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放點點頭。
陳氏親卡可以無限吐金幣不假,可如果真的用來做項目交答卷的話,未免也就直接失去了陳家繼承者競爭考核的意義。
泱泱陳家,高居云端,一眾繼承者之間的競爭,相互派系較量錯綜復雜,真要是動用了這張卡里太多金額,被拿來做文章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甚至可能被借題發揮到,直接擼掉繼承者資格!
畢竟對于每個繼承者的創業支持而言,這張無限吐金幣的卡,儼然是降維打擊了!
“多謝段老提醒,明天段老和我、林哥一起去城東看看吧,總得先了解一下情況,才能攻心吶。”
陳天放舉著酒瓶和段老的酒瓶碰了一下,然后便將瓶中酒一飲而盡。
旋即。
他便起身下樓。
段老看著陳天放的背影,無奈地搖搖頭:“其實少爺心里都清楚,只是想找個人傾述一下。”
整件事,如果拋開陳家繼承者考核的話,想要解決真的是簡單不能再簡單。
但涉及到繼承者考核的話,那就步履維艱了。
一旦掀起不好的輿論,直接影響的就是整個考核。
而段老更清楚,老爺為了陳天放這個繼承者資格,力排眾議,到底承受了多么恐怖的巨大壓力!
翌日清晨。
陳天放和燭龍一起完成訓練后,洗漱了一下,便和段老驅車到醫院接上了林兆業,然后直奔城東老城區。
朝陽的光輝,灑落到大地之上。
城東老城區就像是一位年邁的老人,從晨間蘇醒。
沒有其他城區那般高樓大廈,鱗次櫛比,反倒是更多低矮的紅磚樓,街道上更多的是老人,還有零星早餐店鋪升騰起的裊裊煙火氣。
陳天放并沒有著急去工地,而是就近找了家早餐店,打算先填飽肚子。
而在吃早餐的時候,周遭同樣吃早餐的人議論最多的就是關于城東的拆遷了。
不過言辭交談,都是盼著拆遷改造,甚至都支持拆遷。
吃好早飯后,三人重新上車前往工地。
“少爺,坊間百姓茶余飯后的談資,還是很有參考性的,再加上咱們之前做的預案,正常來說,極少遇到釘子戶的事情了。”
隨著車輛啟動,林兆業便直接說了起來:“再貪的心里也會有桿秤,不可能一直死咬著不松口的。”
陳天放不置可否。
這件事十有八。九已經確定是趙家在暗中搗鬼了。
很快。
他們便來到了拖延拆遷的區域。
剛一下車,一陣哄鬧嘈雜的聲音,就傳進了陳天放的耳朵里。
“段老,我先過去,你推著林哥跟來!”
陳天放當即就朝人群匯聚的地方沖了過去。
距離越近,吵鬧聲也越來越大聲,甚至震耳欲聾。
視線中,烏泱泱的人群匯聚在一起,甚至有人已經舉起了鐵鍬和鋼管,場面混亂不堪,罵聲一片,火藥味濃烈。
突然。
人群中爆發出一道沖霄裂帛的女人的驚恐尖嘯聲。
“啊!死人了!死人了啊!”
轟隆!
陳天放腳步一頓,如遭雷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