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筆趣閣 > 逍遙小閑人 > 第五百九十三章 新仇舊恨
    白一弦說道:“沒有入仕,那你就是個沒有品級的普通人,你敢抓朝廷命官?可真是好大的膽子。”賈守義的仆人聞言,頓時猶豫的停住了。

    賈守義皺皺眉,說道:“朝廷命官?誰?你不會在說你自己吧?”

    白一弦點點頭,說道:“不錯,正是我。”

    賈守義根本不信,哈哈笑道:“你蒙誰呢?我燕朝律例,罪民之子,不得科舉,不得入仕。你以為你是誰,還能搞特殊?

    好了,你不但混進錦王殿下的封王宴,意圖圖謀不軌,現在還又加上一條,冒充朝廷命官,罪加一等。

    你老實交代,你這請帖,是不是偷的哪個朝廷命官的?哼,再加上一個偷盜之罪,數罪并罰,我看你這小命,是玩完了。”

    而此時那位公主殿下就在一邊,抱著手臂看著,既不阻止,也不幫忙。

    她本來就想教訓白一弦,賈守義替自己出頭,也省的自己麻煩,何樂而不為呢。

    白一弦同情的看著他,問道:“你對燕朝律例知道的很清楚啊,只是不知道,私自抓朝廷命官,是個什么罪?”

    賈守義說道:“小子,你還嘴硬。你這輩子,已經玩完了,你把自己玩死了,想當官,還是等下輩子的吧。”

    說完之后,又看著自己的那些仆人,氣憤的沖其中一個踢了一腳,說道:“少爺我讓你們抓人,聽不到嗎?

    一個個的沒點眼力見,聽他一個罪民之子的話也能給你們唬住不敢動,就你們這樣的,怎么跟著少爺混?回去就把你們給換了。”

    那幾人挨了一腳,又被訓斥一番,頓時把氣撒到白一弦身上,過來要抓他。

    白一弦取出自己的令牌,往桌子上一丟,說道:“我是不是朝廷命官,你自己可看清楚,別給你父親惹麻煩。”

    其實今天要不是慕容楚的封王宴,白一弦不想鬧事,那對方就麻煩了。

    要在平時,白一弦就讓對方把自己抓了,然后再亮明身份。

    私抓朝廷命官,哪怕只是抓了個七品,也是大罪。就算他父親是二品大員,想保他出來,也得費一番功夫。

    畢竟那可是藐視燕朝律法的大罪,相當于藐視燕朝皇室。到時候他不死也得脫層皮。

    看到白一弦取出令牌,仆從又不敢動了。賈守義心中一驚,急忙抓過令牌,仔細查看,發現白一弦竟然還是個京兆尹。

    這么年輕的京兆尹?

    等等,父親好像上次還借此斥責過自己,說人家年紀輕輕,比他還小那么多,已經是京兆尹。再看看你,文不成武不就,整天惹是生非,怎么會生了你這么個兒子?

    原來就是眼前這小子,他還真是朝廷命官啊。就是他害得父親斥責了他好幾次。

    如今又得罪了自己,這可真是新仇舊恨了。

    賈守義哼了一聲,絲毫沒有剛才自己差點抓了朝廷命官,犯了大錯的覺悟。

    他把牌子丟了回去,說道:“區區一個七品,有什么好囂張的。小子,今天來的可都是三品以上的大員,你區區一個七品,混進來做什么?”

    在他心中,自己的父親是二品。所以他雖然不是官,卻比普通的官還要威風。

 &nb bsp;   區區七品,見了他,也得點頭哈腰,恭敬有加,可這小子不但不恭敬自己,竟然還在自己面前囂張耍威風。

    別看是朝廷命官,區區七品,想要玩死他,也是容易的很。

    白一弦說道:“這位兄臺,年紀輕輕,莫不是已經跟老年人一樣,眼花,記性也差了?是看不見帖子?還是記不住我剛才說的,是被邀請進來的?”

    賈守義如今又不能抓白一弦,心中也是惱怒,見白一弦一直跟自己針鋒相對,不由怒道:“小子,做人不能太囂張。

    你得罪了本公子,你這官,還想不想繼續做下去了?年紀輕輕,本來有大好的前途,可千萬嘴巴把好門。

    別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從而影響了自己的仕途,到時候后悔就晚了。”這小子是怎么回事?他怎么就認識不到得罪自己的后果呢?

    白一弦冷笑道:“你的意思,我得罪了你,我就做不成這京兆尹了?”

    賈守義說道:“不錯。”

    白一弦說道:“這么說,你比皇上還厲害?”

    賈守義頓時一驚,怒道:“小子,你亂說什么?我什么時候說過我比皇上厲害?你是不是想害死我?”

    這小子真是不懷好意,顯然是想害死他。尤其是公主還在這里,他竟然說這樣的話,其心十分歹毒啊。

    白一弦說道:“我這官,可是皇上任命的。你卻說讓我做不成,那意思不就是說,你比皇上還要厲害?”

    賈守義驚怒的看了公主一眼,怒斥白一弦道:“你別胡說八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對皇上只有敬仰崇拜之心。”

    白一弦說道:“行了,小子,今天幸好是錦王殿下的封王宴,我不想惹事,否則你以為你還能安穩的站在這里?

    你還是哪涼快去哪呆著吧,別沒事整天招惹是非給你爹添麻煩了。你要真進去了,你爹說不得又得求人保你,嘖嘖。”

    賈守義覺得自己快被白一弦氣死了,從小到大就沒見過白一弦這么囂張的人。

    不,囂張的他見過,但人家身份尊貴,人家有囂張的本錢。不像白一弦,區區一個罪民之子,做了一個小小的芝麻官,就在他面前如此囂張。

    但似乎,論口才,他真的說不過白一弦。而論勢力,他確實比白一弦勢力大,但眼下他又不敢抓白一弦。

    畢竟白一弦再怎么樣,也是個朝廷命官。加之現在是錦王殿下的封王宴,他也不敢鬧得太大。

    所以賈守義氣的要死,卻一時拿白一弦沒有絲毫辦法。

    不過他卻在心中暗暗下了決定,白一弦是把他徹底得罪死了,等今天過后,無論動用什么手段,他都要把白一弦給玩死。

    他看著白一弦,威脅道:“小子,嘴上威風,很爽快吧?你給我等著,我們兩個,慢慢玩,看誰先認慫。”

    說完,他湊到白一弦的耳邊,說道:“官大一級壓死人,雖然我不是官,但我父親是二品大員

    要弄死區區一個七品官,太簡單了。我一定會讓你后悔得罪我,后悔來到這個世上,你給我等著。”

    賈守義覺得自己的威脅很有力度,偏偏白一弦聽完之后,很是不識抬舉的問了一句:“你要是弄不死我怎么辦?或者,你要是先認慫了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