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斥了美娥一頓,趙政便粗暴的將她轟出了自己的客房。
雖說這小娘子嬌滴滴的勾人心魂,但趙政畢竟是堂堂萬歲爺,見過的尤物數不勝數,還不至于垂涎這種殘花敗柳。
不過這么一鬧,他倒是被勾起了火來,剛想去隔壁和愛妃黛綺絲交流一番,忽然門口又傳來一陣敲門聲。
趙政眉頭一皺,心說:“莫非公孫明又想耍別的花樣?”
走過去打開房門,只見門口的卻是一身男裝的黛綺絲。
“美人兒,怎么是你?”
趙政見到是她,不禁眉開眼笑的說道,
“看來咱們兩人還真是心有靈犀,我正想過去找你,你就自己送上門來了。”
然而此時黛綺絲卻是一臉憤慨,就像是受了什么委屈似的,她邁步走了進來,關上房門,隨后說道:
“這州府到底是個什么地方?剛才我在房中剛準備睡覺,忽然有個長得白白嫩嫩的小丫鬟進來要給我洗澡,沒說兩句話,居然還來脫我的褲子......好家伙,本公主的女兒身差點暴露!”
趙政聞言哈哈大笑,說道:
“看來這公孫明的美人計也搞到你那里去了,還真是雨露均沾,不偏不倚。美人兒,你是怎么解決的?那小丫鬟識破你的女兒身了嗎?”
黛綺絲冷笑著說:
“哼,當然沒有!本公主當場飛起一腳,就把那丫鬟給踹出去了,估計她被本公主踹斷了肋骨,現在去找郎中接骨去了。”
趙政不由得倒抽一口涼氣,豎起大拇指說道:
“愛妃,狠還是你更狠啊,直接一腳把人家小姑娘的肋骨都給干折了!我跟你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了。”
黛綺絲傲嬌的揚起下巴,說道:
“哼!誰讓她未經允許就來脫本公主的褲子呢!”
趙政輕輕一笑,忽然蹂身而上,一把將黛綺絲摟入懷中,大手游移,就準備做和那丫鬟一樣的行為,笑瞇瞇的說:
“美人兒,若是朕這么做呢?你是不是也要踹朕一腳?”
黛綺絲朝著趙政翻了個嫵媚婀娜的白眼,一時間似乎有萬種風情無法言說,經過這段時間的磨合,她早已對趙政情根深種,再也不像最初那般叛逆。
面對趙政洶涌如潮水般的攻勢,黛綺絲抿嘴一笑,嬌羞道:
“要是你的話,本公主肯定會手下留情的,誰讓你這狗皇帝身份不一般呢。”
趙政得意一笑,頃刻間便已經攻城略地。
眼看著空氣中的溫度迅速提升,兩人已經是干柴烈火一點就著,門外忽然又響起了一陣敲門聲,緊接著三寶太監的聲音傳來:
“公子、公子,您睡了嗎?”
趙政好事被打擾,瞬間氣的暴跳如雷,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老太監,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關鍵的時候過來!”
黛綺絲也略顯懊惱的說道:
“真是掃興。”
無奈之下,兩個人一同去開門。
等到房門打開,三寶太監看到趙政和黛綺絲同處一室,而且黛綺絲的云鬢繚亂,衣衫不整,褲袋都丟到了一邊,立馬意識到自己闖禍了。
抬起手來抽了自己兩個耳光,三寶公公歉疚的說:
“老奴該死!老奴該死!敗壞了主子好事,老奴掌嘴!”
趙政呵呵一笑,擺手道:
“罷了罷了,反正夜還長的很,好事一會兒再做也來得及。三寶公公有什么事情,盡管說吧。”
三寶太監進了屋子,關上門之后沉聲說道:
“真是荒唐!方才老奴洗漱了一番,剛準備睡覺,結果居然有個漂亮年輕的小丫鬟,要給老奴洗澡!而且剛進門就要......”
沒等他說完,黛綺絲便笑著說:“要脫你的褲子,是不是?”
三寶太監連忙點頭道:
“可不是可不是!老奴這身份,差點就被戳穿了!”
趙政問道:“那你是怎么處理呢?”
三寶太監惡狠狠的說道:
“老奴當場就掌了那小姑娘的嘴,說老奴是正經人,她怎么能這么不尊重呢?那小姑娘當場被老奴打哭了,自己轉身跑了,現在下落不明。”
趙政聽完之后撇了撇嘴,苦笑著說:
“朕以為朕做的已經夠無情的了,沒想到你們兩個一個比一個絕。看來朕還是太憐香惜玉了。”
隨后又說:
“這三名丫鬟并不是什么丫鬟,而是公孫明特地從當地勾欄里重金聘請的花魁,目的就是為了取悅我們,讓我們手下留情,包庇北涼河堤垮塌一案。”
三寶太監一聽,立馬瞇起眼睛說道:
“哼,公孫明這不是不打自招嗎?他若是不整這一處,老奴反倒還不會懷疑州府有問題,他給咱們請了花魁,反倒更說明他心里有鬼了!”
趙政點頭道:
“那是自然。他還說什么賑災糧被山賊劫走,刺史親自去追討賑災糧了,真是荒唐,方才朕進來的時候,看到他們府兵全部都在,感情這刺史是單槍匹馬去追殺山賊的?”
三寶太監沉聲道:
“陛下,北涼州府水深得很,不過既然咱們住進了其中,何不利用這個機會,好好調查一番?老奴今晚便溜進府衙中探聽消息,看看能不能找到關于刺史的情報。”
三寶太監身手了得,否則也當不了東廠的魁首。
趙政對他的計劃也很滿意,當即允許道:
“如此便有勞三寶公公了。”
三寶太監微笑道:
“老奴職責所在!”
之后看了一眼仍然面色嬌紅的黛綺絲,笑容曖昧的說:
“夜已深了,老奴就不打擾陛下和香妃纏綿了,先行告退!”
說完連忙轉身溜出房間,再把門給帶上。
只留下趙政和黛綺絲,兩人吹熄了油燈,人影糾纏,很快便翻滾著倒在了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