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景默和于向陽回到部隊時,部隊已經接到了上級的文件通知。
軍長郝毅拿著文件跟于家順匯報的時候,惋惜的說:“把我最好的兵都給撈走了!”
于家順頗為感慨的說:“雄鷹搏擊長空,駿馬馳騁千里,我們陸軍的未來的發展就靠這批人了。”
交接工作、轉檔、開介紹信,所有的一切都很順利,只用了兩周的時間。
程景默在北京的時候就問過于向念家里的東西怎么處置。
于向念向來大手大腳的,她說:“有人要的東西就給人,沒人要的就扔了,缺什么我們在這里重新買。”
程景默把洗衣機、單車、電風扇搬到了于家,其他的,床、柜子、桌子······所有的東西都被家屬院的家屬分完了。
看著空無一物的屋子,程景默心情復雜。
在這里,他第一次感受到了被愛的甜蜜,感受到了被人記掛的溫暖,感受到了愛情、親情的美好······
現在他要離開這里,追求長久的甜蜜和溫暖,但這里的一切,他都不會忘記,將會成為他最美好的一段回憶。
程景默拎著箱子走出了家屬院。
他今晚去于家住一晚,明天早上離開南城。
他去宿舍找于向陽,準備一起回去,正趕上一大群戰友擠在宿舍里搶東西。
程景默走進去一看,簡直沒眼看。
多少露胳膊露腿的女人,有的甚至露著胸口和腰,嫵媚的擺著不同的造型。
于向陽把他家里所有的畫報都拿來了,估計有二三十本,大家正一窩蜂的搶著。
于向陽又從書包里拿出最后幾本,“誰還沒有?”
又引起一陣瘋搶。
所有的畫報都被搶完了,兩人和戰友們告別,離開了部隊。
程景默問:“你的寶貝都送人了?”
于向陽大咧咧的說:“都送了!放在家里不安全,萬一哪天被我爸媽看到。”
程景默說:“那你以后不看了?”
于向陽輕蔑的說:“我不會再買?”
家里已經準備好了豐盛的晚飯,算是給程景默餞行。
于家順和趙若竹一方面高興程景默能去北京和家人團聚。
另一方面又有些傷感,程景默和于向念以后很大可能就留在北京了,一年最多也就只能相見一兩次。
這頓飯,大家都喝了點酒,情緒有些上頭。
于家順感傷的說:“我沒看錯人吶!”
程景默感觸很多,抬起酒杯站起來,誠摯的說,“爸媽,這杯我敬你們,沒有你們就沒有我的今天!”
當年,是于家順和趙若竹不嫌棄他的出身和家庭,把他們最寶貝的女兒下嫁給他,他才能有今天。
趙若竹感動的紅了眼,抬起酒杯,“是你自己上進努力!有你這樣的女婿,我跟你爸都覺得光榮。以后在學校里,還是要多帶著向陽一點!”
“媽,你放心,我會的!”
趙若竹放心。
程景默從來都說到做到,結婚前答應會對念念好。
婚后不管念念怎么作,他都包容著,一心對她好。
大家喝完杯中的酒。
趙若竹又對于向陽說:“向陽,你什么都好,就是長不大,不沉穩!爸媽以后不在你身邊,你時刻提醒著自己點。”
“還有,”趙若竹又說,“你都二十六了,去到北京后多接觸些女生,早點解決個人問題。”
于向陽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吃了一口菜說,“我們學校沒女生!”
趙若竹臉拉下來,“北京那么多大學,那么多有知識文化的女生,你就是去大學門口蹲點,你也給我守一個回來!”
“那我不成流氓了?”于向陽說。
趙若竹:“···我看我還是給親家打個電話,請他們幫忙留意著!”
于向陽半開玩笑的說:“你還是操心你退休后去哪個保育院吧。”
這頓飯吃的時間有點長,大家說了很多的話。
翌日一大早,程景默就坐上了火車。
還有半個月才開學,于向陽還要在家待一段時間。
程景默和于向念終于結束了快兩年的異地生活,宋懷謙和林韻怡也終于圓了一家人團圓的夢。
這段時間,程景默的生活很規律。
每天早上起床跑步鍛煉,然后就是帶孩子、做做家務,下午去接于向念放學,晚上繼續帶孩子。
本打算早上送小杰去上學,小杰堅決拒絕。
安安和可可剛學會走路,每天都纏著程景默走來走去,程景默一整天的彎著腰陪著,樂在其中。
晚上的時候,于向念拍拍程景默的后腰,意味深長的說:“好腰!”
程景默:“你正經點。”
于向念說:“不然今晚換一種新的?”
程景默:“···我是正經人。”
于向念:“我更喜歡你不正經的樣子。”
程景默很不正經的時候,于向念告訴他,“家里沒東西了。”
程景默呆住,半晌后,咬牙切齒,“于向念,你就是故意的!”
于向念瞥了一眼它說:“你正經點。”
程景默:“···”
學校里。
方連銀每天帶著孩子找學校管理處理論,學校領導也是頭疼的不行。
齊靜則是躲在宿舍不出門,連課也不去上,吃飯都是同宿舍的幫她打回來。
那天事發后,學校便和當地的公安機關聯系上,委托他們調查這件事。
經過三個星期的查證核實,事情終于調查清楚了!
齊靜當年嫁給方連銀是自愿的,沒人威逼。
兩人的確沒領結婚證,可兩人連孩子都有了,屬于事實婚姻。
齊靜拋夫棄女的行為著實惡劣。
就連方連銀帶著孩子找到學校,齊靜還在撒謊。
現在沒有婚姻法,齊靜的行為屬于嚴重的道德敗壞,學校決定開除齊靜。
齊靜哭著、跪著求學校領導別開除她,給她點時間,她能解決好這件事。
可學校還是不留情面的作了開除的決定。
有的同學替齊靜惋惜,多不容易才考上的大學,以后得大好前程就這樣斷送了。
有的同學覺得齊靜該,一個自私自利、滿口謊言的人,即便受再好的教育,也不會對社會有利。
程景默說:“一個人選擇走哪條路,就該承受路上所遇到的一切。”
于向念鼓掌,“程團長,你說話越來越有水平了。”
程景默:“你正經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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