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筆趣閣 > 裙下權臣:她引攝政王折腰 > 第273章 交易

周戈淵說完便站起身來,姚夫人身后的楚商姑娘,始終沒有抬頭,便是恭送攝政王時,也是低頭垂目。
周戈淵走后,姚夫人抄起手中熱茶便砸了過去。
楚商被砸到額角,熱茶沿著她的臉頰滑落,她忙跪下請罪道:
“不知女兒何處惹母親不高興,母親還請息怒。”
姚夫人從里間拿出一方又軟又韌的薄尺,抬手便抽在了她的臉皮上。
楚商痛呼了一聲,卻不敢動彈。
這樣的軟竹尺,打的最是疼痛,卻不會留下任何的傷疤,這是青樓里常用的抽打姑娘們的工具。
“來長安時怎么交代你的?讓你見到攝政王,就把平日里學的那些手段使出來,沒有男人不喜歡千嬌百媚,魅惑勾人的,你倒好,全程低著個頭,讓你給他倒茶你都裝聽不到,生怕他看到你似得,你怎么不把自己藏在墻縫里?”
楚商沒有接話,接跟著第二軟尺又抽了過來,兩邊的臉頰火辣辣的疼,她始終咬緊牙關不肯吱聲。
“不說話是吧?好,我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手段硬!”
說著,那軟尺啪啪的抽下,直到楚商再也受不住時,伏在地上懇求道:
“母親饒命,非我不愿在攝政王面前搔首弄姿,是今時不同往日,以前女兒與母親低人一等,護不住自己,只能靠這副皮囊周旋在達官貴人中。如今表哥是皇室親王,攝政天下,誰還敢欺辱我們母女?為何還要做那等低賤之事?”
姚夫人聽著她的話,大怒:
“你在說我低賤?不要忘了,是誰靠著這低賤將你養大!”
楚商哽咽,“女兒不敢忘母親養育之恩,只是想告訴母親,表哥說的沒錯,往日已矣,我們要看著點以后的日子。”
“以后的日子?讓你往他跟前湊為的不就是為了以后的日子!攝政王表妹的身份,哪里有他女人的身份榮耀!”
楚商卻不認同。
“母親,表哥可以有很多的女人,卻只會有一個表妹,我這樣的出身,便是表哥念著柔妃娘娘跟母親的親情,也絕做不了表哥的正妃。與其這樣,為何不讓表哥在他信重的那些人里面為女兒尋一良人呢?”
姚夫人卻不認同她的觀點,見她還狡辯,又啪啪抽了幾下,恨聲道:
“執迷不悟,我看你從小被那些詩詞歌賦教的心高氣傲了,男人喜歡什么,你有我清楚?既然你腦子不清醒,這兩日便不準吃飯,餓著吧!什么時候想通了什么時候再說。”
楚商伏在地上,因為疼痛,此時身子微微顫著。
周戈淵回到王府時,姚夫人院子里那邊的人便來傳信,說了他走后姚夫人懲罰楚商姑娘的事情。
“她們來了幾日了?”
“三日。”
“母女感情如何?”
“......楚商姑娘似很怕姚夫人。”
周戈淵沉默片刻,隨后道:
“繼續盯著便可。”
周戈淵回去用膳洗漱完,奶娘便將小崽子抱來了。
周戈淵接過之后,逗他道:
“你娘真狠心,多一天也不肯留。”
青黛在旁忙道:
“王爺有所不知,小姐說回護國寺還有要事,并非是不肯陪王爺和小公子。”
周戈淵瞥了一眼青黛,之后道:
“等夫人嫁進來后,讓她給你挑幾本書看看。實在不行,找個夫子教教你。”
青黛微怔,“王爺,奴婢識字。”
周戈淵心想,她那么聰明的人,自小跟她一起長大的丫鬟蠢成這樣。
他能不知道阿音回去有事?那話不過是夫妻間思念的惦記,這丫鬟當真沒眼色的很。
周戈淵揮手讓她下去了,抱著小崽子道:
“再長大點可不能天天跟著這些內宅的婦人了,本來就傻,被熏陶的更傻了可怎么是好。”
小崽子一天沒見他,這會樂得抱著脖子,在他臉色蹭著。
如今他已過了一百天了,不管是官宦人家,還是尋常百姓,家中嫡子庶子,百日宴大大小小總要擺幾桌來慶祝下。
還有各種洗三,滿月等席宴。
周戈淵看著這小崽子跟阿音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一樣,若是這么現于人前,流言蜚語便止不住了。
只能等他再大一些,男孩嘛,將來會五官硬朗,不同于女子的柔美,總會有不同之處。
到時候便無人說什么了。
小崽子玩鸚鵡還沒過癮,這會鸚鵡提了進來,他坐在案旁看書,那小崽子被他半抱在懷里,坐在他腿上,不時跟鸚鵡哦兩句。
“小傻子。”
周戈淵聽著鸚鵡猛不丁的說了句,低頭看著懷里的小崽子樂得咯咯笑,他忍俊不禁。
“鸚鵡都知道你傻了,還樂呢!”
“小傻子。”鸚鵡繼續叫著。
周戈淵笑著捏了捏他的臉,心想,不能再喊小傻子了,等再大一點,他還以為他的名字叫小傻子呢。
周戈淵想著的時候,聽著那鸚鵡還在叫著:
“小傻子,王爺小傻子......”
周戈淵:“???”
鸚鵡:“王爺小傻子......”
周戈淵:“......”
他用腳指頭想也知道是誰教的!
丫鬟們給她們一百個膽兒也不敢這樣教!
周戈淵氣的牙癢,隨后想到她教鸚鵡的時候,必定眼睛彎彎,笑的促狹,又覺得心中微漾。
過了會兒,小崽子犯困,周戈淵便也跟著一起去歇著了。
這幾日準備春獵之事,春獵的名單除了皇室和權貴重臣,還有特意加上去的人。
比如,陸元昌。
只是當天陸元昌第二日便從牧場那邊傳出信兒來,他被馬匹踢傷了腿,上不得獵場。
這個春獵本就是為他準備的,欲取他性命才安排的。
他像是有準備一般,避開了所有可能有危險的事情。
看來,只能更粗暴直接一點了。
動用皇城影衛去試試,且看看他身邊保護的那股江湖勢力的斤兩。
沒等著周戈淵安排下去呢,便收到了陸元昌的拜帖,要來王府談及他和阿音和離一事。
周戈淵看著上面和離兩個字,目光沉郁。
好一會,周戈淵才冷聲道:
“帶他進來。”
陸元昌被帶進來了,他腿腳本就因為中風落了病,此時并不利索的跪在地上,口中請著安。
“稀客。”周戈淵唇角泛起嘲弄的笑意,“本王記得你上次來王府時,是為了求巡防營的指揮使對吧?”
那是在阿音被他送到自己床上后,他厚著臉皮來求官職。
便是這樣一個卑鄙無恥的人,成了他和阿音之間最大的阻隔。
陸元昌此時神色漠然,似乎已不知羞恥為何物。
“王爺既已得了阿音的心,便不必挖苦臣了,臣今日來,是想成全王爺,也盼著王爺能成全臣一件事。”
“你倒是好大的膽子,敢進王府,就不怕本王殺了你?”
冷然的音色,殺氣凜然,仿佛下一刻,陸元昌便會身首異處。
“王爺不會,不然傳出王爺殺害無辜臣子,又奪取臣妻這樣的話,想來是王爺不愿看到的。”
周戈淵無所謂這些名聲,只是想到阿音忌憚,便有些投鼠忌器,不然,陸元昌一句廢話都說不出,便會被解決。
陸元昌也不廢話,直接道:
“臣可以跟謝氏和離,但是臣有一個條件,請王爺歸還臣的兒子。”
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