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
厲云霆一把將沈曼推到了臥房,沈曼踉蹌了兩下,差點沒有站穩,她故作嗔怒的樣子看向厲云霆,問:“厲總,你至于的嗎?”
這一路上不聲不響,剛一回到厲家,厲云霆就原形畢露。
只見厲云霆陰沉著一張臉,冷冷的說道:“要不是看在你還有點用處,你這條命早就沒了!”
“我知道,不然我怎么可能在厲總的面前這么放肆?”
沈曼自顧自的坐在了沙發上,甚至輕車熟路的給自己倒了杯紅酒。
看沈曼悠然自得的樣子,厲云霆不怒反笑:“你還真是不客氣。”
“我今天鋼琴也彈了,這手指頭都要廢了,喝你一口酒而已,厲總別這么小氣。”
沈曼一邊喝著紅酒,一邊注意著厲云霆的表情。
見厲云霆不是真的動怒,她這才說道:“看我今天表現這么好的份上,厲總是不是可以回答我一個問題?”
“說。”
“這些年,我二伯究竟輸給你們賭場多少錢?為什么你們選我二伯?”
前世沈二伯將家產敗的干凈,但她卻誤以為是薄司言搞的鬼,現在看來,前世沈家破產,沈家敗落,都和厲氏脫不了關系。
“我厲家生意做大,輸錢的不止你們沈家一個,我怎么可能記得你們沈家輸給我厲氏多少錢?”
“賭錢輸的傾家蕩產的雖然有,但厲總敢說,我二伯不是你們精心挑選的?你們厲氏在洛城稱王稱霸這么久,怎么就盯上了海城這塊地?難不成,這其中有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
沈曼仔細的觀察著厲云霆,想從厲云霆的臉上看出破綻。
可厲云霆不過是坐在了她的對面,不緊不慢的給自己倒了杯紅酒,說道:“厲氏賭場的運作有自己的規章制度,海城的確是我的主要獵物,不過海城不為人知的秘密......都說了是不為人知,我又怎么可能知道?”
厲云霆顯然就是故意扯謊。
厲氏好好地洛城賭場不經營,竟然特地跑到了海城誆騙沈二伯,分明就是想要故意針對沈家。
前世沈家被厲氏折騰倒臺,或許就是厲家為了打開海城的缺口,入駐海城所設的局。
“不知道算了,我想厲總應該也不會對我說實話。”
沈曼不以為然的起身,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禮裙,說道:“這禮裙用不用我脫下來,好好地清洗一遍再送回去?”
“什么?”
厲云霆皺眉,一時間沒弄清楚沈曼說這話的意思。
沈曼說道:“這件禮裙不是舒小姐的嗎?我一個外人穿了多不好,還是洗過之后再給厲總您送過來的好。”
“不用了,你自己留著穿。”
厲云霆對著門口的馬忠說道:“阿忠,把人帶出去。”
“是,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