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楓不屑的笑了笑,“劉隊長?這老王八犢子還欠我十萬塊錢呢,一直躲著我不敢露面,正好,你把他給我叫出來,看我怎么收拾他。”
保安這下徹底懵了。
竟然遇到了劉隊長的債主?這可如何是好?
估計劉隊長現在正在跟老婆親熱呢,他現在打電話過去請示,那不是自己找罵嗎?
而且對方既然是劉隊長的債主,劉隊長躲都來不及呢。自己如果真把他叫來,那劉隊長還不得掐死他?
反正只是放一個人過去,應該沒什么事吧?
而且看對方開的這輛車,一看就價值不菲,而且副駕駛還坐了一個那么漂亮的女人,怎么看也不像是來鬧事的。
“那……我放你們過去。”
說著,急忙將欄桿升了起來。
“哼,算你識相。看到你們劉隊長,記得讓他給我打電話。這老王八犢子,我看他能躲到什么時候。”
葉楓罵罵咧咧的,直接驅車進入。
那保安望著他的車尾燈,不禁冷笑一聲。
這種事他才不會說呢,那不是自找不痛快嗎?真當我傻呀?
“你怎么知道那隊長叫劉根生的?”
一直進入小區后,陳萱這才好奇地問起來。
葉楓剛才對保安的那頓唇槍舌劍,讓她看的目瞪口呆。
這家伙實在太能忽悠了,如果不是提前知道內情,她還真要以為這家伙認識什么劉隊長。
葉楓笑著解釋,“保安室的墻上貼著一張職務表,排在第一個的就叫劉根生,這也沒什么好吃驚的。”
陳萱回憶了一下,保安室墻上好像確實貼著一張表,但只有A4紙大小,而且距離特別遠。
這家伙居然都能看得清上面的字?這視力也太變態了吧?
不過跟葉楓相處的時間久了,她已經漸漸習慣了這家伙某些近乎神奇的能力。
她有時甚至在想,自己這個男朋友是不是個外星人?因為他做的很多事,如果僅用人類的眼光來看,簡直就不可思議。
葉楓將車停到停車場,見她一直目光灼灼的盯著他,“你干嘛一直色瞇瞇的看著我?”
陳萱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誰色瞇瞇的了?”
她這個略帶嬌嗔的白眼,真叫一個千嬌百媚,看的葉楓心潮澎湃。
“萱姐……”
“嗯?”
“我想要……”
“要什么?”
“你說呢?”
葉楓嘴角帶著一絲壞笑,朝她挑了挑眉。
以陳萱的聰明,怎么可能聽不出他的弦外之音,俏臉立刻通紅,“我們不是來找那個徐海波的嗎?你……“
葉楓牽起她柔膩的小手,“那徐海波可是一個窮兇極惡之徒,我有點緊張,需要先放松一下。”
陳萱才不會相信他的說辭呢,這家伙什么場面沒見過?會因為一個徐海波而緊張?騙鬼呢?
“可是……”
“別可是了,時間不等人呢。”
陳萱實在拿這家伙沒辦法,只好將頭發撩起來,緩緩俯下了身……
……
“徐爺,饒命啊!”
徐海波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目光陰郁的盯著對面的男人。
那男人此時跪在地上瑟瑟發抖,臉上已經被打的面目全非。
在他身后,還站著幾個黑衣男子,每人手里都拿著一根棒球棍,球棍上面沾滿了鮮血。
徐海波從煙盒里掏出一根煙,身后的手下立刻幫他點著。
“老于,你跟了我多少年了?”
他吐出一條煙柱,目光灼灼的盯著那男人。
那男人顫顫巍巍的開口,“已經……已經七年了……”
徐海波眼中流露出傷感的情緒,“七年,時間也不短了,人生又有幾個七年啊?”
那男人也慌忙跟著點頭,“是啊,我從您接手砂石廠的時候,就已經跟著您了……”
徐海波面目突然變得猙獰起來,“跟了我七年,你還能干出這種事來?居然敢貪污公款?你知不知道那些錢都是高先生的?你居然也敢貪污?”
那男人已經嚇得涕淚橫流,“徐爺,我老婆得了肝癌,急需要用錢救命,我實在想不出別的辦法了,所以……”
“想不出別的辦法,你就能貪污高先生的錢?你為什么不來找我借呢?”
徐海波的聲音陡然提高幾個音量,變得有些尖利。
“您……您會借給我嗎?”
那男人壯著膽子看向他。
“你是跟了我七年的兄弟,既然你遇到了困難,我如果有錢的話,肯定會借給你啊。但你也知道,我也沒錢啊。”
徐海波無奈的攤了攤手。
那男人顫顫巍巍的抬起頭,“徐爺,看在我跟您這么多年的份上,您再寬限我一段時日,等我把房子賣了,我一定把賬上的錢給補上。”
徐海波抓起茶幾上的煙灰缸,緩緩走過來。
“賣房還賬的事就不需要你操心了,我會替你處理。現在高先生已經知道了你的事,讓我給他一個交代,你說我能怎么辦呢?”
那男人見他走過來,頓時嚇得往后爬,“徐爺,饒命啊徐爺……”
徐海波搖頭嘆了口氣,“不是我不饒你,我如果饒了你,高先生就不會饒了我呀。兄弟,對不住了。”
說完,手中的煙灰缸直接砸下。
“砰砰砰……”
連續幾下,那男人的腦袋直接開了花。
徐海波又從一個手下手中接過棒球棍,照著他的腦袋連砸幾下。
直到將他的腦袋徹底砸碎,腦漿都崩了一地,這才停手。
“兄弟別怪我,我也是被逼的。”
他將手里的棒球棍丟下,朝兩個手下揮了揮手,“拉出去,剁碎了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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