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川專注學習,這個馴鷹,蘇落覺得以后只能有易歡來繼承南宮赤羽的衣缽。
看了一會,其中一只老鷹展翅而下,落在蘇落手邊,它的嘴里還叼了一個紙條。
蘇落伸手將紙條取下,上面是南宮赤羽的字跡,只有四個字:‘看東南面’
她從窗口探出頭來,朝著東南面看去,那里有兩道彩虹掛與空中。
“無聊……”
嘴上說著無聊,可蘇落的眼睛卻舍不得挪開,兩道彩虹為天空裝扮了色彩,明艷動人。
看了好一會,蘇落才坐回書桌前,握起手中的筆,在紙上寫道。
彩虹不過是陽光射入水滴時,會同時以不同角度入射,造成我們所見到的彩虹。
造成這種反射后,陽光進入水滴,先折射一次,然后在水滴的背面反射,最后離開水滴時再折射一次,總共經過一次反射兩次折射。
最后這些顏色呈現出來,不過就是我們平常看到的空中的顏色。
蘇落寫長篇大論的物理知識,想告訴南宮赤羽,彩虹不過是大自然的一種現象。
寫好后折疊,而后又覺得不妥。
她收回手,打開看了看自己寫的東西,揉成一團,丟到廢紙箱里去。
再次拿起筆,又重新寫道:彩虹很美,好看……
寫完了才給遞給老鷹,這幾只老鷹被南宮赤羽馴化得很有人性,也知道你的意思。
鷹喙叼起蘇落手中的紙條,又飛回了東院。
南宮赤羽看到老鷹帶回的回信,自己回到房里,讓易歡給硯川展示馴鷹,他沒空。
看到蘇落給他寫的這字條,就如同得到糖果的孩子一樣。
提筆就給蘇落寫了另外幾封,不管他問什么,蘇落都會一一回他,這讓他開心不已。
冬嬸陪同趙如云在西院,看到院子上方的幾只老鷹飛來飛去,她最害怕的,就是這些尖嘴動物了。
“老夫人,這老爺的鷹,不會失控吧,不會飛下來啄人吧。”
趙如云明明就看到那只老鷹飛往前院去,來回也有十多趟了,嘴里還叼著東西。
依照她兒子的慣性,一定是他在想著花樣逗落落呢。
“放心吧,那老鷹累死,也落不到咱們這院子里來。”
趙如云笑著進屋了,她一會也要把西院的菜地弄弄,準備種點茄子和辣椒。
蘇落把不著急的賬本放在一邊,眼神望向窗外,那只老鷹怎么還不飛回來。
不過須臾,它就出現了,蘇落急著站起來,看看南宮赤羽又給她寫了什么?
這次竟只是簡單的問蘇落,她想吃什么,他給她送過來。
蘇落轉著手中的筆,天氣煩悶,嘴里也苦,倒是有點想吃山上的野楊梅。
她這樣想,也就這樣寫了,老鷹飛走后不久,蘇落就在前院的窗戶底下聽到易歡的聲音。
“娘,娘我們和爹爹去山上了。”
蘇落一瘸一拐的出來看,就看到硯川和南宮赤羽一人背著一個小背簍,在對她招手。
“山上濕潤,你們小心啊。”
“娘放心,我會看好妹妹的。”
硯川像個小大人一樣,不過蘇落還是要囑咐好他們。
“南宮赤羽,帶他們上山,你要看好你的孩子們。”
南宮赤羽揉著兩個小孩的頭,笑著對蘇落道:“好!落落你且等著,我知道有一顆楊梅樹很甜,就這摘來給你嘗嘗。”
說完便領著硯川和易歡跟他一起去,也不讓人跟著。
蘇落目送父子三人出門,心里感覺甜絲絲的,這是怎么回事?
路上硯川他們還碰到了村里的王鐵柱,王鐵柱問他們去哪,硯川都能自豪的回人家道。
“我和妹妹跟我爹去山上摘楊梅。”
走到山腳下也很遇到了很多村里的人,看見南宮赤羽也都打著招呼。
“槐序,今日要上山啊?”
南宮赤羽一一點頭回應:“是啊,去山上摘點楊梅,落落鬧著要吃。”
張秀娟家的秧還沒插完,一聽到南宮赤羽說這句話,立馬站起了腰身。
她可是聽趙如云說過,說槐序和蘇落在京城時,是一起回家的,難不成……
想著就叫住了南宮赤羽:“槐序,槐序啊,你和硯川娘是不是又有了?
我告訴你啊,女人有了身孕,才會鬧著吃酸的,硯川娘上次懷硯川他們的時候你不在,所以不懂。
這次嬸嬸可都告訴你了,回去問問你家落落,她自己都是大夫,我看啊,一定是又有喜了。”
南宮赤羽苦笑,蘇落都不讓他碰,哪里來的身孕。
“好!我回去問問,我也希望有這么一天。”
“就是,要多問問才知道給她調理身體,你去吧,山頂的那顆楊梅樹是最甜的,快去摘。”
張秀娟還要插秧,就不和他們父子三人多說了。
“好!”
“張奶奶,我們先去了。”兩個小孩也跟張秀娟告辭。
進了山,找到了南宮赤羽記憶里的那棵楊梅樹,也有別人來摘過的痕跡,但抵不住它結的果多。
“爹爹,樹上濕滑,你要小心啊。”易歡提醒南宮赤羽,她去年就看到有人摘楊梅掉下來過。
“你們的爹可是世上最厲害的人,等著看吧。”
爬樹對于南宮赤羽來說,是最簡單的事,他一身武功,三下五除就上到了高處。
先摘一點到背簍里,然后一個轉身就跳下來。
“哇……”
硯川和易歡同時向南宮赤羽投去崇拜的目光,而南宮赤羽也很享受他孩子對他的崇拜。
把摘好的遞給兩兄妹。
“這個給你兩吃,我再去摘些帶回去你們娘吃。”
“嗯!謝謝爹爹。”
換了一個背簍,南宮赤羽再重新上樹去摘一背簍。
半個時辰后,他摘滿了背簍下來,給硯川的小背簍也放了一點點。
“走吧!我們回家。”
“嗯!”
三人從山腳下回去,路過村尾,硯川指著他們住了五年的瓦窯給南宮赤羽看。
“爹爹,你看那里,那是我們以前的家。”
從大路上望過去,那個瓦窯外面長滿了青草,只有瓦窯門口外,還有一個快要倒了的茅草架。
草架下面是用黃泥壘成的兩口爐灶,年久未用,還是能看出有人做過飯的痕跡。
這個瓦窯在他小時候,村里還用來燒制瓦片,后來不知道哪里出了問題,燒瓦總是變形,后就被棄而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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