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霜:“你答應我,你保證,兩個孩子都會沒事。”
薄晏卿毫不猶豫:“嗯,我答應你,我和你保證。”
......
地窖里,陰暗潮濕。
頭頂上的白熾燈不斷的搖晃著,周遭卻漆黑黑一片,昏暗的燈光下,影子孤單單的拉扯,令人心窒。
撲面而來的霉味與淡淡的汗腥味混雜在一起。
不過,經歷兩天兩夜,他已然適應了這種環境。
紀司衡身上的傷血已經凝結成痂。
不知為何,與哥哥依偎在一起,讓小長意感覺到莫大的安心,仿佛,無論發生什么,他都不會再害怕了。
中途......
安杰走過來,將小司衡的手也綁了起來。
兩個孩子雙手都被綁在身后,根本動彈不得。
尤其是秦長意,原本手臂脫位的傷就還沒好,如此,更是雪上加霜。
紀司衡突然模糊不清得囈語了幾聲:“水......”
秦長意起初沒聽清楚,將耳朵湊近了他的嘴,便聽到他悶悶的聲音傳來:“水......”
他流了許多血,所以,這會兒開始口干舌燥了。
秦長意擰了擰眉,環顧四周,地窖里只有一個人看守。
他對那個人道:“有水嗎?”
那人抬起頭,便看到秦長意沉著逸聲:“我哥哥想喝水。”
“哪兒來那么多要求?”那人沒好氣地道,“忍著!”
秦長意神色不悅,“你搞清楚,我們是你們的人質,不是犯人!我哥受了這么重的傷,你們不處理,連水都不給么?”
那人突然不說話了。
他站起身道:“我去請示一下杰哥。”
說完,他走出去了。
不過一會兒,那人又走了進來,手里端著一瓶礦泉水和一個塑料袋,里面裝著兩個干硬的菜饅頭。
他打開籠子,將水和饅頭都放了進去。
秦長意警惕地看了他一眼,最后,目光又落在那饅頭上,眼中不禁有些懷疑。
水是他要求的,饅頭呢?
他怎么無端端地這么好心?
“放心吧!沒毒。”男人哼了一聲,“你們要是餓死了,我們的老板也會要了我們的命的。”
說到這里,他重又在椅子上坐下,兀自點了一根煙,抽開了。
“吃吧,不吃要餓死了吧?”
秦長意皺眉道:“你把我們手都銬住了,我們怎么喝?”
“那是你們的事。”這人自然不敢放開他們。
秦長意他不知道。
但紀司衡的實戰能力,他是親眼目睹的。
這小子腿腳厲害不說,還會開槍。
把紀司衡收拾好之后,他們下樓,在車上發現了躺在副駕駛座,還剩半條命的司機。
那司機醒過來,和他們提到了路上發生的事。
他們又得知了,紀司衡會一米之內奪槍!
這是何等彪悍的孩子,簡直恐怖如斯!
誰敢解開他的手銬?他傻了才會松開他。
另一個小鬼看上去也很精明。
他才不會犯傻。
秦長意怒了,剛要發作,就聽那人道:“實在不行的話,你嘴對嘴喂他喝不就好了嗎?這個時候了,就別挑三揀四的了,我不是你們的保姆,不會照顧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