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先生,你的臉怎么了。”看著陸言有點扭曲的臉凌羲關心的問道。
“沒,沒什么。”陸言強行將自己扭曲的臉掰正。
“事實上兩絕四杰每個人都有自己驚人戰績,他們和另外幾個人還有一個稱號就是“十俠”。”陸言漸漸的恢復了正常。
“十俠。”蕭忘塵覺得這個名字怪怪的。
“嗯,多年以前蒼乾帝國因為天災,國力受損嚴重,被茫坤帝國抓住機會帶兵侵略,全國各地民不聊生,后來老皇帝駕崩乾昊帝登基,可謂是力挽狂瀾,不過茫坤不想看到蒼乾崛起,于是集結全國兵力大舉進犯,當時的蒼乾盡管有很大的改觀但是積貧積弱,盡管薛家軍拼死抵抗,仍有一部分軍隊在茫坤太子的帶領下繞過邊境長驅直入,沒過多久蒼乾國土近半燃起戰火……”陸言滔滔不絕。
“你聽著有沒有像聽書一樣呀?”凌羲用手肘碰了碰蕭忘塵。
“有點感覺。”蕭忘塵很肯定。
“喂喂,你們兩個,我可是一個以說書為職業的人,我注定要為升華蒼乾的說書事業而奮斗終生。”陸言挺起了自己的胸膛,臉上滿是自豪。
“奧,那你繼續說吧,你說我們聽。”蕭忘塵好像并沒有對陸言這個宏偉的理想產生什么感覺,面無表情。
“哼。”陸言氣的那一縷清須都飛起來了,本來想給這兩個小毛孩普及一下江湖知識,沒想到生了一肚子氣。
“打起來了,然后茫坤那群人快攻到天闕了,突然蹦出了一群江湖人,噼里啪啦一頓干,然后茫坤就退兵了。好了我說完了。”陸言氣鼓鼓的說道,說的異常的簡單,不過故事脈絡清晰也不愧對自己的職業。
“不錯的故事,你還有沒有其他要說的,沒有我去睡覺了。”蕭忘塵伸了個懶腰。
“奧,還有一些事情,江湖中還有一些門派需要你們留意,除了四大門派還有佛中之首天龍寺和崛起速度極快的霧雷山莊。”說著這句話陸言的目光朝向了一旁昏昏欲睡的凌羲。
“什么,天龍寺,那是我的老家。”一聽到天龍寺凌羲立馬跳了起來,一掃之前的昏昏欲睡。
“那你師承何人。”陸言問道。
“天緣禪師。”凌羲撓了撓頭。
“很厲害嗎?”看著陸言的表情都變了,蕭忘塵好奇的問道。
“天緣禪師可謂是這個江湖中資歷最老的大師了,修為早早的到了天境,就連南宮羽在他面前也得尊稱一句天緣前輩,沒想到你竟然是那位前輩的高徒。”陸言驚訝歸驚訝,還是說明了一下。
“高徒,不算了,師父說他只是我生命中的領路人,我們互相陪伴一段時間,等時機到了,我就會和佛門沒有什么關系了,我感覺我們之間的關系更像是祖孫。”凌羲如實的說道。
“哦,原來你是天緣禪師的弟子,那么這個江湖你可以橫著走了,以前天緣禪師的脾氣不太好,這點人盡皆知,你要是受了欺負,估計天龍十八武僧都要持棍下山了。”陸言打趣道。
“哈哈,不至于,不至于,師兄他們都有自己的課業要忙。”凌羲這次笑的很靦腆。
“對了,江湖中唐門和劍島也是不可忽視的門派。”對于“劍島”這兩個字陸言說的格外的重,并且目光朝向了蕭忘塵。
“劍島!”沒等蕭忘塵反應過來,凌羲直接一蹦三尺高。
“你那么激動干什么?”蕭忘塵很是不解,這個凌羲一驚一乍的功夫何止了得一說,簡直要上天了。
“這次我下山的目的就是前往劍島學習劍法的。”凌羲稍稍平靜了一點。
“呃,你都這么大一只了,再去學劍是不是晚了點。”蕭忘塵一頭黑線,學一門武功不說必須從小練起,但是到了十八歲再學確實晚了點,很多武學,尤其是高深的劍法都需要有一定的基礎。
“你們聽說過劍冢令么?”凌羲神秘兮兮的說道。
“略微知道一點。”蕭忘塵白了一眼,劍冢令就在我的胸前呀,剛才你差點就能見到了。
“我師父說只要我下山往劍島的方向走就可以遇到持有劍冢令的人。”凌羲說道。
“你確定你幫我趕走黑袍人不是為了劍冢令。”蕭忘塵問道,那個什么天緣禪師確實了不得,這種事都可以算出來?
“當然沒關系了,你知道劍冢令有什么用么?聽說持有劍冢令的人可以得到絕世劍仙顧思量的傳承,就算沒有劍術功底也可以短時間成為用劍的高手,嗯?等等,你剛才的話什么意思。”凌羲腦子轉的還不算慢,滔滔不絕的說了一番話之后就感覺有些不對勁了。
“劍冢令在我這里,剛剛那群人就是要將他搶走的。”蕭忘塵拿出了胸前的古樸令牌,拿出的一瞬間就看到了凌羲如狼似虎的眼神,頓時感覺渾身不自在。
“天哪!沒有想到,這就是所謂的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呀,這感覺太奇妙了。”凌羲已經張開了雙臂沖著蕭忘塵撲了過去。
“冷靜,這令牌是我的,和你沒有關系。”蕭忘塵一手拿著令牌盡量往高處舉,另一只手頂著凌羲撲過來的臉,此時就是考驗蕭忘塵身體的平衡度的時候,因為他還要用膝蓋頂住凌羲的腰才勉強可以阻止這個瘋狂的家伙。
“怎么沒有關系,我救了你,防止令牌被搶走,這塊令牌應該有我的一半。”
“什么叫救了我,我自己可以打退他們。”
“他們人多勢眾,你沒我不行。”
“我是一品武者,你這個三品渣渣。”
“那我也幫忙了。”
“多管閑事,對了你們佛門中人不是四大皆空么?”
“我是俗家弟子。”
“好了,你們兩個可以一起去試試,聽說有三個人可以得到劍仙傳承,你們兩個人加起來還差一個呢!”看著蕭忘塵和凌羲歇斯底里的吶喊,陸言也是一陣頭暈。
“奧,那還行。”凌羲停止了張牙舞爪。
“天色也不早了,洗洗睡吧。”陸言說道。
“我去。”蕭忘塵看著遠處透來的絲絲陽光,感覺自己很不開心。
“對了,蕭老板你給凌羲找身衣服吧,你不是有一件定做的紅袍么?你后來說不適合你,一直沒有穿,這正好送給他。”陸言看了看凌羲那剛才因為和黑袍首領纏斗時劃破的衣衫說道。
“可以,我先去讓小福準備好洗澡水,我那身衣服可是價值連城,我可不希望他穿出來不像樣子。”蕭忘塵沒有拒絕,他對凌羲也是挺有好感的,畢竟沒有他的相助自己能不能打退黑袍人還是兩說的,凌羲自然也不會拒絕,那身灰袍已經破的不能穿了。
隨著凌羲和蕭忘塵走出來自己的房門,陸言朝著窗戶外望去,那被剩下的黑暗包裹的地方有什么人正在蠢蠢欲動。
“還是沉不住氣了么?”陸言似是自言自語的說道,身形一閃就消失在不遠處的黑暗中。
“你們注意點,爭取在天沒亮之前拿下他,他武功不弱不要留手,殿下說了死活不論。”一群裹在黑色衣衫中的人整齊的站在一起,一個首領樣的人說道。
“好一個死活不論,這個殿下還真是冷血無情呢。”
突然,一個聲音突兀的在黑衣首領耳邊響起,首領也是反應極快反手就拔出了腰間的短刀沖著后方刺去,可那個人反應更快,腳步一滑就退到了遠處,首領一刀落空,立馬將刀橫在了身前做好了防守準備,他殺手的直覺告訴他面前這個人很危險,誰知那個人直接將身子轉了過去,整個過程中沒人看清他的臉。
兩人的一系列動作就發生在一瞬間,那些其他的黑衣人根本沒反應過來,就是看到一個黑影一閃而過,他們的老大就如臨大敵般緊繃了起來。
“告訴你們殿下,有些人不是他想動就可以動的,是龍總會重歸九天。”背過身的人緩緩說道,聲音聽不出喜怒。
“敢問前輩是誰。”黑衣首領身上的冷汗都出來了,對方只是立在那里就給人一股巨大的壓力。
“我只是一個喜歡多管閑事的人,碰巧這個江湖的閑事我都知道。”那人的語氣中帶著些許自豪。
“你是……”首領似乎猜到了什么。
“知道就走吧。”頓時更強的威壓籠罩了下來,黑衣人只能竭盡全力才能讓自己不至于跪下來。
“晚輩告辭。”黑子首領沒有多說一句話,轉身就帶著自己的人向著黑暗中走去。
“老大,我們就這樣走了,這樣回去以后肯定會受到殿下的責罵的。”一名黑衣人走到了首領跟前說道。
“不然呢,如果再不走,明年你的墳頭草就比你還高了。”黑衣首領明顯很生氣,他也害怕那個殿下的懲罰,但是在絕對的武力面前,什么都微不足道,除了自己的命。
“他到底是誰?”
“四杰百曉。”首領聲音一沉,說出了這個稱號,周圍的黑衣人頓時臉色大變。
百曉輕撫自己的胡須,遠遠的注視著黑衣人的離開,這時一個黑影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了他的身邊。
“先生,之前的那五個黑袍人怎么辦,他們血牙門一向睚眥必報,劍冢令的事恐怕他們不會善罷甘休。”黑影說道。
“給他們提點醒。”百曉淡淡的說道。
“是”
黑夜已經過了,太陽的光輝照到了華美的“紅塵閣”上,也照到了陸言的臉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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