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煩大人費心了,我們這就走。”
喬白迫不及待地拉著裴宣就往外走,甚至對燕聞進的手視若無睹。
劉云平惱怒的看向兩人,又豎起了拳頭,“殿下,他們都這樣了,您還這么偏袒他們!”
“云平,注意你的言辭。”
“.......是。"
末了,燕聞進又無奈的走過去,“云平,你能給我的幫助固然巨大,但喬府的實力不可小覷,更遑論喬白是喬太傅這個頑固的老頭子最受寵的小兒子。
云平,你若真想幫我。改日,還得和他們再見一面。”
晚上,喬白親自給裴宣備了熱水。
因為怕水濺到衣服上,喬白身上只穿了一件寬大的外袍。
少年用手輕輕舀起一捧水倒到裴宣的背上,再用沾濕的手巾輕輕擦拭男人的脊背。
“小公子,我自己來吧。”
“不行,今天你累著了,說好了我伺候你一回的。不然一個月之后你就不在我身邊了。”
少年的手觸到的地方都變得溫熱,裴宣暗自滾動喉結,余光掃到的是一片白皙。
聽人這么說,裴宣轉身柔聲道,“不會的,若小公子喜歡,我就算成了將軍,也能日日為你沐浴。”
“......不要!”
裴宣有些錯愕,喬白收攏了自己的衣袍,把裴宣那肆無忌憚盯著自己某處的眼睛捂住,片刻又松開。
“我能不知道你打的什么鬼主意。”喬白雙腿一擺,轉身只給人留了個后背。
裴宣順著脊柱一路向上,一直到了喬白敏感的耳垂,在那白玉的耳垂上輕輕揉捏,直到少年發出好聽的嚶嚀。
“不是前主人。”
“什么?”
裴宣一把將人拉下水,“你今日說以我前主人的身份。我想告訴你,我裴宣的主人,永遠都只有你喬白一個。”
......
三日后,喬白和裴宣一起上街。
明日就是入宮讀書的日子了,雖然說看見燕聞進那個人讓喬白覺得有些晦氣,但知識本身他還是很感興趣的。
“小公子,宮里應該不缺這些東西,您何必這么大費周章?”
“你不懂,這叫儀式感。”
裴宣無奈的笑道,“好好好。”
喬白掐著他的臉往外扯了扯,“好啊,你敢笑我!”
“我沒有,”任喬白怎么掐,對方的臉都沒變紅。
過了一會兒,等喬白不掐了,裴宣才說道,“我只是在想,日后若是我們生活在一起,我可怎么養得起小公子啊。”
喬白嘴上不饒人,“你都當大將軍了,還養不起我。”心里卻是高興得不得了。
“小公子別捉弄我了。”
喬白倒退著往后,“我可沒捉弄你,裴大將軍!想起了什么稱號啊?叫武安怎么樣?.......呀。”
身后忽然撞到了什么東西,喬白連忙轉身道歉,但看起來人之后又立刻啞聲。
“怎么,景玉這么不喜歡見到本王嗎?本王今日還是特意來找你的。”
喬白敷衍的給人行禮,躲到趕來的裴宣身后。算你還有自知之明。
“裴將軍也在?那本王就不用特意請你了。”
然而裴宣卻并不領情,“在下現在依舊是小公子的奴才。要一月之后,若陛下還需要,在下才是什么將軍。三皇子殿下,莫要折煞奴才了。”
“好好好,那景玉,你帶著你這仆從,和本王一起坐馬車回府詳談吧。”
喬白果斷拒絕,“不行,我東西還沒買全呢。”
燕聞進詢問了是什么,直接上手把人往馬車上推,“那些東西我府里有的是,你隨意拿走挑選。”
喬白本著不拿白不拿的原則,十分迅速的坐上了馬車。
燕聞進再三邀請,但裴宣依舊不肯和喬白一起坐馬車,執意在下面行走。
直到燕聞進提出,“那既然如此本王就和景玉做一輛吧”,裴宣才毫不遲疑的上來一起坐了。
皇子的馬車空間是真的很大,他們三人分坐三方,燕聞進甚至在里面備了茶水桌。
“景玉,裴公子,請用。”
知道以裴宣現在的身份,燕聞進是不會對他們做什么的,喬白心里便有了底,沉浸其中品起茶來。
“三皇子殿下請我們來,不會就是來馬車上喝這另類的茶吧?”
燕聞進從袖子中掏出一本封面上印有兩個小人的話本,“本王這里有許多稀奇的話本。還有一些已經失傳的孤本。聽聞景玉最近對這些十分感興趣。難道就不想看看?”
這話倒是說到喬白心坎兒上了。
這幾日每天除了吃和睡無所事事,甚是無聊。夏夏天日短夜長,喬白整日以看稀奇古怪的畫本為樂趣。并巧合之下研究其古籍來。
每晚點著燈研究那些稀奇古怪的字究竟是什么意思,結果被裴宣以反正都不睡覺不如行樂的理由拉著他荒唐了好幾夜。裴宣的精力多的好像用不完,喬白每次都昏睡過去。
“那、那在下就跟殿下回府看看吧。”
裴宣銳利的眼神隨即掃過去,喬白裝作沒看見的樣子轉了轉頭。
又到了熟悉的地方,燕聞進把幾人騙進府里才腹黑的告訴兩人,“哦對了,本王忘了和你們說,還有老朋友也在這呢。”
“老朋友?”
喬白和裴宣走進正廳,只見桌上已經備好茶水,劉云平在邊上恭敬的站著。
見他們進來眼里閃過一絲不耐,隨即啟唇,“喬公子、裴公子。”
喬白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什么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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