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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正在打瞌睡的晏佑從椅上摔了個狗吃屎,好在云瓷央及時扯住了他的胳膊,不然他臉上得沾滿了瓜子皮。
瞧著云瓷寧不將說詞語當回事的鳳巧顏咬牙切齒,又重復了一遍自己方才說過的話:“到你了!”
“哦,容我想想。”云瓷寧微微點頭,將桌上僅剩的茶掃視了一眼,替自己倒了一杯君山銀葉,呷了一口又道:“容我想想。”
“呵。”鳳巧顏輕笑一聲,“當不會是想不出吧?”
“咳咳。”云瓷寧輕咳一聲,從前她便不喜歡喝茶,現在更是不喜,自己不懂得如何品茶,更莫要說分辨幾種茶的味道了。方才不過是抿了一小口君山銀葉,卻覺得茶葉貼在自己的嘴上十分難受,又不能像吃菜一樣吞下去,于是她十分嫌棄地放下茶杯。
這種茶給自己喝簡直就是暴殄天物,還不如涼白開來得痛快。
鳳巧顏卻以為她是被自己戳中了心思才尷尬地咳嗽。
云瓷寧清了清嗓子,從座位上起身,道:“聽好啦,先說幾個教你們開開胃吧。”
“嘰里咕嚕、餛飩餡餅、爆炒燜炸……”還未等云瓷寧說罷,鳳巧顏便早已抬起了手叫停。
雅間之中,“咕”的一聲,清清楚楚,眾人的眼光一時都聚集在晏佑身上。
卻見那廝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道:“早晨來的早,未曾用早膳,繼續,你們繼續……”
“你說的這些都是什么!”鳳巧顏覺得云瓷寧今日是誠心來搗亂的,氣的向前走了兩步,站在她的身前問道。
云瓷寧學著她那般高傲的樣子,將自己的腦袋仰的高高的,用一副看白癡的眼神看著她道:“詞語呀。”
“哪有這等詞語!”鳳巧顏將牙根咬緊,這女人分明就是胡攪蠻纏!
身后眾人皆是一片沉默,云瓷央的內心甚至已經開始暗搓搓地笑了,若不是從前在軍營里頭訓練過定力,這伙兒怕早便在地上打了幾個滾兒。
云瓷寧甩了甩手,“公主殿下,方才你在說規矩時說的什么?每人說一個四字‘詞語’而并非‘成語’,成語乃是先人留下來的,有的還有典故,我自然不能在此亂造,可是詞語就不一樣啦,你說,對不對呀?若是公主殿下不滿意,我可以再說嘛。”
說罷,她得意地晃了晃腦袋,小樣兒,姐姐我可是活了兩世之人,想陰我,你還嫩著些。
“你!”鳳瓴左手攥成拳,怒火在胸中熊熊燃燒,恨不得一拳錘在她的臉上,咬了咬嘴唇,最終指著云瓷寧的手指只能收了回去。
盡管她強壓怒火,但眾人心里頭都覺得鳳巧顏此人是個輸不起的性子。
明明是你定的規矩,人家也在按照規矩說,現下輸了,倒賴上別人了?再者,任八歲小孩兒都知曉,用手指頭指著別人的鼻子是十分不禮貌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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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瓷寧的腦回路,可見不是一般的清奇。
方才被鳳巧顏指了的云瓷寧身子向后一仰,退了兩步,站穩繼續道:“氫氦氖氬、氪氙氡氟、鋰鈉鉀銣、銫鈹鎂鈣、鉀鈉氫銀、鈣鎂鋇鋅……”
“啊!”雅間之中,鳳巧顏爆發出一聲吼,嚇得眾人以為她精神失常,只見她深吸一口氣,坐回了自己的座位,“算你贏了,白姑娘。”
“早說嘛,我還預備將化學元素周期表背下來。”云瓷寧眨了眨眼,掰著指頭數了數,一旁的晏佑湊了過去夸到:“老大,霸氣!”
“除了霸氣你還能換個詞么?”云瓷寧翻了個白眼,覺得晏佑的語文水平相當于小學生,而且還侮辱了小學生。
晏佑看著云瓷寧掰手指頭掰了好久,忍不住問道:“老大,你在數什么?”
“八個,我多說了八個詞語,公主殿下可別忘了‘十兩銀子買一個’的話。”云瓷寧笑瞇瞇地做了個“八”的手勢,天知道她現在這個表情究竟有多么欠揍。
“本,宮,知,道。”鳳巧顏一字一句地說罷四個字,便不再開口。
云瓷寧瞧著吃癟的鳳巧顏十分不快地坐在一旁不言語,暗地里對著云瓷央比了個勝利的手勢,一排貝齒還未來得及露出來,外頭的吵鬧聲便越來越大。
方才出去瞧了一眼的穆梔雨回了雅間道:“大堂里頭已經開始自發分組了,規定了一隊為六人呢。”
方才被云瓷寧坑了一把的鳳巧顏正想說些什么,卻被鳳瓴打斷。
今日是來參加詩會,不是看姑娘家斗來斗去的,難道這個九妹還不明白么?
宮里頭的姐妹不過幾個,三皇姐也早便嫁了人,余下幾個年紀都比她小,且生母位分極低,她是仗著自己在宮里頭有個同胞兄長與陛下的疼愛才會在云揚為非作歹。
現下出了云揚,鬼才看你的臉色。
作為一個從前就和鳳巧顏不怎么熟勉強能掛上一個“六哥”稱號的鳳瓴,此刻也不打算再由著她,否則今日的詩會非被她攪黃了不可。
“此處有七人,既然要選出六人,不若我們之間先以對詩的形式淘汰一人,大家意下如何?”鳳瓴起身,將屋子里頭的眾人掃視一遍。
其實晏佑今日是來看熱鬧的,并非真心想要參加詩會。鳳瓴也知曉他的心思,但當著這般多人的面直接說:“小侯爺,你就不參加了吧。”終究不妥當。
到底是宮里頭出來的,即便離宮那般久,鳳瓴仍舊能做到兩面逢源。
眾人聽了這個提議都點頭附和。
不一會兒,一個小二抱著個箱子走了過來,鳳瓴瞧見眾人疑惑的眼神解釋道:“箱子里頭放著七張字條,上頭書著‘壹’至‘柒’七字,順序接連的兩人互相對詩,第七人同第一人對詩,大伙來抽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