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說只有如此,才能夠徹底讓陛下你容不下皇后,皇室和沈家的關系才會徹底破裂!”
“此事只要讓文武百官,還有大周所有百姓都知道,那肯定能連累到鎮國將軍沈飛,定然會有人反對他做統帥。”
“到時,大周將無將才可用……”
周圍眾人聽后無比倒吸一口涼氣,沒想到這些從西域來的邪僧如此狠毒,這讓他們心里都浮現出一團怒火。
不管怎么說,無論是大周的皇帝還是皇后,都是他們大周王朝的臉面,不容任何人侮辱、褻瀆。
而如今場中最為憤怒的人,那當屬他們的皇帝了。
正因為如此,在場眾人都下意識的朝周玄看去,只見后者的臉色無比的陰沉,就連眼中也蘊含著濃濃的殺意。
此刻他雙拳緊握,骨頭都在咯吱作響。
“哼,這些天翁寺的畜生,朕必將你們都碎尸萬段!”
帝王一怒,伏尸百萬!
周玄已經下定決心,他不僅要將潛入皇宮的這群邪僧找出來,讓他們體驗生不如死的感覺。
日后只要有機會的話,他必定率軍前往西域踏平天翁寺,送這群畜生去往西方的極樂世界。
他從不討厭大慈大悲的僧侶,但對這種人面獸心的畜生,他是絕對不會心慈手軟!
只可惜他們現在沒有邪僧的線索,完全不知道這些人究竟在什么地方。
要知道,這兩天錦衣衛的人一直都在蹲守,之前戒藏所說他們邪僧之間傳遞信封的地方,可到現在還一無所獲。
這種情況要么是戒藏騙了他,要么就是其余邪僧已經有所察覺。
特別是戒藏的師父天藏,之前聽無辜說他的實力并不弱,放在大周王朝肯定是最頂尖的高手,有著極深的城府和手段。
所以當時戒藏的死,多半已經引起天藏的注意。
這讓周玄不免感到頭疼,這些邪僧真的那么難查出來嗎?
正想著,一旁的巫姑突然開口提醒道。
“既然這些邪僧是帶著目的而來,那他們就不可能做到滴水不漏!”
“而能讓他們輕易露出馬腳的時候,就是在他們動手之前!”
巫姑這番話讓周玄頓時豁然開朗,隨后他連忙開口詢問徐義道。
“徐公公,皇后那邊這幾日是否有異狀?”
“回陛下,皇后娘娘她這幾日一直都在千壽宮中,并未有任何的狀況!”徐義搖了搖頭道。
聽言,周玄剛松了一口氣,誰知徐義在猶豫了一下后,便再次開口匯報道。
“只不過……這幾日皇后娘娘有些不太高興,但至于是什么原因,老身就不知道了。”
周玄這時眼中閃過一抹愧疚,要是他沒猜錯的話,輕影之所以不高興肯定與他有關。
這幾天他因為受瓔珞巫術的緣故,他一直都是在獨寵后者一人,對后宮的其他女人都是不管不顧。
而且,他這幾天也沒去千壽宮看輕影一眼,對方很有可能認為自己失寵了,所以才會不高興。
雖然心里已經知道是這個原因,可不知為何他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瓔珞看著周玄為皇后擔憂的神情,她的良心終究是過意不去,因此就再次開口補充道。
“對了,其實還有件事我剛剛沒說。”
“就是之前我還在王府的時候,無意間聽到這些從西域來的邪僧們,說會先在大周皇后的身邊安插自己人,以方便動手!”
聽到瓔珞的這番話,周玄的臉色瞬間就變了,旋即連忙開口詢問徐義道。
“徐公公,近些日子皇后身邊有新來的下人嗎?”
徐義想了一下,隨即就微微點頭道。
“回稟陛下,前不久皇后娘娘身邊有位宮女,因為走夜路一不小心掉入池中淹死。”
“之后沒過兩天,內務府又派來一名新來的宮女,到千壽宮內服侍皇后娘娘!”
周玄神色一凜,冷聲道。
“竟然又是內務府!”
他就算是反應再慢,現在也知道這內務府肯定有問題,可能已經被邪僧或者其他勢力滲透了。
徐義當然也明白陛下的意思,于是便在周玄身邊小聲道。
“陛下,要不要微臣現在派人……”
周玄聞聲抬手打斷了他的話,并說道。
“這件事不著急,現在首要任務是保護皇后的安危。”
“你現在回去帶話給秦奎,讓他將皇后身邊那新來的宮女先給抓了,然后再給千壽宮附近增派禁軍!”
可此話剛說出口,徐義還沒來得及答應,周圍突然響起女人的冷笑。
“呵呵,你們現在才察覺恐怕晚了,只怕你們的皇后已經出事了!”
聽到這道突如其來的女聲,那名禁軍統領第一時間警惕起來,并對著四周吼道。
“什么人在附近?趕緊出來!”
此刻場中幾乎所有人都十分的警覺,就連巫姑此時也提起了神。
原因很簡單,那便是剛剛她居然沒有察覺到暗中有人,就連現在她都沒有根據這道聲音,判斷出此人的位置。
這說明來人要么有極高的潛伏手段,要么她的實力就非常的強。
就當眾人一臉緊張之際,周玄的神情卻是無比的淡定,因為他知道來人的身份,雖然多日沒見但他不會忘記。
不過,他更關心對方為何會這么說,隨即便對著一個方向問道。
“舞水兒,你這話是何意?”
話音落,不遠處太清宮內一個房間的房頂上,浮現出一名身穿淡藍色長裙,身形略微嬌小的貌美女子,而她正是綁過周玄兩次的舞水兒。
至于為什么說她身形略微嬌小,是因為上次周玄見舞水兒的時候,對方看著小小一只。
可現在明顯是長高了許多,就連身材也更加勻稱了,而且樣貌有種御姐的感覺。
“這是怎么回事?”
周玄狐疑了一聲,但他卻并未在這方面多想,因為他更在意輕影的處境,于是只好故作自負的冷笑道。
“呵呵,舞水兒你騙不了朕!”
“皇后她一直都在皇宮之中,里面還有禁軍在嚴格把守,她能出什么事?”
見到周玄如此的自大,舞水兒頓時有些不爽,當即就冷哼一聲。
“哼,你這未免也太自信了,難道你不知她早已假扮宮女,手持你的令牌出了皇宮!”
“現在,她可能在那些邪僧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