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文山聽了后,有些猶豫。
他自然希望如此,可關鍵在于,現在姜星寧壓根就不打算見他。
他連人都摸不到,又怎么跟她開口?
見他不做聲,柳雙咬咬牙,有些氣急敗壞地問,“老公,你難道真的要看著女兒,嫁給程少那個無賴嗎?你怎么能那么狠心啊!要把咱們唯一的女兒推進火坑里?”
姜文山眉心皺了皺,“你瞎說什么,我自然不愿意。”
傅思思好歹也是他們夫妻倆,千嬌萬寵著養大的,怎么能嫁給程一洋?
那個家伙,雖然是有點錢,可是極為好色,而且還有暴力傾向。
據說,他上一任妻子,就差點被他打死了。
這件事,被程一洋花錢壓了下來,隱瞞的很好,他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一想到這兒,姜文山就更不可能,放棄利用姜星寧了。
柳雙哼了一聲,不滿道,“你不愿意就好,反正我是不可能把我的女兒,嫁給那種肥豬男的!就算要和程家合作,嫁過去的,也該是那個小賤人!”
姜文山眉頭皺了皺,“可是姜星寧現在,不是要和霍寒爵舊情復燃?我們把她嫁給程少,豈不是要惹怒了霍寒爵?”
柳雙冷笑,“那又怎么樣?我告訴你,若是那個小賤蹄子,同意幫忙也就算了,有了霍家的助力,咱們也就不需要程少了,可若是她還不同意幫忙,那霍家和咱們也就沒什么瓜葛了。”
說到這兒,她的眼神變得陰冷,像是一條吐著信子的毒蛇。
“到時候,咱們就想辦法,直接把人綁去送給程少!反正咱們也不是沒給她機會,是她自己自找的!”
姜文山想了想,的確沒有比這更好的辦法了,就點點頭。
“行,那就先等等看......”
姜星寧壓根不知道這些,傍晚下班的時候,她開車去接孩子們放學。
然而,她才下到地下車庫,就被姜文山和柳雙堵了個正著。
“站住!你個孽障,總算讓我等著你了,居然敢讓我碰釘子,真是翅膀硬了,管不了你了是吧!”
一看到這兩人,姜星寧就露出厭惡的神情。
面對姜文山的叱責,她壓根不想理睬,只是冷聲道,“滾開,好狗不擋道!”
姜文山忿然作色,“孽女,有你這么跟父親說話的嗎?”
姜星寧聞言,嗤笑一聲,“姜董,你還真是貴人多忘事,要我提醒你幾次,你才能記住,當年你趕我們母女出來的時候,就說過要斷絕關系了,現在你是怎么有臉,來跟我攀親戚關系的?”
姜文山頓時被她噎了一下,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要是可以,他現在就想好好教訓教訓這個小畜生。
可一想到自己還有求于她,他只好暫且先咽下這口氣,板著嗓音為自己開脫。
“我那時候說的,不是氣話嗎?誰讓你這么向著你媽,處處忤逆我?我和你母親之間的感情是不合,可我好歹也是你的父親,你卻那么不聽管教,脾氣倔的要死,我怎么可能不生氣?”
見他三言兩語,把自己摘得干干凈凈,姜星寧冷冷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