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筆趣閣 > 將門嬌嬌一睜眼偏執王爺來搶親 > 第375章 越要出閣
  陳書蘭一個勁的搖頭,縮在青苔懷中面色慘白。
  青苔想阻止陳文琢卻不敢,只能心疼地拍著陳書蘭的后背不斷安撫。
  陳文琢又說了一會兒,每一句話必不離陳清辭三個字,至于其中真假,他自己都忘了有幾句真幾句假,總之是將陳書蘭和陳清辭之間的情分說的那般厚重。
  想起那大夫交代過,說完之后要讓陳書蘭緩一緩,看她反應再決定下一次刺激的時間,陳文琢這才住了口。
  這般折騰一番,已經過了午。
  陳文琢喚了車夫一聲,“人呢?”
  車夫說道:“去前頭吃飯了,還是一個人帶個隨從,也沒和什么人接觸。”
  陳文琢沉聲說:“的確是午飯時辰了,你也找個地方將車停下吧。”
  車夫應了聲“是”,選了個僻靜的小食肆。
  陳書蘭不想下車,但礙于陳文琢冷厲的目光,和青苔不敢不下車。
  整個午飯過程陳書蘭一直低著頭靠在青苔身邊,沒有吃一口東西,陳文琢面無表情地用了飯之后,自己獨自回了驛館。
  但他吩咐車夫和兩個護衛依然帶著陳書蘭駕車跟著謝長淵。
  他就不信,謝長淵這種風流浪蕩子能管得住自己的手腳。
  ……
  謝長淵用完午飯之后,在食肆之中多停留了半個時辰,長隨從后面竄進來,靠近謝長淵低聲說道:“是陳小姐。”
  謝長淵并不意外。
  畢竟上次他與妙容偶遇的事情她都能知道,如今跟上了也沒什么稀奇。
  謝長淵不禁扯唇,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原以為她那性子,癡癡傻傻的,郁悶了不高興了也就只能安安靜靜待在自己的院子里,悶著就是了,沒想到竟出來跟蹤人呢,真是小看了她。
  謝長淵素來浪蕩,隨父兄在外征戰以及回到京城這些年,也不是沒有遇到過什么狂蜂浪蝶。
  越是這樣緊追不放,他心里反倒越是抵觸,越要做點出格的出來,叫她一次看個夠。
  等看夠了也便徹底死心,各歸各路!
  “走吧。”
  謝長淵懶懶地站起身來,手中折扇打開,輕搖慢擺。
  長隨遲疑:“去哪兒?”
  “自然是去老地方。”謝長淵笑道:“我都有些日子沒去過那些地方了,也不知道這亳州的花船,是不是和京城的一樣熱鬧,姹紫嫣紅,如人間仙境。”
  長隨張了張嘴,“這、這不太好吧?”
  謝長淵沒有吭聲,直接出門。
  這一回他翻身上馬,不再漫無目的,而是向小二打聽了一下城中好玩熱鬧的地方,便直接目標明確的過去了。
  跟在不遠處的車夫冷笑一聲。
  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大公子算無遺策呢!
  等會兒就叫車中這傻小姐瞧瞧那是個什么玩意兒,萬一受點刺激一下子想起以前的一切,正和了大公子的心意。
  當即車夫輕揮馬鞭,駕著車不遠不近地跟上了謝長淵主仆。
  車里,青苔抱緊陳書蘭,一直柔聲安撫:“小姐你別怕,我們就是在外面走動一下,等會兒就回去驛館了。”
  “這兩個護衛是大公子派來保護我們安全的。”
  陳書蘭半閉著眼睛,不知聽到沒有,如今雖然身子不再像方才那般顫抖,卻是安靜的有點嚇人。
  青苔懷疑,是方才陳文琢說的那些話才叫陳書蘭如此這般安靜。
  她不住地輕拍著陳書蘭的后背,試著問:“小姐,您……想起什么了嗎?”
  陳書蘭搖頭,之后便長久的安靜下去。
  馬車跟上謝長淵,停在了一條繁華熱鬧的長街口。
  如今已是下午,街道左右的花樓開門迎客,車夫和兩個護衛瞧著那些女子穿著清涼,搖著扇子對來往的男人擠眉弄眼賣弄風情,也是被撩撥的心火起伏。
  有個護衛惡意地把馬車的簾子撩起來,指著前方最高最精致的牌樓說道:“大小姐,謝公子就在那里了,我們把車駕過去,停在外面等他吧。”
  不等陳書蘭反應,車夫已經將車駕走,停在了那樓的對面。
  花樓門扉大開,車夫停車的方位也十分巧妙,正好可以讓馬車里的人一抬眼就看到里面大堂的情況。
  此時里頭已經有不少客人,正中的八角舞臺上也有衣著清涼的女子跳著勾人心魄的舞蹈暖場。
  陳書蘭蹙起眉毛,用力地把頭埋進青苔懷中,那些靡靡之音卻依然要傳入耳中來。
  青苔面色發白,試著懇求道:“咱們回去吧,小姐早上便沒怎么吃東西,午膳也沒有動,現在必定不舒服——”
  車夫冷聲道:“大公子知曉小姐心情不好是因為那位,為著小姐才吩咐我們帶著她一路跟著的,你不懂就不要打岔!”
  “可是小姐沒吃東西——”
  車夫卻是根本不理,將馬車窗戶的簾子掀起,就和護衛站在一旁說話去了。
  那話語,無非就是哪個女子身材更好,腰如何腿如何,哪個女子面孔更美,眼如何唇如何,字字句句不堪入耳。
  青苔還是年歲尚小的姑娘,忍不住捂起耳朵來。
  又反應過來陳書蘭也不該聽這些,便一只手捂著自己的耳朵,另外一只手捂著陳書蘭的耳朵。
  陳書蘭腹中空空以至于絞痛的厲害,埋在青苔懷中閉上眼,頭也不曾抬一下。
  青苔察覺她在輕輕顫抖,又瞧她按著肚子,猜到她定然不適,猶豫地朝那車夫說:“那不能回去,能不能幫小姐買點吃的?”
  車夫皺眉片刻,嘟囔了一聲麻煩,往遠些的地方去了。
  片刻后他拿來兩個干餅隨手丟進車內,語氣不善道:“只有這些,要吃就湊合吃吧。”.八一
  青苔捏著那干餅氣的不輕。
  這是要泡牛乳吃的,這么干,叫人怎么直接入口?
  陳書蘭抱了抱青苔搖頭,隨手把干餅丟在一旁看也不看。
  青苔瞬間覺得心里一陣酸澀。
  小姐好歹也是陳家嫡女,在冀北的時候老王爺那么疼愛,如今卻要受這些狗奴才的氣……還是大公子派他們來的。
  大公子可是小姐的兄長,雖然不是一母同胞,但身體里也流著同樣的血,怎么能這樣不講情面?
  還不如當初在京城的時候,謝家幾位對小姐客氣!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