做了,你還想怎樣?”

蘇清婉沒說話,直接揚手,狠狠的一管子抽打在不著寸縷的余波身上。

管子是不銹鋼的,軟管,不會傷及性命。

但是打在身上,是實打實的疼。

一下子,余波的皮膚就有了一道深紅的血痕。

“啊!”

余波痛得叫了一聲。

蘇清婉冷笑,“原來你也知道疼,你對凰弟用的那些手段,還沒全部用在你身上呢!先忍著,體力耗光了,撐不過來,就不好玩了。”

蘇清婉不假思索地又打了第二下,恰好打在第一下的紅痕上面。

第三下,第四下,力道精準,每一下,都打在同一個地方。

余波身上的痕跡肉眼可見的冒血珠,蘇清婉才換新的地方打,反復重復。

把她對余波的恨,對現實的無奈,對在緬北的絕望,和凰弟的死,全都發泄出來了。

還有夜尋的死。

這些罪惡滔天的人都活著,夜尋憑什么死了!

余波慘叫不斷,叫得嗓子都啞了,渾身冒血珠,找不到一絲完整的皮膚。

蘇清婉還沒結束,她去廚房拿了一包鹽回來。

余波目眥欲裂,“蘇清婉,你敢這樣對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啊!”

他尚未說完,蘇清婉便將鹽直接往他身上倒。

“滾!”余波痛得渾身抽搐,像一條蛆一樣在地面扭動。

蘇清婉蹲下來,看著他痛苦地掙扎,冷漠得像一尊美麗的冰雕。

“傷口上撒鹽的滋味如何?”她笑了,笑得美麗且危險。

“蘇清婉,你這個狐貍精,賤人,啊……我早晚有一天干死你。”

“叫這么大聲,看來我還不夠努力。”蘇清婉抓了一把鹽出來,撒在他傷口上,伸手慢慢地搓。

“啊!”余波慘叫的聲音沖破了云霄。

蘇清婉有的是耐心,慢慢地給他全身所有的傷口都抹上鹽。

“我記得小時候,我媽腌肉,就是這樣做的,你這身肉,不太好,浪費了鹽。”

蘇清婉拿起軟管,繼續打。

鹽和血水混合在一起,余波痛得嗓子都叫啞了,躺在地面不斷抽搐,翻白眼。

蘇清婉還沒打夠,外面傳來了腳步聲,緊接著,浴室的門推開了。

蘇清婉回眸,便瞧見陳芙蓉帶著趙麟站在門口。

陳芙蓉看見滿浴室的血水,仿佛到了兇案現場,嚇得尖叫一聲。

余波像是見到救星一樣,虛弱地喊道:“老板,救我。”

陳芙蓉沖進來,拿了浴巾蓋在余波身上,慌忙給他解身上的繩子。

努力半天,解不開,她急哭了。

對著蘇清婉喊道:“蘇小姐,你怎么這么惡毒,余哥雖然以前對不起你,那也是你是臥底,才敵對你的,我們現在是一起的了,你還這樣暗箭傷人,你把老板置于何地?”

蘇清婉與站在門口的趙麟對視,聽了這話,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容。

“你一邊和余波算計我,叫余波騙我來房里睡我,你自己去睡老板,我不過是自衛反擊,到了你這里,就是對老板不敬?”

蘇清婉回眸蔑視陳芙蓉,“也別動不動把你老板抬出來壓我,你怕他,我不怕。”

蘇清婉說完,就丟了血淋淋的軟管,走到門口,與趙麟對視。

“你要因為余波的事情,懲罰我嗎?”

趙麟一笑,“你做得對,以后不管是誰,叫你單獨去房間,你就這樣干。”

蘇清婉點頭,“現在可以請你讓路了嗎?”

趙麟哭笑不得,“你這脾氣,就不能對我服軟一次嗎?”

蘇清婉想了一下道:“我覺得我已經軟得不能再軟了,我要是硬氣,早就把你們殺光了。”

趙麟無奈地搖頭,看著蘇清婉甩門而去。

陳芙蓉哭著喊道:“老板,你就讓她這樣走了,她把余哥傷得這樣重!”

“她脾氣就這樣,都讓著點吧。”趙麟眼中全是對蘇清婉的寵溺和喜歡。

陳芙蓉一口氣堵在心里,難受得想哭。

“老板,蘇清婉就是一個定時炸彈,養不熟的白眼狼,早晚會要了我們所有人的命的。”

“沒關系,我還怕她不反擊呢!”趙麟瞄了一眼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余波,“叫醫生來看看。”

然后拉上門,追蘇清婉去了。

“婉婉,余波愿意告訴你我辦公室密碼,你都不屑一顧?”

蘇清婉僵了一下,她就知道趙麟不會輕易放過她,事到如今,還在測試她呢!

原來今天這一場戲,不是什么陳芙蓉干的,而是趙麟故意測試她演的。

幸好她沒那么蠢,知道余波不可能有趙麟辦公室密碼。

就算有密碼,還有指紋,眼紋,鑰匙,她也進不去。

所以,她當時壓根就不相信余波的話。

這幫人也是有趣,用自己的身體來測試她,她還客氣什么!往死里打就是。

“老板,如果你不信任我,可以把我沉海,這樣無休止的試探,你不累,我累。”

蘇清婉說完,也不管趙麟突然停下的腳步,大步流星上樓,回到自己的房間。

晚上,她聽見了有鑰匙轉動房門的聲音。

蘇清婉渾身緊繃,伸手抓住了枕頭底下的軍刀。

這是她之前從余波房里拿出來的。

緊接著,房門被人推開了,關門的聲音很小,像是怕吵醒她一般。

然后那人靠近,走到她床前停下。

蘇清婉呼吸都沒亂一下,維持這個姿勢不動。

半晌,她聽見窸窸窣窣脫衣服的聲音,緊接著,床陷下去了。

有人伸手過來摟她的腰!

來人一開始只是摟著,半晌,像是忍不了了一般,手開始往她睡衣下擺鉆。

他的臉也貼了上來,在她脖頸間呼吸,溫熱的氣息落在蘇清婉耳畔,叫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