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筆趣閣 > 休夫當天,冷王在門前跪斷腿 > 第35章 一場交易
  紀晚榕的話十分直白,讓墨桀城喉頭一哽,一瞬間不知道說什么好。

  紀晚榕雙手環胸,一動不動的盯著他,似乎是等待他的回答。

  墨桀城清了清嗓子,才開了口:“確實,京中的傳言不實,你不喜歡南陽侯府也是有理由的。他們確實因為你煞星的身份,對你有些差別。”

  “只是差別而已嗎?你可別說的太好聽了,他們就是故意針對我!”紀晚榕皺眉看他,就知道他這張嘴里說不出什么好話。

  “下人愚昧無知,所以刻意刁難你,林問蕊確實待你不如云瑤好,而紀侯爺也比較偏愛云瑤,本王突然有些理解你從前的舉動了。”

  墨桀城的話讓紀晚榕轉頭,又正色的看了墨桀城一眼。

  他說的這些倒對,就在紀晚榕以為墨桀城是轉了性子,卻又聽他的聲音再次響起。

  “不過云瑤很善良,不會因為這些偏愛而不尊重你,在你不在府里的時候,也承擔了你的責任,幫你照顧你們的祖母,沒有絲毫怨言。你的兄長,也真心實意為你好。”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紀晚榕翻了一個白眼:“我不想知道紀云瑤剛剛找你,是給你灌了什么迷魂湯。不過我要糾正你的說法。”

  “下人并不是愚昧無知,陳嬤嬤的一切舉動都是有人指使的,不然她敢對一個回門的王妃這個樣子?”

  紀晚榕正色道:“我知道我說什么,你都不會相信。不過我睚眥必報,在回府之后,我會叫思琴報官,治陳嬤嬤一個侮辱皇室之罪。”

  “若是真沒有人主使,那么她就一輩子會待在牢里,若是有人之后悄悄贖出陳嬤嬤,那么這人就是幕后主謀。”

  “若是你曾信過我半分,就可以派人去觀察這件事的結果,幕后主使絕對讓你出乎意料。”

  因為林問蕊出門不便,也沒什么人脈交際,到最后,最有可能的是紀云瑤依靠自己“福星”的人脈,悄無聲息救走陳嬤嬤。

  紀晚榕說了這件事情就閉上了眼睛,她不想再說紀云瑤“照顧祖母”的事情是假的。

  不管她怎么說,墨桀城都會覺得她是嫉妒紀云瑤,她才不愿意多費口舌。

  等紀老夫人被她治好了,嚴懲侯府,一切事情就都會真相大白,魑魅魍魎也會顯形了。

  那時候她說不定已經和墨桀城和離了,也不知道他看清了紀云瑤的真面目,是否還對紀云瑤愛的死去活來,想要娶她?

  靠在車廂上,紀晚榕的聲音也懶懶的,剛剛講話的時候,話末的尾音,讓人聽起來像是在撒嬌。

  于是平穩的車廂沉默了片刻,墨桀城突然出聲:“好,本王會去關注的。”

  紀晚榕閉著眼睛,卻因為墨桀城的話皺了皺眉。

  卻聽他又道:“剛剛本王和云瑤,不過閑聊幾句,沒有說其他事情。”

  不叫瑤兒了?還跟她解釋?

  紀晚榕睜開眼睛,皺著眉看他。

  難不成這狗男人也被人穿越了?

  墨桀城感受著紀晚榕狐疑的目光,有些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

  “如今本王沒有休妻,你還是本王的王妃。只要你能繼續治療董伯父,不耍什么心眼子,本王在這些地方,都會恪盡本王職責的。”

  哦,原來還是怕她害了董必成。

  還是那副狗樣子,沒變。

  紀晚榕又躺了下去。

  還沒等紀晚榕休息閉著眼睛,休息一會兒,卻聽墨桀城繼續開口詢問。

  “你最后和紀凌霄回了院子,是不是打算治療他的雙腿?你有把握嗎?”

  一聽墨桀城提到她的兄長,紀晚榕又重新的睜開了眼睛。

  此刻她的眼里沒有了剛剛對墨桀城的不耐煩,而是很鄭重的點了點頭。

  “我會努力治好他。不止因為他是我的兄長,而是他因為屬于軍隊、屬于國家,我不會讓后宅的斗爭,而讓軍隊少了一個熱血的男兒。”

  墨桀城沒有想到紀晚榕會說出這樣有格局的話。

  他有些驚訝。

  于是他思索了一番,沉聲開了口:“那你有沒有想過,和軍隊做一次交易?”

  “你說來聽聽。”

  紀晚榕眼神一亮,坐直了身子,來了興趣。

  “你從前給本王的藥水和止疼的藥丸,都非常管用。若是將這些運用到軍隊里,將會降低軍隊士兵的傷亡率,那說起來可是大功一件。”

  紀晚榕瞇了瞇眸子,十分警覺:“那錢呢?是你和軍隊做的交易?還是用我的名義,跟軍隊做交易?”

  墨桀城看著紀晚榕此刻的模樣,猶如一只狡黠的狐貍,提出的問題是出乎意料的聰慧。

  他突然覺得她還有幾分可愛。

  “自然不是白拿,你出秘方,本王會給你銀子。不過你如今的名聲不太好,若是用你的名義和軍隊做生意,一定會有很多人不信服,阻力也會很大。”

  “所以本王的提議是,暫時隱瞞你的身份,在適當的時機再公開;你只需要出藥方,其他事情,本王都會為你擺平。”

  墨桀城的話也有些道理,紀晚榕能看出來,他是真心實意想要和她做這場生意,而目的也真的是為了提高受傷士兵的存活率。

  于是她思索了一番,答應了下來。

  “我不介意以誰的名義,不過錢要到位。并且我提供的不是藥方,而是成品藥。”

  畢竟布洛芬和碘伏,都是她從空間拿出來的,怎么可能給得出藥方?

  “成品藥?若是成品藥,只是你一個人制作,便很難普及到整個軍隊中。”墨桀城微微蹙了蹙眉。

  “不然你以為呢?這個藥材只有我才能做,不然孫院判為什么想讓我當他師父?我手中的藥材自然都是寶貝,若不是看你用在軍隊中,我才舍不得跟你做這個生意。”

  紀晚榕心直口快,實話實說,俏皮的話語里還有幾分自豪。

  可墨桀城聽了這話,心底卻突然生出了幾分暖意。

  原來這藥這么珍貴,紀晚榕雖然這么舍不得,可她那時候還是拿出來,給他治療背后的傷了。

  紀晚榕不知道墨桀城心里在想什么,以為他是覺得自己小氣,把奇貨可居的藥攥在手里,不顧士兵的死活,于是再次開口。

  “不過若是日后我看見了你們的誠意。我手中還有一款白藥,日后可以給出方子,這藥效可比那藥水強上百倍。”

  她這話雖有一部分是為了做成這次生意,賺到錢,可更多是出自真心。

  白藥是她祖上祖傳的方子,在這個普通風寒就能死人的時代,若是將白藥普及出來,惠及的不止是軍隊,更是天下的黎民百姓。

  她愛錢,銀子可以讓她和離后,獨立買宅子、做生意,再也不受制于人。

  可她又沒那么愛錢。

  因為醫者仁心,她也有。

  紀晚榕說的十分嚴肅,誰知墨桀城聽見這話,也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笑了笑。

  聽見笑聲,紀晚榕莫名其妙的看著他。

  卻聽墨桀城回答的十分干脆。

  “好,無論是什么價格,本王都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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