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和莫辭酒:......
今天到底怎么回事?!!
——
正所謂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在所以案件解決之后,兩人接著就遇到了屬于他們的專屬定制的綁架事件。
沒錯,這次的綁架對象正是他們倆。
在一片較為擁擠的廣場上,兩人正走著,忽然注意到兩邊有人在向他們這邊靠攏。
正當兩人發覺不對時,因為人群的緣故,兩支手槍以不知何時已抵上了兩人的后腰。
周圍都是普通的民眾。
由于要保護周圍的人,莫辭酒和安室透對視一眼,默契的都沒有再反抗。
緊接著,兩人被劫到了一座別墅里。
等等?別墅?
安室透環顧四周,在他們旁邊還有十幾二十個人,與之相同的,是都和他們一樣好似根本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被綁過來,彼此的臉上的寫滿了不安。
他們大多分開均勻散布,只有一些女孩子三兩個的湊到一起,以此來尋求安慰。
但很多的是對周圍人的不信任,彼此警惕著。
“他們要綁架這么多人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安室透垂下眼眸思考著。
“說不定就是些什么對于人性的測試,什么死亡游戲之類的......或者...人體實驗?小白鼠嘛,電視里不都這么演。
什么某某富豪為了可以花掉或者再去賺自己幾輩子都花不完的錢想要長生不老所以專門挑了些社會邊緣化人物,進行篩選并且挑選自己的下一個容器,或者器官。別說還挺沒什么新意的。”
莫辭酒雖然這么說,但卻整個人卻有些說不出來的興奮:“你說,會不會還有一種可能,這里在拍一個大型真人秀節目,隱藏攝影機正在記錄著我們的一舉一動,主打的就是一個真實性。
這么良心的節目組,現在可真是不多見了。”
而且他這么大還沒上過電視誒,媽媽我出息了(o′艸`)
“......有沒有還有一種可能,這里是一個大型的精神病院新型的治療測試基地,為的就是把某些在思想上有著和常人不太相同正常的思維邏輯的人進行集中的系統性脫敏。而我只是因為和某精神病患者混在一起,被誤帶回來了或者害怕被你傳染了也順便帶回來檢測了。”安室透呦呦的回瞪著對方。
“......喂,你最后那個你字絕對是說漏嘴了吧?!”
“呵,知道就好,趕緊閉嘴吧你。”安室透翻了個白眼。
莫辭酒:......他兇我(?д?;)
此時,
有二十多個人聚集在大廳,每個人臉色不怎么好,或多或少帶著些驚恐和不安。
他們已經被關了好幾個小時了,然而除了一頓只能算是管飽的午餐,除了和他們一樣被綁來的人和四周站著的面無表情的持槍的幫兇。沒有任何人的出現,去給這些可憐的人兒說明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莫辭酒和安室透也急切的想要知道對方綁架他們這么多人的目的。
但有些事情不是心急就可以搞定的。
就像那句俗語,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他們需要漫長的時間去等待驗證。
在這段漫長難熬的等待中,兩人散布在這群群眾之間,盡可能的了解他們之間的共同點。
這里面一共有二十四個人。
男女老少都有,工作也都個不相同。
“難道那個富豪需要一顆老年人的心臟?為了懷舊嗎?”安室透看著不遠處那個已年過古稀的老人,不由的嗤笑起來,打趣起剛剛莫辭酒的猜想。
“嗯......怎么不會呢。”
人家怎么就不能懷念一下以前自己拼搏奮斗的時代了,難道有錢就要失去懷舊的權利了嗎?!
“......你知不知道我現在想干什么。”
“干嘛???”
“揍你。”
“?!!!你今天怎么這么暴躁?!!怎么忍心如此對我。果然愛是會消失的,你已經厭倦我了對嗎~(??д?)。”
“......你再這么茶里茶氣的,現在!立刻!馬上!給我滾出我的視線。”
“不是我說......”
安室透一個眼刀掃過去。
“emm......哈哈哈我閉嘴。”
“這里面的人工作什么的都不盡相同,各行各業的都各有千秋,社會地位也大有不同。你之前說的那些猜想可以排除。”安室透開始對目前他們可以得到的信息進行系統性的梳理。
說了半天,見對方卻一直沒有發表關于這里的意見。
“你怎么看?”
“......”
“說話啊。”安室透這時才轉過頭去,伸手戳了戳旁邊的人。
“......”
只見莫辭酒緩緩抬起手,在嘴上比了一個拉起拉鏈閉嘴的手勢,然后轉過身去徑直走到了別墅的角落,一個人蹲了下去,手里拿了個不知道從哪里折的小木條在地上胡亂畫著什么。
......到底是什么時候惹著這祖宗了。
看著在角落縮成一團鬧脾氣的某酒,安室透認命走過去一起蹲下身去。
“......喂喂喂,說正事呢!”
所以現在就立刻恢復正常啊!
“......”
“不要在現在鬧脾氣好吧。”
現在可是被綁架了,不是還在公費旅游。
“......”
“在這樣我可不管你了。”
你到底想怎樣......(握拳)
“......”
行吧,那我走。
(小劇場:
看著安室透走遠的背影…
莫辭酒:?!!(?д?;)
完了!媳婦不哄我了。
可還沒有要到親親和抱抱誒(T^T)
唉,完犢子了,一不小心就給玩脫了。
)
—————————————————
這座帶著濃厚歐世紀古老氣息的別墅,四面環墻,就像那困住長發公主的高塔。
沒有任何可以連通外界的大門。
這就是一個大型的在城市中的孤島。
而墻壁的周圍,每隔兩米就有一個帶著白色面具的西裝持槍男子。
在氣氛的烘托下,面具上的百合花花紋顯得更加生動詭異。
很快,二樓出現一個拄著黑色拐杖的年輕男子。
金貴的晚會晚禮服和矜持的黑色手杖,再加上高高的禮帽,配上的卻是那張近乎病態笑容。
臉上是用油彩畫的小丑的笑臉,遮住了他原本的神情和面容。
“你們要做什么!這是犯法的你知道嗎?快放我們出去!不然的話我要告你非法囚禁!”
這時,一個穿著運動服的三十六七的男子向在二樓高臺上的男子咆哮著。
卻始終沒有得到理睬,那人只是冷眼看著下面的一切。
那名運動服男子見沒有人理睬他,更是想要直接要沖上二樓去。
卻只見碰的一聲,
入目的就是那個人還冒著煙的黃金手槍和倒在地上沒有生息的男人。
那一刻所有人都噤了聲。
接著是一位女孩的尖叫聲打破了寧靜。周圍的人則是死死的盯著那一動不動的尸體,盡管那個人在幾秒前還鮮活的在人們眼前。
那高臺上的西裝男子卻像看不見下面的騷動似的,自顧自的說起話來。
“這么冒昧打擾大家前來這里,對于我個人來說,真的十分抱歉讓你們以這種形式參與這樣的......”
“啊不不不,沒有沒有沒有。”
“啊請不要這么說,還好,還好。”
“啊啊啊不辛苦,真的是給您添麻煩了。”
“對不起對不起,好像剛才打斷您說話了實在抱歉。”
“啊啊啊您不說我還沒有注意到,真的是罪大惡極。”
“啊啊啊我也沒注意到,我真該死,太對不起了。”
“那個您繼續,剛才實在抱歉,您請繼續吧。”
“是啊是啊,打斷您說話真的很對不起,如果不介意的話您請繼續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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