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意如刀。”
元罡席卷中,一柄青色巨刀凝聚成形。
這青色巨刀蘊藏著濃烈的刀道法則。
其中,還帶有空間之力。
武者一旦晉升破虛,便能觸及空間之力。
青色巨刀斬下,化成兩道刀勁,分別劈向凌云和裴元慶。
薛湯信心滿滿。
然而,凌云和裴元慶齊齊出手。
薛湯的刀勁,被凌云和裴元慶兩人擋住。
“薛湯,若你能放手施為,那或許還能壓制我們,但你受限于秘境秩序,只能將修為壓制在半步破虛,
又怎能奈何我們。”
裴元慶嘲諷一笑。
在他說話時,凌云和裴元慶已對薛湯發動攻擊。
薛湯臉色極為難看。
這一刻,他終于明白,為何裴元慶和凌云能一路殺到這。
轟轟!
同一時刻,凌云和裴元慶的攻擊降落。
薛湯轟的被震退數十米。
面對凌云和裴元慶的夾擊,他落入了下風。
不過薛湯并不慌亂,反而大笑起來:“你們這是認定,我無法施展破虛修為?
哈哈哈,如果在秘境其他地方,的確是這樣。
但在這大殿內,有絕世禁制,這禁制可屏蔽秘境秩序的感知。”
話音落下,一股更恐怖的氣息就從他體內爆發出來。
四周空間震蕩起來。
這是破虛修為。
薛湯玩味的看著凌云和裴元慶:“怎么樣,你們是不是做夢都想不到,會發生這樣的事,現在你們是不是很絕望?”
說話之時,他對著凌云和裴元慶伸手一壓。
凌云和裴元慶身邊的空間,頓時就變得沉重,仿佛山岳壓在他們身上。
裴元慶臉色一變。
身為半步破虛武者,他只是觸及空間之力的皮毛。
但遠遠比不上薛湯。
薛湯這已經能在一定程度上,掌控空間之力。
此時此刻,他感覺自己如陷泥沼,似乎連行動都難,更別說去戰斗。
“到此結束。”
薛湯眼神冰冷。
他可沒有貓戲耗子的想法。
凌云和裴元慶對他威脅極大,只有盡快斬殺,他才能心安。
當即,他再次凝聚出兩道刀勁,斬向凌云和裴元慶頭顱。
正常情況下,凌云和裴元慶被空間之力壓制,行動遲緩,必然躲不開他的刀勁。
凌云并不畏懼。
他可以動用河圖,以時間法則之力,破解薛湯這一招。
此外,偷天蠱也不懼空間之力,他可以借用偷天蠱的力量化解空間之力。
總之他有的是手段對付薛湯。
不過他還沒動,旁邊的裴元慶,袖袍里便有一道黑光激射而出。
那是一個小飛梭。
這飛梭上,散發著一股禁忌氣息。
破空梭!
凌云眼睛微亮。
裴元慶居然還有這種寶物。
這可是專門克制空間之力的寶物。
破空梭一出,四周的空間壓制力量頓時瓦解。
然后,凌云和裴元慶輕松避開薛湯的刀勁。
“什么?你那是什么寶物?”
薛湯大驚失色。
裴元慶自然不會回答他。
他率先出手,一刀斬向薛湯。
薛湯正要抵擋。
就在這時,凌云施展虛幻之瞳。
如果在正常情況下,以薛湯的破虛級意志,虛幻之瞳對他肯定沒用。
但薛湯剛受到巨大震驚,心神出現破綻。
虛幻之瞳一出,頓時就讓他神情一陣恍惚。
“好。”
裴元慶大喜。
凌云這配合,當真妙到極致。
他自然不會錯失這機會。
噗嗤!
他的大刀,直接捅入薛湯身體,幾乎將薛湯一分為二。
“你……”
薛湯雙目發紅。
一股毀滅氣息,自他體內散發出來。
“不好。”
裴元慶心中咯噔一下。
薛湯這明顯是要動用禁忌秘術。
這種秘術一旦施展,即便他逃得快,也絕對會被重傷。
咻!
驟然,一道劍光破空而來,直接將薛湯頭顱斬落。
薛湯霎時如漏氣的氣球。
身上那股毀滅氣息,以極快的速度瀉掉。
裴元慶松了口氣。
剛才他真的很危險。
萬幸,他有凌云這么個伙伴。
“凌兄,多謝。”
裴元慶不由感激道。
“不客氣。”
凌云淡淡一笑,“你我是并肩作戰的伙伴,我相信換做是我遇險,你也會救我。”
“無論如何,能與你并肩作戰,真是我的幸運。”
裴元慶道:“我此生戰斗不知多少次,但還從來像今天這樣暢酣淋漓,這一切都是因為與你攜手。”
“與裴兄攜手戰斗,我同樣覺得暢快。”
凌云道。
砰!
在兩人說話時,薛湯轟然倒地。
他的眼睛里,仍殘留著濃濃不甘。
他可是破虛強者,如今竟死在兩個小輩當中。
在他曾經的想象當中,他就算有一天要死,也應當死的轟轟烈烈。
是死在大殺四方下。
可現在,他死的毫無價值。
凌云和裴元慶都沒多看他,仿佛死的不是什么破虛強者,只是一條野狗。
這也能看出,凌云和裴元慶的心態都異與常人。
此刻,凌云已走到大殿中央的禁制邊。
這禁制的確不簡單,凌云一眼看出,這是圣元級禁制。
如此禁制,怪不得薛湯等人耗費那么長時間都遲遲難以破解。
但對凌云來說,這禁制不算什么。
更別說,這禁制已被薛湯等人用水磨工夫,破解了絕大半,只剩最后一小部分。
凌云走過去,不費吹灰之力,就將最后這點禁制給破掉。
“想不到凌兄在陣法上,也有如此高的造詣。”
裴元慶驚詫道。
“不算什么,我能如此快的破解,純粹是因為,薛湯等人已快將這禁制破解。”
凌云笑道。
“原來如此。”
裴元慶沒有懷疑,笑道:“怪不得薛湯之前,一副快要被氣死的樣子,眼見快要大功告成,卻被我們阻擾,他沒有被氣吐血,都算是心理素質強大了。”
隨后,兩人目光都定格在大殿中央的面具上。
“禁制是由凌兄你破解,這面具當歸屬凌兄你。”
裴元慶果斷道。
聽到這話,凌云對裴元慶更是欣賞。
他相信,以裴元慶的眼光,不可能不知道這面具價值不凡。
換做其他人,多少都會心生貪念,甚至與他爭奪寶物。
為此翻臉都不無可能。
但裴元慶半點猶豫都沒,眼里也看不到貪婪。
這就能看出,裴元慶是那種,將情誼看的比寶物更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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