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筆趣閣 > 難以治愈的歲月 > 第391章 錢和女人我都要
  話說我接牌的時候,三狗還咳嗽了一聲,然后叫了一聲揚哥。

  我回頭看著他,他并沒有說話,而是臉色看上去有點擔憂。

  他的眼神似乎也在問我:“要不要叫點人,你打麻將行不行。”

  其實我打麻將的技術一般般,而且我心里很清楚,這個麻將桌肯定是有問題的,估計有機關方便他們出老千,我怎么玩最后的結果都是個輸。

  那有人可能要問了。

  既然知道要輸,干嘛還要和他玩?

  那是因為我有辦法讓壁虎哥認輸。

  我抬手示意三狗我可以,完事繼續接牌。

  接完牌整理牌的時候,壁虎哥看著我說道:“我說砸你們店的人就在下面,你來了不先問他們干嘛砸你們的店,而是直接上來給我要保護費,你這行事作風偏的很吶。”

  我懂他的意思,他心里肯定清楚我和火箭是一伙的,在這故意點我呢,我也毫不示弱的說道:“說實話,我最想知道的是第一次砸我店的人是誰。”

  壁虎哥繼續問:“你怎么確定第一次不是他們砸的?萬一三次都是他們砸的呢?”

  “看壁虎哥這意思,你已經調查清楚了,他們承認三次都是他們砸的?”

  壁虎哥看了火箭一眼,火箭那邊沒有松口,他自然不能這樣說。

  笑了笑,他說道:“你先出牌吧。”

  隨后,我出牌和他們打起了牌,我打麻將的技術本來就一般,加上他們是動了些手腳的,而且三人還打通氣牌,所以最后我打了一個六萬之后,壁虎哥直接把他的牌一亮,說他夾六萬,贏了。

  我看了一眼他的牌,確實是贏了。

  “小老弟,咱可要說話算話,你既然輸了,那就要讓我這兄弟好好玩玩。”壁虎哥說著拍了拍手,旁邊站著的大黃立馬往我這邊走來,一邊走還一邊解自己的褲腰帶。

  “哥,我就在這玩嗎?”快走到我跟前的時候,他問壁虎哥。

  壁虎哥笑罵道:“他媽的,你這不是廢話,這么好看的戲肯定大家一起看最有意思了。”說完他又看向我:“小老弟你說呢?介不介意大家一起看著?”

  三狗似乎是有點著急,這時還喊道:“揚哥,你不能給他玩,不然我打電話叫老黑他們過來吧。”

  拖拉機立馬罵道:“你他媽要叫人來?你是啥意思?想搞事是吧,這里是誰的地盤你拎不清是嗎?有種你叫人來,我叫他們有來無回。”

  我沖三狗擺擺手,示意他我能解決。

  接著我對壁虎哥說道:“我并不介意被大家看戲,問題是,我打牌的技術不太好,我也不確定你這牌就是贏了啊。”

  壁虎哥的臉色有些難看起來:“呵,你跟我耍賴是吧?我這牌怎么就不是贏的牌,你站起身過來仔細看看。”

  旁邊三個女人也說牌一點問題都沒有,確實是贏的牌。

  我說道:“我說了我看不懂,我不太會打牌,這樣吧,我打電話問一個朋友,讓他幫我看看這個牌是贏還是輸,如果他也說這個牌是我輸了,那我自己主動脫褲子,行不?”

  一旁的大黃還趕緊說道:“不要你主動,我來,哦對,你今晚洗澡沒有?”

  我都懶得理會大黃,而是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壁虎哥。

  壁虎哥肯定明白,我打電話的意思就是求援,他倒是也不怕,攤開手無所謂的說道:“隨便你叫誰,去打電話吧。”

  我掏出手機,給七爺打去了電話。

  七爺和壁虎哥一樣,兩人都和熊哥有過節,所以七爺和壁虎哥的關系還可以,而且七爺在我們港城屬于這條道上的天花板,如果七爺發話,壁虎哥不可能不給我這個面子。

  電話通了之后,我給七爺打了個招呼說道:“是這樣的,我和壁虎正在打麻將,我剛剛打了一個六萬,他說他夾六萬贏了,但是我不太懂牌,我想讓你幫我們分析一下,看看這個牌誰輸誰贏。”

  七爺是個明白人,他一聽我這話就知道了,牌的輸贏無所謂,我既然打電話開口找他,讓我贏才是關鍵。

  他讓我把電話給了壁虎哥,說他和壁虎哥說,我把電話給壁虎哥的時候,壁虎哥的臉上還全是不屑的表情,顯然他并不知道對方是誰。

  當他拿過電話放在耳邊,聽了還沒兩秒鐘眉頭就瞬間皺了起來,臉色也變得特別難看。

  他似乎想說什么,但又怕當著眾人的面說著不方便,完事還起身去了后面一個小隔間,等他接完電話出來,他的臉色看起來就更難看了。

  將手機還給我,壁虎哥坐回他座位上,完事將自己面前的牌往前面一推,推散之后笑道:“我今晚也是糊涂了,明明是輸的牌,我卻說我贏了,哈哈。”

  說著,他還沖我豎起個大拇指:“老弟你這麻將玩得挺好啊,我佩服。”

  一旁的大黃和拖拉機還不解的問壁虎哥:“咋回事啊哥,那牌明明是你贏的,你怎么……”

  壁虎哥轉過臉瞪著他們,低聲斥責道:“跟老子混了這么多年了,這點眼力見都沒有?趕緊給老子退下去。”

  兩人這才急匆匆退到臺階下面。

  我這時還看了火箭和三狗,兩人的表情也輕松了很多。

  “那我既然贏了,那這三個女人,是不是該送到我朋友那去了?我那五千塊的保護費,是不是也該給我了?”我這時說道。

  壁虎哥對旁邊的拖拉機說道:“去拿五萬塊,咱要十倍還給老弟。”

  拖拉機點頭應了一聲,轉身打算往外走。

  我尋思我們臺球廳都被砸了三次,那損失都不止五萬了,他給我五萬塊怎么能行?

  我笑著調侃道:“別啊壁虎哥,我只想要回我那五千塊保護費而已,你給我五萬干嘛啊,你這不成了給我交保護費么?再說了,你這么大的身份,這么大的產業,一天賺幾十上百個的,給我這點保護費,那也太摳門了吧,我聽說你壁虎哥不是這么摳門的人啊。”

  壁虎哥自然明白我是嫌錢少,他立馬又對拖拉機說道:“拿五十萬過來。”

  拖拉機似乎有點猶豫,壁虎哥嘖了一聲,拖拉機立馬加快速度出去,他走后,壁虎哥也附和著我的玩笑說道:“那老弟你看我都這么大方了,保護費也給你交了,不然錢你拿走,這三個女人……”

  說到這他停頓下來,沒有把話說明,但是他的意思我懂。

  就是五十萬拿走,三個女人留下。

  我這次三砸臺球廳,目的就是為了要把事情搞大,要在體育街和關公街站住腳,所以我肯定一丁點都不愿意和壁虎哥妥協。

  我笑道:“壁虎哥你這是輸不起,明明答應我的,這怎么還要反悔呢?”

  “老弟,我這人沒啥特別的愛好,偏偏就愛玩女人,這三個女人可是我的命根子啊,尤其是這個。”

  他指了指穿旗袍的那個女人:“她跟了我好幾年了,我都對她有感情了,如果說老弟你想要她,想回去寵她愛她什么的,我都沒一點怨言,你要讓她去你朋友按摩店里上班,這個我……我心里有點接受不了。”

  我也不再和壁虎哥在這墨跡,我站起身說道:“壁虎哥你又說笑了,誰不知道你女人遍地妻妾成群,這三個女人能要了你的命?行了,我還有事情要忙呢,我現在囑咐你幾件事,囑咐完你立馬去給我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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