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筆趣閣 > 將門嬌嬌一睜眼偏執王爺來搶親 > 第860章 莫要欺我

“世子。”
秋慧嫻一把抓住謝長羽的手,面色微紅,“我們……我們能不能打個商量?”
謝長羽低頭:“什么?”
“就是、就是——”
秋慧嫻結巴了一陣,才艱澀地說道:“今晚可不可以不要?”
“為什么?”
“我不舒服。”
謝長羽眉心一聳,“那請大夫來看看。”
說著謝長羽便轉頭:“來人,請——”
秋慧嫻連忙捂住謝長羽的嘴巴,臉色羞憤地瞪著他。
那神色頗多嬌媚,與秋慧嫻平素溫婉端莊很是不一樣。
謝長羽不覺心頭波紋蕩漾,大手輕輕握上秋慧嫻的后腰,聲音也溫和了幾分,“不請大夫?”
他的嘴巴被秋慧嫻捂著,說話的時候唇瓣輕擦著秋慧嫻掌心細嫩肌膚,惹的秋慧嫻掌心發癢,素手連忙縮了縮。
“不至于請大夫,只是今日奔忙一天,真的累了。”
秋慧嫻盯著謝長羽說:“如若世子……夫君今晚還是如以往那般需索無度的話……我怕明日起不了身,耽誤府中事情。”
謝長羽咀嚼著她的話。
對那需索無度四個字著重咀嚼了一番。
所以是她身嬌體弱,不耐自己需索嗎?
謝長羽思忖片刻,低頭:“那只一次,明日你多睡會兒,府上事務讓管事去做。”
秋慧嫻:“……”
謝長羽又說,“你沒嫁進來之前,都是管事在做,做的也算井井有條……其實你不必事事親力親為。”
他說著,將懷中妻子抱起,往床榻走去。
秋慧嫻抓緊了謝長羽身前衣服,知道自己今晚也是逃不掉,便嘆氣咬唇說道:“那夫君可要說話算數,莫要欺我。”
謝長羽似是笑了一下,聲音很輕。
他也不曾回答會不會說話算數,只將秋慧嫻放到榻上,去拉她寢衣的衣帶。
秋慧嫻輕咬牙關,不敢出聲。
說句羞恥的話,夫妻之事她感受到了許多歡愉。
只是每每歡愉之后還要被他強勢需索,那樣無底洞一樣的擁抱,所有感官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覺真的很可怕。
她只有兩分愜意享受,剩下八分全是羞恥。
而且隔日還貪睡不起……
伺候的人雖然都不敢露出過多不對的神色來,但秋慧嫻自己覺得,她們都在用異樣的目光看待自己。
她們的腦子里,不知道浮現了什么樣的桃色畫面。
這更叫秋慧嫻覺得折磨。
“我聽到她們叫你阿嫻。”謝長羽帶幾分喘意的聲音在秋慧嫻耳畔響起,“阿嫻……你的確溫婉賢淑,是好妻子。”
秋慧嫻呼吸緊促,貝齒輕咬下唇,雙手死死地抓著謝長羽的手臂。
她歪著頭盯著輕紗床帳。
床帳之外的燭火輕輕晃動著,那般色澤,曖昧且朦朧。
她每一次都是這樣,不敢去看謝長羽的臉。
但謝長羽總不喜歡她這樣逃避似的羞怯模樣。
帶著厚繭的大手撫上秋慧嫻臉頰,他的吻落下來,奪走了秋慧嫻的驚呼,迫的她不得不面對著他。
而后在謝長羽強勢的擁抱之下,緊緊地回抱住了他。
仿如海潮起起落落,秋慧嫻神思朦朧,不知什么時候被拉的忘卻矜持,在謝長羽頸間落下許多細碎的吻。
指甲也失控地刮過,在謝長羽手臂上留下了刮痕。
……
隔日,秋慧嫻在謝長羽懷中醒來。
依然是那身前被完全橫握的姿態,只是次數多了,秋慧嫻或是習慣了,心中羞憤也少了一些。
她眼角的余光掃到兩人幾乎交纏在一起的發絲,背后感受著丈夫結實有力的胸懷……
怔怔地垂眸盯著那只帶著粗糲厚繭的大手一會兒,秋慧嫻抬手,保養得宜的纖細素手落到了謝長羽的手背上。
他昨晚還是沒說話算數。
什么只一次,到后來還是兩次。
相比前面的夜晚,他顯然是有所收斂了。
對秋慧嫻來說,好像也不是那么難以承受。
“時辰還早,再睡會兒。”身后傳來謝長羽低沉且帶點沙啞的聲音,熱氣噴薄在秋慧嫻后頸,發麻發癢。
她稍稍躲了躲,在謝長羽懷中轉了個身。
謝長羽睜開眼。
兩人做了真夫妻也有幾日了,平素都是方才那般睡姿,秋慧嫻從不會轉身回頭,這還是第一次。
謝長羽略帶疑問地看著她,“怎么了?”
“夫君……前兩日早上,夫君問我喝的什么藥,我沒來得及回答,夫君便被人叫走了。”
謝長羽聽到此處神色認真幾分,“所以你喝的什么藥?身體哪里不舒服?”
秋慧嫻說:“是避子藥。”
謝長羽眉毛一擰,“什么?”
“夫君沒有聽錯,就是避子藥。”秋慧嫻柔聲說道:“并非是我不愿意生孩子,只是現在煥兒那里還不穩定。”
“我怕我太快懷孕,他心中會生出焦慮來。”
謝長羽沉默片刻,點點頭:“你考慮的周全……那藥是哪里開的?對身子有什么影響嗎?”
“那是秋家慣用的大夫開的藥,對身子沒什么損傷,夫君放心吧。”
“那就好。”
謝長羽手臂一緊,將秋慧嫻更深地攬入自己懷中,附耳說:“你真的細致周到……等煥兒那里穩定一些,我們會有孩子的。”
“好。”
秋慧嫻在謝長羽懷中點點頭,聽著他那沉穩有力的心跳聲,忽然又想起先前在秋府的時候,二嬸三嬸說起納妾之事。
秋家幾房老爺都有妾室。
母親教她大度。
教她妻妾和平相處,是為后宅安寧,不讓父親分心,可以認真應對外面的事情……
她遲早也得為謝長羽張羅這些。
謝長羽這樣的男人不會談什么情情愛愛,只要是可心的女子定然是都可以的,到時候選妾室也不會太難吧。
可秋慧嫻想著想著,便想起母親和二嬸雖得到父親和二叔全部的尊重,但也曾在父親他們去了妾室房中的夜深人靜之時傷懷落寞過。
或許母親也不甘愿,只是所有大族都如此,她和二嬸那般有主意的也不得不隨大流。
到如今,她自己為人妻子,還是繼母。
也要認真琢磨著找幾個女人來分自己的丈夫。
然后,她們也會如同自己現在這般,和自己的丈夫如此親昵……
怎么,想著竟生出幾分別扭來呢?
那種感覺,就像是自己的餐具被別人拿去用,口水都黏在上面,自己又要如何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