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徹底打消了那些原本打算保持中立觀望態度的豪門、勢力們的搖擺不定的心思。
宴會過后。
輿論風波持續醞釀發酵。
雖然陳天放斬殺陳天邪的事情沒有流傳出去,單憑宴會前端的一些新聞消息,就足夠聳人聽聞。
進而也推動了城東老城區的房價持續攀升。
原本那些舉棋不定的豪門家主、勢力巨擘們,也是在宴會過后,紛紛有了決斷,相繼入駐城東定子落棋。
至于昔日的趙家,亦或者是死去的陳天邪,仿佛在宴會過后,嘉賓散場后,都顯得是那么的不值一提,再也無人問津。
陳天放每天也是往返在公司和家之間,除了工作就是陪伴女兒,還有就是每天堅持不懈的鍛煉。
歲月靜好。
愜意又放松。
曾經的城東老城區,如今儼然徹底改頭換面,在一個個豪門勢力的入駐投資下,硬生生的煥發出了蓬勃生機,欣欣向榮。
而房價,也是一日一變。
整個甲子地產,都如火如荼的忙碌著。
特別是林兆業,每天忙的不可開交,卻又樂在其中。
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發展。
但陳天放卻時刻都不敢放松警惕,“天子追殺令”就如同高懸頭頂的利劍,指不定什么時候就會突然落下。
而一旦有第一位殺手出現,意味著接下來,將會是24小時,面臨數之不盡的殺手!
當然,尋常的殺手,他自忖還是能夠輕松應對的。
他最擔心的還是女兒的安危。
傍晚時分。
陳天放驅車回到家中。
一進門,女兒便高興的迎了上來。
陳天放抱起了女兒:“恩恩怎么今天放學后沒有去找琉璃阿姨玩啊?”
自從陳天邪上次突然降臨后,葉家的安保系統,一直都存在于陳恩恩往返上下學的路上,全方位布控。
所以葉琉璃每天在陳恩恩放學后,也會松一口氣的過來找陳恩恩玩。
“琉璃阿姨說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我放學回來后,她就出去了。”陳恩恩說。
“少爺,葉小姐一直調度著葉家的安保系統,一直這樣下去,也不叫個事。”
段老走了過來,思索著說:“更何況現在還出了這么個事,依老奴看,要不先暫緩恩恩上幼兒園吧?”
陳天放自然知道段老說的事是什么意思。
不過他卻是抬手輕輕地刮了一下女兒的鼻梁,笑著說:“不能因為我的事,耽誤恩恩學習吶,我會想辦法的,葉家的安保系統只能先厚著臉皮用著了。”
段老驚措不解的看著陳天放。
他知道陳天放最擔心的就是陳恩恩,可現在面臨“天子追殺令”,陳天放還執拗著讓陳恩恩上學,在他看來實在是費解。
但他還是點頭答應下來。
也就在這時。
陳天放手機響了起來。
是葉琉璃打來的。
剛一接通,葉琉璃就說:“大叔,你到家了嗎?我在你家門外。”
掛斷電話。
陳天放便放下了女兒,然后獨自走出別墅。
遠遠地就看到葉琉璃佇立在路邊,東張西望,似乎有些緊張局促。
“吃過晚飯了嗎?”
陳天放笑著走過去。
“給你!”
葉琉璃忽然沖了過來,將一封請柬塞到了陳天放手里。
不等陳天放反應過來。
她便往后一退,雙手背在身后,滿臉嬌羞的說:“明晚八點,你必須來喲!”
望著葉琉璃離開。
陳天放一臉問號,低頭看了一眼手里的裝裱精美的請柬,拆開一看。
他頓時神色就變得不自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