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會長,胡教授,還是請你們先入座吧!”
凌羽也擺出一個請的手勢,輕聲笑道:
“我一個晚輩,怎么能比兩位前輩先入座呢!”
聽到凌羽這話。
秦塵和胡一軍也只能笑呵呵的先入座,然后連忙說道:
“凌羽先生快入座吧!”
“嗯!”
凌羽點點頭,也坐在一旁的黑色木椅上。
緊接著。
戲臺子上的兩塊巨大紅色幕布,便自動放了下來,將整個戲臺封閉了起來。
凌羽神情一愣,心想這咋回事啊!
這人都入座了,不馬上開戲,怎么還把戲臺子給關上了?
這時。
秦塵見凌羽一臉疑惑,便主動解釋道:
“凌羽先生,我們戲曲在第一場戲開場前,都要先閉幕!”
“這是我們戲曲班子祖祖輩輩傳下來的規矩。”
“哦,原來是這樣啊!”
凌羽也點了點頭。
很快。
戲臺之上便傳來了一陣鑼鼓敲響之音。
而原本封閉的幕布,也緩緩拉開。
凌羽目光一亮,聚精會神的看向戲臺。
而戲臺之上,便出現了一個身穿水袖戲服,面著艷麗粉墨的窈窕身姿。
戲幕拉開,好戲開場!
水袖輕舞,臺上那唱戲之人緩緩開腔: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
深情而悲涼的戲腔,頓時就讓凌羽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這時。
秦塵笑著介紹道:
“凌羽先生,這出戲叫做《桃花扇》,主角叫李香君,戲臺之上的演唱者,是我們戲曲協會戲腔功底最好的一個優伶!”
“我們唱戲曲的人,自古便稱為伶人,更唱得好的伶人便稱為優伶!”
“這出戲的一共有42折,由于時間關系,我今天為你安排的只是其中一折戲。”
“嗯嗯!”
凌羽聽得入神,也連忙點點頭。
而戲臺上的那位優伶,則依然全神貫注的演唱著。
隨著鼓聲急切,臺上之人的唱腔也愈發悲憤哀怨。
“俺曾見金陵玉殿鶯啼曉,秦淮水榭花開早,誰知道容易冰消。”
“眼看他起朱樓,眼看他宴賓客,眼看他樓塌了。”
“這青苔碧瓦堆,我曾睡風流覺,將五十年興亡看飽……”
……
隨著時間的慢慢流逝。
《桃花扇》這一折戲很快便唱完了。
隨著鑼鼓聲的停止,戲臺之上的那位優伶,挽起水袖,微微欠身。
秦塵和胡一軍則立馬用力的鼓掌:
“好!”
“唱得好!”
而凌羽也立刻鼓起掌來。
緊接著。
戲臺上的那位優伶便緩緩退往幕后。
這時。
秦塵便笑呵呵的問道:
“凌羽先生,你覺得這一折《桃花扇》可還入耳?”
“余音繞梁,不絕于耳!”凌羽誠言道。
雖然沒有多言贊美之詞,但是只用了這八個字,便也已經將他心中對這一折戲曲的贊嘆表達到位了!
而秦塵和胡一軍聽到凌羽這樣的贊嘆之詞,也是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能夠得到凌羽先生這樣的贊美,我想剛才上臺演唱的那位優伶要是聽到了,肯定也會由衷的感到開心!”
“這個確實,之前我們告訴過那位優伶,說今天這一折戲是專門唱給凌羽先生聽的,她居然說自己有些緊張!”
“怕是會獻丑了!”
“啊?這一折戲唱給我這樣一個不懂戲曲的晚輩聽,她怎么會緊張呢?”凌羽一臉疑惑的問道。
“哈哈哈,是這樣的!”秦塵笑了笑,繼續說道:
“昨天我聽完你那首《十年人間》之后,便也讓我們戲曲協會的其他成員都聽了這首歌!”
“他們在聽完之后,也是一個個驚為天人,紛紛說你戲腔功底深厚,肯定是一個戲曲大師的嫡傳弟子!”
“所以我們戲曲協會那些成員,現在一個個都佩服得不行!”
“哈哈哈,原來是這樣啊!”凌羽也笑了起來,然后連忙說道:“那秦會長您可得趕緊和他們說出實情,要不然這誤會可就深了啊!”
“算了,暫時還是先不和他們說實話吧!”
秦塵笑著搖了搖頭。
“為什么呀!”凌羽更疑惑了!
“我怕現在就告訴他們實情,會打擊他們啊!”秦塵無奈的笑了起來:
“要是讓他們知道,你完全不懂戲曲,也沒有學過戲曲,但是卻能如此輕松的將戲腔學到這種程度,他們這些練了半輩子的優伶,估計得懷疑人生!”
“哈哈哈,這個確實會!”胡一軍也笑起來,“不說他們,就是我和秦會長,在之前了解到真實情況后,也是差點懷疑人生了!”
“幸虧我們活了大半輩子,這張老臉也夠厚了,所以才能如此快的接受這個事實!”
聽到秦塵和胡一軍這么說,凌羽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能無奈笑了笑。
緊接著。
秦塵又繼續說道:
“《桃花扇》這一出戲的背后,還有一則感人肺腑的背景故事,不知道凌羽先生是否想聽我講述一番?”
“當然!”
凌羽點點頭,笑呵呵的說道:
“秦會長愿講,我洗耳恭聽!”
“好,那我好好給凌羽講一講這《桃花扇》背后的故事!”
秦會長神情一喜,頓時來了興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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