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重!”
“王兄珍重!”
北川王放下車簾,吩咐道:“走!”
望著馬車遠遠駛去,耳邊傳來豫王妃哭泣的聲音。豫王安慰道:“以后,還會再相見的。”
“嗯!”
慕容煜回宮復命,豫王陪著豫王妃在這城外待了許久,馬車消失后也沒有離開。
紫宸殿
慕容熠已經擺好了棋盤,等著慕容煜來。
慕容煜到了紫宸殿,慕容熠直接拉著他來下棋,連禮都給免了。
兩人相對而坐,慕容煜說道:“我又贏不了皇兄,皇兄干嘛要跟我下?”
“怎么不想跟皇兄下棋?”
“皇兄放放水,我就陪皇兄下棋。”
慕容熠寵溺一笑,“你想多了。”
慕容煜還是與他下了一盤棋,棋盤上,黑子白子,一子皆一子的落下。
棋局過半,慕容煜便知道,自己這盤棋,必輸無疑了。
慕容熠落下最后一子,慕容煜哀嘆道:“得了,我又輸了。”
慕容熠笑道:“你對下棋,就這么沒興趣?”
“實在是沒什么興趣,皇兄還總是拉著我下棋,就不能放我一馬嗎?”
“行了,說正事。”
慕容煜說道:“皇兄放心便是,臨王府豫王府,都沒什么動靜,風平浪靜。炎王府,倒是鬧出了不少動靜來。”
“什么動靜?”
“叔祖與炎王妃大吵了一架。”
“因為什么?”
慕容煜難以啟齒,這種事還真是說不出口。“炎王妃那個侄孫女,現如今已經是叔祖的侍妾了。”
“什么?你說什么?”
“別提了。炎王妃本想將她許給自己孫兒的,但世孫不想娶。可誰知道,她就爬上了叔祖的床。”
“炎王妃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當真成了玉京城的笑話了。”
慕容熠頗為震驚,沒想到這炎王府這么熱鬧呢?
“這世上,真是什么稀罕事都有。”
“誰說不是呢?這些日子,炎王妃連門都不敢出了。這種事,真是太荒唐了。”
“叔祖還真是,本性難移,與年輕的時候一模一樣。”
“還真是。”
未央宮
盧顏華對盧婉兮說起這事時,盧婉兮大吃一驚,都驚掉了下巴。“這……”
“這是真的。”
“這可不是差了一個輩分,炎王可是她的爺爺啊!!”
“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啊!”
“這炎王真是老牛吃嫩草,我還聽說他年輕的時候,還時常出入青樓等地。先帝在世時,沒少給他收拾爛攤子。”
盧婉兮那日也曾聽太皇太后說過幾句,但著實沒想到,會這么……
“這炎王妃,豈不是要……”
“這蘇舒雅也真是的,再怎么也不能勾引……這真是……”
“聽說炎王妃氣的都暈過去了,現在還臥病在床。”
盧婉兮說道:“要我也會被氣暈,自己的侄孫女與丈夫,這算怎么一回事?”
“誰說不是呢?現在人人都注意著炎王府的一舉一動,都等著看笑話呢?”
“唉!”
幾日后,炎王府傳來消息,炎王妃病逝。
消息傳進皇宮時,盧婉兮正在壽康宮,宮人急急忙忙的跑進壽康宮,跪在太皇太后面,“啟稟太皇太后,太后娘娘,皇后娘娘。”
“發生何事了?”
“炎王府傳來消息,炎王妃剛剛病逝了。”
太皇太后與太后,甚是冷靜,像是事先便預料到了一般。
盧婉兮雖震驚,但還算冷靜,不曾有失禮的舉動。
“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走了?”
“回太皇太后,說是被氣的,先前炎王納了蘇家姑娘為侍妾,炎王妃一時接受不了,便氣急攻心,沒幾日便去了。”
太皇太后一陣惋惜,“唉!真是可惜了。”
“這炎王,一把年紀了,怎么還做出這種事來?”
“母后!這件事阿熠會處理的,您也別擔心。”
盧婉兮不曾多嘴,此事怕是沒那么容易過去,炎王世子,指不定要大鬧一場。
紫宸殿
炎王與炎世子跪在慕容熠面前,慕容熠一臉震怒,也顧不上禮數了,指著炎王大罵,“叔祖啊!您可是長輩,怎么能做出這種事來?”
“叔祖母是您的發妻,與您相伴三十余載,您竟然為了……活活將叔祖母給氣死了,您讓天下臣民,如何看皇室?”
炎世子悲痛欲絕,前些日子母妃還好好的,還說要將那賤人許給自己兒子為妻,可沒幾日她便爬上了父王的床。
又沒過幾日,母妃便被他們給活活氣死了。
他此刻,心中憋著火,怒道:“父王,您真是令人寒心至此,為了那個賤人,氣死發妻,您還有沒有絲毫人性?”
“放肆!你敢這么跟本王說話?”
“如今我有什么不敢的,若不是父王和那個賤人,母妃何至于會死?”
……
慕容熠被二人吵的頭疼,怒拍桌子,“都給朕閉嘴。”
兩人這才閉嘴,殿內也安靜下來。
慕容熠說道:“蘇舒雅,賜死!”
“陛下!此事與她無……”
“朕說了,賜死!君無戲言,叔祖難道連這都忘了。”
炎世子感激涕零,“多謝陛下!”
“炎王禁足府內,無詔不得出入王府。王府一眾事,皆交由世子管理。”
“陛下!臣可是您的叔祖,您這樣做,我這個王爺做的還有……”
慕容熠早已失去了耐心,冷嘲道:“叔祖還知道您是長輩呢?做出這種事來,丟盡了皇室顏面,叔祖還想朕如何顧及你的顏面?”
“臣……”
“若不是念及你是長輩的份上,朕真想……”
“叔祖今后若安分守己,朕也不會虧待了您,好自為之吧!”
“陛下圣明!”
“退下吧!”
“臣告退!”
父子二人,一前一后離開了紫宸殿。
炎世子走出紫宸殿,便直接走在了炎王前面,炎王大怒道:“你這個逆子!給本王站住!”
炎世子停下腳步,轉身怒不可遏的看著他,炎王走過去,揮起拳頭,直接給了他一拳。
“混賬東西!”
炎世子平靜的擦掉嘴角的血漬,說道:“從今往后,您不再是我的父親,我也沒你這樣的父親。”
“放肆!你竟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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