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我們真的要好好感謝薇薇安。”
霍寒爵還在說著,“雖然司夜琛就快把解藥研制出來了,但是你發病的樣子,真的很痛苦,我恨不得能為你承受,能讓你提前終結這種痛苦,也是好的,薇薇安說了,這樣也會讓你的身體耗損少一些,更有利于以后的恢復。”
姜星寧也不知在沒在聽他的話,等他說完,隔了幾秒,才低低地“嗯”了一聲。
見她的情緒漸漸穩定下來,霍寒爵松了口氣。
“餓不餓?一天沒吃東西了,我讓人去準備點兒爽口的飯菜。”
對抗病魔和疼痛,是很消耗體力的事情,姜星寧這會兒身體恢復了些,的確有些餓了。
她點點頭,總算松開霍寒爵。
霍寒爵再一次摸了摸她的發頂,“乖乖在這里等我一下,我馬上就回來。”
聽著他輕快的語氣,姜星寧的心情卻怎么也放松不下來。
就在霍寒爵轉身要走的時候,她又一把拽住了他的袖子。
“阿爵!”她忍不住急聲叫他,可叫過名字后,卻又不知道該說什么。
霍寒爵回頭,沖她笑了笑,“嗯?怎么了?”
見她不說話,他眼底的笑意更深,“怎么感覺你更粘人了,放心,我很快就回來。”
姜星寧嘴角動了動,終究沒說什么,松開了手。
“嗯,你去吧。”
她坐在病床上,眼睜睜看著霍寒爵的身影,消失在病房門口。
那顆懸著的心,怎么也落不下來。
薇薇安的話,始終在她的腦海中盤旋,攪動著她不安的神經。
“不會的,不可能是真的......”
她深吸一口氣,自己對自己輕聲喃喃,想要安自己的心。
她不相信,她的阿爵會中這種東西,也不想相信,薇薇安會喪心病狂到如此程度。
或許她是故意說這些,在自己最脆弱的時候,攪亂自己的心,好讓自己主動離開阿爵。
這樣,那個女人就可以,輕輕松松坐收漁翁之利。
她肯定就是嚇唬自己呢,其實都是根本沒有的事兒。
一定是這樣。
不斷地在心里這樣安慰自己,姜星寧勉強讓自己鎮定下來。
不管怎么樣,她都不會輕易離開阿爵的。
這小半年,阿爵對自己是那樣的不離不棄,無微不至地照顧,她怎么能因為別人小小的挑撥,就舍得離開他?
過了一會兒,霍寒爵回來了。
秦朗也帶來了飯菜,“少夫人,看到您康復,真是太高興了。”
他笑著祝賀,姜星寧回以微笑,“這段時間你辛苦了。”
秦朗爽朗一笑,“沒有的事兒。”
接著,他看了眼自家爺,眼珠一轉。
“就是這段時間,我們家爺為了您忙前忙后,其他什么事兒也不管了,我還從來沒見過我家爺這樣過,他之前可是個工作狂,就算是天塌下來,也不會不顧工作,現在他當甩手掌柜,全都推給董事長,董事長要忙的焦頭爛額了。”
他話音剛落,霍寒爵就一記冷眼過去。
秦朗感覺后脖子涼颼颼的,不敢再多說廢話,趕忙腳底抹油,溜了。
姜星寧好笑,“怎么還不讓人家說了,而且他說的也沒錯。”
霍寒爵挑了挑眉,扶著她下床,走到小方桌邊,又扶著她坐下。
“只是不想你多想,有什么負擔。”在她身旁坐下,他這才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