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浩嘴角露出得逞的笑容,約定好時間地點后,便掛斷電話,眼中卻兇光閃爍:“媽的,臭婊子把老子害成這樣還想獨善其身?到時候你不被林宗師操成傻逼,老子不姓嚴!”
辦完這些之后,他便是守在林陽的別墅門前,親自站崗,畢竟當狗就得有當狗的覺悟!
第二天一早。
林陽推門而出,瞌睡中的嚴浩卻是跌倒在地,他睡眼惺忪的怒罵:“媽的,誰......主,主人?我不是說您。”
“守了一夜?辛苦了。”林陽笑了笑道。
“都是應該的!”嚴浩趕忙說道:“主人要去哪兒,我開車送您!”
他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樣,稱呼都很自覺的換上主人。
“不必了。”
林陽卻是直接來到了隔壁別墅,這里是柳賦雨母女所住之地。
柳賦雨可是極品鼎爐,這段時間,他一直都不斷給她送各類藥材,甚至還親自給其施針,為其修養身體。
而柳賦雨的態度,也從一開始的表面討好,內心戒備,漸漸松懈下來。
甚至在幾次三番勾引林陽不成,還為林陽素手調羹,宛如一個賢妻良母,似乎真的在改惡從善。
不過林陽也懶得猜她是不是裝的,反正只是幫自己修煉的鼎爐而已。
而他推門而入,里面卻是空無一人,林陽有些疑惑的走進柳賦雨的閨房中,房中很溫馨,擺放著刀劍跟花草。
小時候的林陽愛耍弄刀劍,柳賦雨喜歡花草。
兩人過家家時林陽常豪言要用刀劍保護柳賦雨的花草,那時候柳賦雨還是個不諳世事的可愛小女孩。
但此時,花草已是一片狼藉,墻壁上寫著一個血紅的虎字!
林陽臉色瞬間冷了下來,突然房間中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帶著淡笑悠然說道:“林宗師,你可算是來了,我還以為你對你這女人一點都不在乎了呢。”
林陽循聲望去,卻發現在這房間中,多出了一個無線攝像頭,他卻是沒有意外,也沒有驚怒,只是淡然的說道:“別廢話,說時間跟地點。”
“林宗師要來滅了我們,我好怕啊......”
然而砰的一下,他一道掌風,便是將那攝像頭給直接砸爛。
片刻后,林陽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那人似是有些不喜的說道:“林宗師,我可還沒動你女人呢,你連句話都不讓我說完?你就不想知道我是誰?”
“咱們簡單點,你說時間跟地點,我去殺了你們,大家省時省力。”林陽淡淡說道。
男子卻是一愣,跟著怒笑一聲說道:“林宗師很自信嘛,你覺得你一個宗師,真就有能力殺光我們?!”
“對啊。”林陽點頭說道。
男子卻被氣到了,聲音陡然變得陰狠而又暴戾道:“好,好,不愧是敢招惹我血虎堂的人,你給我聽好!現在給我來風滿樓!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殺光我血虎堂!”
“血虎堂?”
林陽卻是疑惑,自己招惹的敵人太多,都有些記不清了,自己跟這個血虎堂還結過仇?
這卻把那男子給氣極了:“你少裝蒜,黑虎幫血虎堂的名聲,響徹南都,難道你沒有聽說過?!”
“信陵盧家,南陵黃家都在排隊殺我,你一個黑虎幫分支算個屁啊,讓老子怎么會記得?你覺得自己也配跟他們相比?”林陽翻了個白眼。
“你他媽!”那人顯然被氣急眼了,卻竟無言以對,頓時暴怒吼道:“你給我立刻過來!晚一秒鐘,我把這個女人先奸后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