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不想?”
“想。”
拓跋野笑著,直接抱著江晚,來到了床上。
這個床是新床,很結實,再也不會像以前那個床一樣,人一躺上去,就發出嘎吱的聲音。
江晚在床上翻滾了兩圈,發出了感慨,“這個床好結實。”
“嗯,這次我們無論怎么折騰,床都不會搖晃了。”
江晚不好意思的臉紅了,她伸出手撫摸著拓跋野的臉。
因為常年的訓練,再加上風吹日曬,拓跋野的臉很粗糙,摸上去都有些扎手。
“你們男人是不是都這樣,一點也不在乎自己的臉。”
拓跋野把自己的大手覆在江晚的手上,“我是爺們,是軍人,那些東西都是女人用的,你可別給我瞎弄。”
江晚笑著親了親他的臉。
“好吧,你是硬漢。”
拓跋野一個翻身將江晚壓在身下,“你怎么知道我是硬漢?”
江晚還沒回答,拓跋野就直接親了上來。
他一邊親,一邊拉著江晚的手摸著自己健壯的肌肉。
“硬不硬?”
江晚被親的迷迷糊糊的,只能點頭。
新買的床就是結實,折騰了好久也沒有發出嘎吱的聲音。
一夜纏綿,新的床,新的開始。
今天是女兵們在島上進行最后考核的日子了,當時來的時候,也是為了參加全軍比武,所以才來的島上。
島上環境惡劣,每天早上越野跑的時候,不像她們在連隊,路上全是平地。
這里全是凹凸不平的山路,跑起來沒那么容易。
女兵們從最開始完不成任務,到現在全排,沒一個人落后,真的是一個質的飛越。
除了跑步訓練,單杠訓練,整理內務,還有就是障礙訓練。
這些基礎的訓練,都是為了在障礙訓練的時候能夠更快的完成。
林婉茹現在徹底放棄了拓跋野,她在父親那知道了拓跋野爺爺的事情。
所以她沒有什么可以威脅到他的,他也不會多看自己一眼。
那還不如,把所有的熱情,都放在訓練上面。
“女兵們,一會咱們就要進行最后的考核了,大家有沒有信心完成?”
“有。”
所有女兵們,信心滿滿地喊出了自己的決心。
拓跋野,葛紅星,還有周連長,胡營長坐在考核臺前,等著看大家的表現。
這障礙分為200米和400米,女兵們這次需要完成的就是400米障礙任務。
一共分為六個項目,分別是跨越2米深坑,踩高低板,云梯行走,過獨木橋,翻越高墻,穿躍低樁網。
低樁網的下面因為增加了難度,所以都是泥巴,既要快速爬過去,又不能碰到上面的網。
都一個進行考核的就是女排長林婉茹。
林婉茹站在起點,“報告,林婉茹準備完畢。”
一聲哨響,林婉茹便開始進行障礙訓練考核了。
她對于拓跋野那點小心思,可不是沒有不透風的強。
島上也有人說閑話,可是拓跋野不在乎,他行的端,做得正,不怕別人講究。
林婉茹不管平時什么樣,訓練起來就是個英姿颯爽的女兵。
速度快,動作穩,技術精,每一個障礙對她來說,都很簡單。
只是最后的穿躍低樁網,不管是誰,爬過來都會很狼狽。
拓跋野為什么要設置這個障礙,他知道女孩子們都喜歡美,這樣在泥巴里摸爬滾打肯定有受不了的。
但是受不了也得受,軍人不分男女,訓練也不分男女,必須都得克服。
在規定的時間里,林婉茹完成了訓練考核,雖然她渾身都是泥巴,但是在場的人沒有人覺得她不好看。
她是最美的女兵,是最美的戰士,全都給了她肯定的掌聲。
一整個上午,女兵們的考核都結束了。
所有的女兵都完成了規定的訓練任務,沒有一個掉隊的。
拓跋野給了所有女兵合格的成績,希望在島上這段時光,可以為她們的軍人生涯,帶來一段美好的回憶。
這幾日海上風大,部隊的船不能出海,也不能去小鎮上。
江晚本來是想去小鎮上看看,有沒有賣驗孕的東西。
但是想想,現在這個年代應該沒有,那就只能去醫院抽血看看了。
但是這幾日一直不能去,她心里也是挺煩躁的。
島上的水稻,小麥,已經種到了地里。
有了去年的經驗,今年在雨季之前,就把排水渠挖好了。
所以江晚也沒什么事干了。
她記得自己上次來大姨媽,真的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所以她真的不敢肯定,自己到底有沒有懷孕。
拓跋野今天特別的高興,女兵們的訓練任務,圓滿的結束了。
所以他和葛紅星,一人喝了一點酒,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晚上八點多了。
小高也來告訴過江晚,說拓跋野會晚點回來,江晚也就沒等他吃飯。
可是江晚今天晚上不知道怎么了?心情可煩躁了。
就是想盡快知道自己有沒有懷孕。
拓跋野喝完酒后,就往家走,到了家門口,看到家里亮著燈,他很高興。
“媳婦,我喝多了,你來接我。”
江晚聽到了拓跋野的聲音,就從屋子里出來了。
“怎么喝這么多呀?”
她走過去扶著他,可是自己的小身板,哪里能扛得住他,“你別把重量壓在我身上,好重。”
拓跋野笑著收回了一些重量,讓江晚扶著自己進了屋。
江晚扶著他坐到了床上,拓跋野一帶,就把江晚帶著躺在了床上。
江晚現在有些氣不順,不知道為什么?
估計是要來大姨媽了,情緒有些起伏。
她拿開男人的大手,掙扎的要起來。
“媳婦,我喝多了。”
江晚用力的在他胳膊上咬了一下,這次可是真的用力了,留下了兩排牙印。
“好痛。”
“喝多了就睡覺吧,別胡鬧。”
江晚情緒煩躁地起床,然后去了廁所。
發現自己沒有來大姨媽,還是不能確定懷沒懷孕。
啊,這都多久了,為什么還不懷孕。
她生氣的殺進了屋子里,“拓跋野,你給我起來。”
拓跋野壓根也沒喝多,他逗江晚玩呢?
“嗯,怎么了?”
“你,你說,我為什么還沒懷孕。”
拓跋野聽到江晚這么說,他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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