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廠長聞言,轉頭看了看鐘,一拍腦門:“哎喲!真到下班點了,完了,完了,張老吩咐的事情還沒去做...”
楊廠長,連忙下了病床。
然后,跟王延洲道了聲謝之后,就回去了。
這讓本來還想找楊廠長,要一張自行車券的王延洲,很是無語。
早知道,喊著家伙起來的時候,就應該要自行車券。
“算了,明天再要吧!想來應該也就是一句話的事情。”
時間也差不多。
王延洲收拾了下東西,也就準備回去了。
他還特地從系統空間里,拿出五斤五花肉拎在手里。
在這個年代,一次買斤肉,那可是很奢侈的。
他這一路上,倒是吸引了不少的目光。
在走進四合院的時候,院里的鄰居,在看到王延洲拎著這么多肉,也都投去了羨慕眼神。
在經過賈家門口的時候。
這賈張氏,也看到王延洲拎的肉。
她的盯著豬肉,眼睛滴溜溜直轉。
王延洲用眼角也瞟到了這一幕。
他心中冷笑。
不愧是培養出,盜圣棒更的賈張氏。
看我怎么坑你。
王延洲回到家里,為了更加的能勾起這賈張氏的食欲。
他立即就開始燒肉,而且還特地在系統商城,換了些頂級調料。
不過讓王延洲無語的是。
這系統商城的調料,實在是太香。
居然給整個院子里的人,都給引出來了,好幾個人都在看著王延洲家的廚房。
甚至還有幾個小孩,直接給饞哭了。
這其中哭的最兇的當屬棒更。
“奶奶,奶奶,我要吃肉。”
“棒更聽話,奶奶明天就弄肉給你吃。”
“不嘛!我現在就想吃肉。”
賈張氏寵溺的摸了摸棒更的小腦袋:“好,好,奶奶這就給你弄肉吃。”
賈張氏在家里拿了一把小菜刀,就出了家門。
她繞到了王延洲家的房子后面,等待著時機。
自從王延洲回來。
她就一直盯著王延洲的動靜。
除了拎著一塊肉進廚房,其他的都還在房間里。
在看到王延洲,從房間拿了些米,進入廚房的時候。
賈張氏知道,時機來了。
賈張氏用手,輕輕推了下王延洲家的窗戶,發現沒有反鎖。
“這傻子,昨天他兒子就是,從這兒進去偷的300塊錢,他今天居然還不鎖,活該被偷。”
賈張氏推開窗戶后。
用力一墊腳,居然很輕松的就爬了進去。
進入王延洲家里后。
賈張氏一眼就看到了,王延洲家桌子上擺的那塊肉。
賈張氏得意一笑,來到豬肉旁邊,很有經驗的切了差不多半斤的樣子。
沒有多切,而且切的角度也很刁鉆,切完之后,如果你不仔細看,你都看不出豬肉少了。
這就是她賈張氏的高明之處。
也是她這些年,偷東西沒被發現的原因。
賈張氏偷了豬肉,還朝王延洲家里四處瞟了幾眼,發現實在是沒什么東西可拿的時候,她輕聲還罵了句:“一輩子娶不上媳婦的窮鬼。”
罵完又從剛才進來的窗戶,翻了出去。
不得不說賈張氏,這偷東西的手法,當真是一絕。
就用透視之瞳,將這一切全部看在眼里的王延洲,也都傻眼。
腳就那么一墊,兩個手一撐,人就出去了。
王延洲都懷疑,這賈張氏,年輕的時候,是干啥的。
賈張氏翻出窗戶,又將窗戶關好,還將窗戶上的腳印擦了擦,才滿意的轉身回家。
賈張氏一回家,為了銷贓,她立即就將那塊豬肉給燒了。
燒好之后。
也不等兒子兒媳婦回來。
直接就跟棒更兩個人吃了。
吃的那叫一個香。
一直盯著這里的王延洲,在看到賈張氏,吃了差不多一半的豬肉后,他才放心的收回目光。
接下來就是怎么安排一大爺了。
這事情有些麻煩。
何雨柱在屋子里摸了摸下巴,思索了片刻。
“有了。”
王延洲壞笑一聲。
他將豬肉從廚房里端了出來。
然后又弄了個小菜。
還拿了一瓶酒出來。
他要請一大爺喝酒。
將就菜擺好以后。王延洲又在酒里面下了點藥,這是一種讓人便秘的中藥。
名字叫:黃芪水。
這玩意有壯陽補氣的作用。
但是跟酒一起喝下去,就會引起便秘,也就是拉不出屎來。
為了保險起見,王延洲,還在商城里,找了一種便秘的藥一切加了進去。
王延洲的想法很簡單。
就是要將這二人,都弄去他的衛生所里。
只有在那里,二人才能盡情的釋放天性。
這賈張氏不用說,吃了那塊只對女人有用,下了藥的肉。
她明天肯定要去為衛生所的。
這一大爺,要是喝今天他調配的酒水,明天定然也會去衛生所。
到時候,老雞配老鮑的,畫面太美,不好想象,有些反胃。
擺好酒菜之后。
王延洲就直接出門去了一大爺家。
“一大爺,昨天的事情,是我不對,還請您原諒,下次不會了,這今天買了點肉,想請你喝點,算是賠罪了。”王延洲表情誠懇道。
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昨天原主去賈家要說法,這一大爺去拉偏架,被王延洲打了一拳。
雖然不重。
這也是王延洲昨天,被打的那么慘的直接原因之一。
一大爺這個人,好點面子,還喜歡道德綁架。
他本來是不想去喝,王延洲這頓酒的。
可架不住王延洲,家豬肉實在是太香。
他剛才聞到了。
那香味。
特么比秦淮茹身上的,女人味還香。
“哎!你這孩子,早這樣多好!”一大爺語重心長的道。
隨后就跟著王延洲走了。
二人坐在飯桌上,一大爺又開始對王延洲一頓說教。
什么要合群,不要跟大伙對著干,還特么讓他明天去賈家道個歉。
王延洲嘴上附和附和稱是,心里早就開罵了。
“特么不愧是四合院第一偽君子,也無愧,外界四合院岳不群的稱號,這家伙仁義道德一套一套的。”王延洲心里都快吐了。
不過他還是,強忍著一腳將這老頭踢出去的沖動,一個勁的在勸酒。
直到將一瓶白酒干光了。
估計這藥量差不多了,王延洲才放心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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