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聽微微點頭示意,而后坐到了床的另一側,給她們騰出位置來,但又時刻提防著。
圓圓現在說不了話,她們只能關切的問兩句。
姜聽可不認為李蔚然是真的心疼圓圓這個晚輩,所以才特意前來看望的,多半是為了做給商霆聿看,好謀取更大的利益。
果不其然,不一會兒李蔚然就步入正題,和她開始寒暄起來。
姜聽心思不在這里,敷衍的應了幾句,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
鄭曉月說足了場面話,“咱們家親戚本來就少,以后還是要多來往,只是我們快要搬家了,等表嫂和表哥補辦婚禮的時候再回來了。”
“搬家?”姜聽柳眉微挑,對這個話題頗有興致。
鄭曉月回道,“是啊,表哥說海市那邊珠寶市場有缺口,我們家搬去那邊一定能把生意做起來。”
海市是金融中心,全國最大的一座城市,珠寶市場能有缺口?
這些話一聽就是推脫之詞,不過肖家要舉家遷徙至海市,對姜聽來說是一件好事。
既讓商霆聿保留住了世界上唯一一位直系長輩的臉面,又不會來往得太密切。
想到這里,姜聽的面色緩和了許多。
和李蔚然相比,鄭曉月會來事兒多了,不一會兒就借著聊天的名義把肖家的想法交了個底兒。
說什么肖家的生意都虧商霆聿照顧著,他們一定不會恩將仇報啥的。
不管這些話是真是假,但至少讓人聽起來舒心。
不過半個小時婆媳倆就借著有事離開了,離開前鄭曉月還想加姜聽的微信,說是結婚記得通知她。
姜聽借口自己不管事婉拒了,這些事商霆聿自會去處理。
大概中午的時候,商霆聿從公司回來了,還帶來了安頌打包的飯菜。
圓圓現在還不能吃飯,商霆聿也只能喝粥,因此這頓飯只有姜聽一個人吃。
吃飯時,姜聽說起了李蔚然和鄭曉月來了的事情。
商霆聿有自己的顧慮,“李蔚然是我媽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人不怎么聰明,我讓他們去海市了,以后不會出現在你面前。你要是不順眼,直接把人趕走就行。”
“這么霸道?讓他們一家人都搬到海市去了?”姜聽微微有些驚訝。
“好處給足了就行,肖家主要做珠寶的,在京市發展空間巨大,海市有出海口,做出來的珠寶可以外銷至國外,我和船運公司談妥了,讓人給他們送原材料和貨物。肖家的收入至少翻十倍不止,他們巴不得早些去。”
居然是這么大的好處,怪不得肖家人沒有絲毫怨言。
但姜聽依舊是打定了主意不和他們來往,以后有什么事商霆聿自己去處理就行了。
“對了,肖源呢?”
無論是今天李蔚然婆媳倆,還是商霆聿,都沒有提起過肖源的事情。
按理來說她也算是肖家的人,但如今發生了這些事情,不知道她還能不能在肖家待得下去。
不知道她為霍宴做了多少事,會不會也要受牢獄之災。
商霆聿面色微變,“還在醫院,但人已經清醒了,前兩天還在法庭上作為證人出席指控了霍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