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秦朗看到,都要急瘋了。
“司總,我家爺這是怎么了?怎么會這樣?是不是藥物起了副作用?還是有什么別的情況?你快點兒給他看看啊!”
司夜琛站在一旁,臉色很沉,也透過玻璃窗,盯著病房里的情況。
“現在還不行,他這么難受,是因為藥效上來了,現在就是要看,這種新研制的抑制劑,能不能壓下病癥。”
秦朗滿頭都是汗,說話聲音忍不住拔高。
“那我們眼下就沒有別的辦法?只能這么干看著?”
“是,只能干看著,這個階段,只有他自己熬過來才行。”
司夜琛回答得很冷酷,可低沉的聲音里,還含著一種別的意味。
秦朗又急聲追問,“那這個階段需要多久?要是我家爺熬不過來呢?”
司夜琛掃了他一眼,“需要多久不知道,不過你放心好了,我注射的病毒毒性已經減弱了,不是什么必死之毒,除了有點兒副作用之外,是能治好的。”
聽到他這話,秦朗才勉強冷靜下來,可還是抑制不住地擔心。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霍寒爵的情況卻沒有好轉,甚至已經疼暈了過去。
司夜琛一直觀測著他的身體指標,保證各項數值都在可控范圍內。
這時候,紀南忽然走了過來。
他朝病房里看了眼,轉而跟司夜琛匯報。
“爺,星寧小姐醒了,問霍總去哪兒了,說想要見他。”
司夜琛眸色一滯,目光落在病房里的那個男人身上,神色越發的復雜。
隔了幾秒,他才說,“找人過來盯著,一有情況,立刻跟我匯報。”
之后,他轉身離開,直奔姜星寧的病房。
秦朗看了眼他的背影,又看了看自家爺,終究是不放心,也連忙跟了上去。
姜星寧看到司夜琛來,有氣無力地打了個招呼,“你來了。”
司夜琛點點頭,先是看了眼監測儀器,隨后將目光落在那張蒼白的臉上。
“你知道你這一覺,睡了有多久嗎?”
姜星寧慢吞吞地搖搖頭,“不知道,很久嗎?”
司夜琛“嗯”了聲,“整整三天,你可真能睡,你是豬嗎?”
姜星寧有些無語,想翻個白眼,但是因為睡了太久,整個人還有些懵,做什么都慢半拍。
她舔了舔干涸的嘴角,聲音虛弱道,“我現在沒力氣跟你斗嘴,你別逗我了。”
接著,她又問,“阿爵呢,他怎么不在?他去哪兒了?”
司夜琛挑眉,故作輕松地“嗤”笑了聲。
“怎么,一睜眼就要找他啊?姜星寧,以前那個獨立的你去哪兒了?怎么感覺你越活越回去了,這么黏人?”
姜星寧這次是真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我黏我未婚夫,怎么,不可以嗎?有意見憋著。”
其實司夜琛說的不錯,她似乎真的對霍寒爵產生了依賴。
這段時間,那個男人一直陪伴在自己身邊,只要自己一睜開眼睛,就能看到他。
這樣的安心感,讓她情不自禁地沉溺,已經變成了一種習慣。
所以這次醒來,沒看到他,她才會第一時間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