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已經是不由他狡辯的了。
“果然是你。”
安室透抬頭冷眼看向前方的人。
聲音平靜的可怕。
雖然抽中兇手也不是對方所愿意可以去控制的。
努力完成自己的任務取得勝利離開這里也沒有錯。
但安室透卻還是做不到心平氣和的去接受,不自禁的紅了眼眶。
不管是對方的不信任自己,還是故意引導眾人達到自己的目的。
安室透走到莫辭酒身前,默不作聲的從對方的口袋里搜到了幾張被折成小方塊的幾頁紙張。
“是你故意趁著我不注意時,把可能暴露你是兇手的日記前章撕掉。
再故意單獨離開讓我們自己發現醫師有問題。
在見到這一輪的人數已經不多的時候,再引導眾人快速鏟除掉那兩個人加快游戲進度的......對吧?
這樣你作為最不可能是兇手的自己,自然就會被留到最后......
噗~畢竟,誰都看得出來這個女孩兒絕對是他殺,是絕對不會做出自殺這種舉動的。
我說的對吧~”
語調上揚,卻也絲毫感受不到談笑間的溫度。
“誰能想到,我們從一開始就找錯了對象呢。
我們真正應該調查為何死亡的,恐怕是我飾演的這位您的母親大人才對。”
莫辭酒眼睜睜看著對方氣的連“您”都用上了,不由的身子一顫。
(有種已經預見待會要被罰跪搓衣板的既視感(?__)?)
“如果我猜的不錯,那日記上,應該就是殺害沐悠淺女士的犯罪過程和原因了吧。”安室透輕笑卻又一下子變了臉色:
“看著我們被你耍的團團轉,你是不是很有成就感。”猛得抓住莫辭酒的領口,把對方抵在墻上惡狠狠的說道。
莫辭酒平日里總是不怎么著調,讓他總是忘了對方也是在黑暗中摸爬滾打才走到了現在這個位置。
見對方還是閉口不談,安室透突然笑了,抬眸望向對方,手卻把對方的領子抓得變形。
“......明明從最開始就沒有防過你。”
這是第一次,如此的去信任一個人。
從最開始就沒有設防,從最開始就注定一敗涂地。
心底的委屈,難過,還有那異樣的情緒怎么壓都壓不住。
像火山那樣噴射出來,填滿了心頭。
空氣安靜的可怕。
好在莫辭酒沒有讓這沉默持續下去。
(這媳婦再不哄可就真的要沒了!!!)
“不是媳婦兒,等等!你先別氣,你聽我解釋!天地良心,這次還真不是我的鍋啊。”
懷中青年的眼眸是那么易碎,雖然很好看,但他已經不忍心再看下去了。
這可是他的寶物啊。
是寶物可要好好珍藏才是。
眼神是用來傳情的,可不是用來訴說委屈的。
更何況這次還是他自己把媳婦整哭的。
“別哭啦,再哭就不好看了。”
毫無作用。
“話說,我怎么總是把你搞哭啊。”
依舊毫無作用。
“祖宗你還聽不聽我解釋了,不聽算了哈。”
......
輕柔的安慰聲在這封閉的屋子里響起。
吻輕輕落在眼睛下,安室透才發覺自己在不知不覺間又落了淚。
怎么自己總是愛在這家伙面前這樣。
剛剛這人是在說...等等!
“......你說什么不好看?”
“......”
(這關注點偏的離譜了吧?!!(x_x;))
“......前臺的那個護士!戾氣也太重了!太難看了!!!老公~你是不是也這么覺得!”
......行吧。
“走~帶你去揭曉一個我發現的大秘密怎么樣?”
只聽見對方輕松的聲音在耳邊回響。
不知何時自己以被對方圈進了懷里。
感受著來自后背安慰自己的手,安室透沒由來的有些放松下來。
最近真是懈怠了。
安室透靠在莫辭酒的懷里懶懶的想到。
“......我憑什么信你?沒有理由可不行~”
許是見對方那么放松,安室透也冷靜下來,忍不住跟對方開起了玩笑。
“emm......那我就先勉為其難透露一下吧。......其實,從我們到這里時直到現在,沒有任何一個人死掉哦。”
莫辭酒有些俏皮的眨了眨眼。
“什么?!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莫辭酒沒有答話,只是拉著對方走出了
醫院大門,來到那熟悉的空地上。
剝開層層迷霧,拉開最初那座別墅的大門。
“推開它。”
莫辭酒轉頭,兩人的視線在空中相交。
安室透先忍不住移開視線,心神不定的把注意力集中在門上。
“故弄玄虛。”
說著,安室透一把把門打開。
——
“歡迎回來!!!”
“啊啊啊我想死你們啦!!”
彩帶和祝賀撲了個滿懷。
整了整身形,安室透才看清別墅內的人們。
雖然相貌變了,但都還穿著還沒來得及褪下的在醫院的服飾。
赫然是之前死掉的人們。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忽然有一個人湊到兩人身后打算來個出其不意,奈何兩人都不是什么普通人,輕而易舉的躲過了偷襲。那人只好改為攬著兩人,把兩人推進屋子。
“兩位有沒有想我呀~”
這欠欠的語氣......
“蔣星雨?!”安室透有些驚奇的看向身后的人。
那人穿著一身帶著血的風衣和襯衫,顯然就是之前扮演記者的那對小情侶之一的埃布爾。
只是這臉區別于安室透所看到的他任何時候的面容,是一張俊美而又陌生的臉。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安室透有些狐疑的盯著眼前這個聲音語氣酷似蔣星雨的熟悉的陌生人。
“你好呀,零零。重新介紹一下,我叫路溪明,是莫辭酒的老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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