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筆趣閣 > 三國之召喚梁山好漢 > 第37章 壯心不已
  劉表此言一出,法正則是連忙行禮:“法正句句屬實,全是肺腑之言,若有得罪之處,還望劉公海涵。”劉表爽朗一笑:“孝直多慮了,不過你也應該看得出來,好像大家都不贊同出兵益州啊。”說完便耐人尋味地看著法正。

  法正知道劉表是什么意思,當即說道:“張天師最近從西涼馬騰那里高價收購一批戰馬,荊州雖然富庶,但對于戰馬還是挺稀缺的吧。張天師愿意給劉公兩千匹戰馬,當做見面禮,還望劉公喜歡。”劉表聽完便興奮地坐直了身子:“哦,兩千匹戰馬啊,沒想到張天師出手如此闊綽,勞煩孝直回去后代我好好謝謝張天師了。這份禮物,我記下了。”他作為一方諸侯,自然知道戰馬代表著什么。如今天下水師最厲害的就是他的荊州水師,在水上足以橫行霸道。但苦就苦在荊州不產馬匹,戰馬數量非常稀少,到了陸地上,騎兵才是王者。他的水師上了岸,戰力也將會大打折扣。若要想逐鹿中原,沒有戰馬,沒有屬于自己的騎兵,可是萬萬不行的呀!

  “區區小禮,不足掛齒。這只是其一,還有個更大的禮物就放在劉公面前,就看劉公的魄力了?”法正說完便退回到座上,他知道他已經表演完了,剩下的就看劉表自己的決斷了。劉表皺著眉頭思索很久,開口問出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若無我荊州,漢中面對劉璋大軍,能抵擋多久?”法正伸出一根手指,“能擋住一年嗎?”劉表有些失望,一年時間,他可沒把握拿下江州。法正搖頭:“不,劉公理解錯了。我指的是,一年可拿下梓潼!漢中大軍直指成都!”

  此言一出,滿座嘩然,劉表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荊襄名士更是議論紛紛。少傾,劉表笑問:“孝直是不是說笑呢?雖然張公子智勇雙全,漢中糧草眾多。可那益州是劉焉經營多年,還是當今天下最大的州,你哪里來的勇氣,一年拿下梓潼?”說實話,法正心里也沒底,戰場上瞬息萬變,即使自己的計策再完美,也不能保證一定成功。但此刻他必須自信,身為使臣想讓劉表出兵,就一定讓他知道,漢中不僅可以守住,還能反攻劉璋。這樣一來,劉表才更可能發兵。

  法正正色道:“沒錯,一年之內,我漢中必反攻益州,如果劉公愿意出兵,那可能就不是只拿下梓潼了,甚至可以將吳懿,嚴顏所率領十萬益州軍全殲。到時候,兵臨成都,指日可待!”這下一直沒發話的蒯良都忍不住心里暗嘆:“好大的口氣!”主位上的劉表,冷笑道:“既然漢中有如此實力,我想也不需要我荊州水師吧?”法正全然不懼:“劉公可能誤會了,從一開始在下前來,都不是為了讓劉公援助漢中,而是給劉公送禮罷了。只是沒想到劉公已經不是當年單騎入荊州風光無兩的劉景升了,看來是這禮太大,劉公不敢收,那就當法正多嘴,在下這就告辭。”直接將軍,法正說完行禮告退。

  “大膽!”蔡瑁等人直接怒氣,指著法正說到:“來人,給我拿下這個無禮狂徒。”頓時殿外的侍衛都帶著兵器來到殿內,花榮直接橫在法正身前:“不怕死的盡管過來!”眼看場面就要失控,蒯良立刻站了起來對著侍衛大喊:“都退下!德珪,孝直遠來是客,不得無禮!”而此時劉表被法正一言扎心,緩緩道:“孝直見笑了,要不這樣,爾等先回驛站稍作歇息,我好好想一想,再作答復。”法正行禮告退,劉表向蒯良使了個眼色,蒯良心領神會:“我去送一下孝直。”便和法正一起走出大殿。

  在法正走后,蒯越依然勸諫:“主公,不可聽那法孝直一面之詞,如果漢中真有他說的那樣實力,又怎需要來送我們荊州大禮?直接一路打到成都豈不是更好!”韓嵩也說道:“是啊,我看他漢中一年都不一定守得住,更別說拿下梓潼,那梓潼前有劍閣天險,他小小漢中一郡之地,憑什么和劉璋整個益州為敵?”

  這時伊籍有不同意見,向前說道:“主公,法正之言雖然有些夸大其詞,但倒也有幾分可信。漢中易守難攻,憑借地利能擋住吳懿嚴顏一年半載,益州便無暇分兵,我們有壓倒性的兵力優勢,拿下永安、江州不在話下啊!”荊州水軍將領張允也說道:“我倒是覺得可以一試,因為劉璋本來就對我們有敵意,如今更是搶下永安,虎視眈眈。如果我們坐視不管,劉璋可以沒有后顧之憂進攻漢中,待漢中平定后,肯定會繞我荊襄,還不如此時一起先打益州!”

  眾人你一句,我一嘴,各抒己見,全部開始勸諫起來。荊州文武,以蒯越,韓嵩為首等人堅決不主張冒險西進;而伊籍,張允等人覺得可以一試,特別是張允將軍,同為水師將軍,蔡瑁因為蔡夫人的關系,一直壓著張允,所以張允很想建功,此戰若勝,他身為領兵之人肯定首功,即使不勝,作戰場地也是在益州,荊州不會被波及。可謂是輸則無礙,勝則大賺的買賣。而蒯良則是送法正去了,沒有參與此時的討論,蒯良對于劉表就好比閻圃對于張魯,不僅是謀士,更是一個在拿不定主意時值得相信的人。所以此時劉表更想聽聽蒯良的看法。

  劉表此刻,又開始猶豫了,剛才好不容易激起的雄心壯志又有些低落了。隨即擺了擺手,對著下面爭得面紅耳赤的眾文武呵斥道:“夠了,使者剛走,你們便如此吵鬧,成何體統?”下面頓時安靜了下來,劉表也被搞得心煩,沒好氣說道:“你們都下去吧,我自己靜一靜。”

  眾人皆散去后,劉表一人站立在大殿內,腦海里浮現出五年前自己單騎入荊州的畫面,這才過了五年,好像已經過了好久。當初只是奉旨入荊,就如法正在殿上說的那樣,只是想在荊州做一個割據土皇帝。可沒想到,這個亂世越來越有意思了,忽然激起了他的野心。或許這次真的是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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