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陳家上上下下都在忙碌。
在布置晚上的宴席。
而林峰卻像是個沒事人一樣,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節目。
在看到新聞播放,京南有人辦東瀛祭,就是類似東瀛風情街。
整條街的商鋪都是東瀛建筑,里面的人也必須身穿和服,并且還限制不穿和服的華國人進入之時。
林峰就氣不打一處來。
奶奶的。
在華國的地盤,搞這種東瀛風情街,竟然還是在京南這種敏感地方。
這簡直就是在故意惡心華國,騎在華國頭上拉屎。
偏偏還有一些華國的傻逼,用什么應該忘記哀痛直面歷史這種扯淡話,為這條東營風情街做辯護。
感情當時東瀛在當初,屠殺的不是你的祖宗?
林峰越看越氣,恨不得直接飛到京南市,然后舉起拳頭給傻逼砰砰兩拳。
要是現在有個東瀛人在身邊,他估計都能忍不住,上去踹對方兩腳。
突然,林峰又想起了島田伢子。
看著電視越想越氣,林峰心中暗暗決定。
等去港島的事情辦完之后,他必須讓島田伢子穿上和服,然后跪在地上被他狠狠進出。
不把島田伢子弄到下不起床,實在是無法發泄心頭之恨。
就在林峰想著的時候,齊宗友來了。
齊宗友回家之后,用盡一切辦法,又是變賣固定資產,又是借貸,又是變賣古玩。
甚至為了湊錢,還把養的一對雙胞胎女奴,讓給了一個朋友。
這才在極其短的時間,湊夠百億。
這一波,齊家算是損失巨大。
不過此時的齊宗友,已經不敢有任何報復的心思,恨不得離林峰遠點。
把錢交給林峰之后,齊宗友就找個借口跑了。
兒子齊龍還被他掛在樹上,回去之后,必須再抽一頓才行。
林峰拿著幾張銀行卡,也沒有去查,直接揣進兜里。
量齊家也沒有那個膽子,敢糊弄自己。
“當大宗師竟然這么賺錢。”
一旁的武瑛瑤,早就已經目瞪口呆,忍不住張大了紅唇。
林峰一笑:“這算什么,其實有個職業比大宗師還賺錢。”
“我不信。”
武瑛瑤不信的搖搖小腦袋。
分分鐘獲利一百億。
就算是去搶銀行,恐怕也沒有林峰的來錢速度快!
“真笨,那就是做大宗師的夫人,直接管賬,這肯定比作大宗師來錢速度快多了。”
林峰話音落下,武瑛瑤的俏臉頓時通紅起來。
很顯然,她認為林峰是在暗示她什么?
夫人嗎?
好新奇的稱呼。
武瑛瑤腦袋低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雖然三番兩次主動獻身,可那時她也做了許久的心理準備,就算那樣事到臨頭還緊張到腿軟。
現在突然間被林峰調戲,反而有種羞澀的感覺。
剛抬頭準備說些什么,卻見林峰的目光直勾勾的望著客廳方向。
隨著目光看去,只見一個身穿旗袍的女人,邁著優雅的步伐,不急不緩的走了進來。
旗袍是月白色的,上面繡著小巧的桃花,極為大氣漂亮,又凸出女子天真漂亮。
而她那張臉蛋兒,則比桃花還要嬌媚。
眉若遠山,眸似春水。
鼻梁挺直,櫻唇粉嫩。
不僅長相漂亮,那女人的身段也極為驚人。
高聳的胸部與纖細的腰肢,讓旗袍緊緊貼在她凹凸有致的曲線上,把玲瓏的曲線襯托得淋漓盡致。
完美。
實在太完美了。
“林大宗師,來陳家許久口渴了吧,我給你倒杯茶吧。”
女人正是陳曼玉。
陳曼玉臉上帶著如花般的笑容,手中端著的托盤上面,正放著一套茶具。
光看笑容,實在讓人難以相信,這女人在前不久才死了未婚夫。
林峰望著陳曼玉的身段,心中驚詫。
果然是人靠衣裝馬靠鞍,之前在來到陳家之時,他就注意到了陳曼玉,不過當時也沒感覺陳曼玉有這么漂亮。
倒不是不漂亮,只是沒讓人感覺這么驚艷。
畢竟身邊漂亮的女人多了,林峰的嘴也有些被養刁。
而此時陳曼玉換了一套衣服,竟然變化這么大,說句沉魚落雁也不為過。
怪不得能被大名鼎鼎的北境戰神看上。
不過。
林峰望著陳曼玉,嘴角勾起微笑。
不過對方這換套衣服,又過來奉茶,這是想干什么?
難道茶里面有毒,陳家想要毒死自己?
可這點小伎倆,未免太低劣了些。
陳東望那個老頭作為陳家家主,腦子絕對不會不好使,應該能想到若是下毒被發現,那陳家可就完了。
數道想法在腦海中閃過,林峰表面上呵呵一笑:“那就謝謝陳小姐,剛好有點口渴。”
武瑛瑤見狀,嘴巴都撅了起來。
明顯是把陳曼玉當成了狐貍精,連忙說道:“不行,誰知道你在茶水里面有沒有下毒。”
有關心林峰的意思,也有不滿陳曼玉這身穿搭的意思。
胸這么大,肯定是墊東西了,在這里勾引誰呢!
陳曼玉也不生氣,在茶桌之上倒完茶之后,隨即先飲一杯,然后給武瑛瑤看了看杯底。
見陳曼玉真的喝下,武瑛瑤也不好繼續說什么。
然后陳曼玉又開始倒水。
“林大宗師請。”陳曼玉雙手捧著茶碗,恭恭敬敬的放在林峰身邊。
對方都以身試茶了,那林峰也不好再拒絕。
其實林峰本來就沒準備拒絕。
有龍腎在,他除了春毒之外,萬毒不侵。
就算茶水有毒,也根本奈何不了他。
只是在端起茶碗之時,林峰微微一愣,因為這白玉茶碗上面,明晃晃留著一道粉嫩嫩的唇印。
這明顯是陳曼玉留下的。
他都沒有注意,陳曼玉給他倒水,都沒有換杯子?
難道是這唇印有毒?
林峰忍不住好奇,也沒選擇換位置,直接將茶水一飲而盡。
微微品味。
并沒有毒!
那陳曼玉這是什么意思?
現在林峰是真有些不解了,難道陳東望留下,是想讓陳曼玉勾引自己,然后攀上大樹?
不對不對。
之前在庭院時,他能察覺到,陳東望宴請他參加宴席時,暴露出來的殺意。
可此時的做飯,明顯和之前相駁。
疑惑。
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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