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秦蘇當時滑胎很蹊蹺,她自己也是九死一生才保住命,甚至她自己也沒見到那名死嬰,但作為一個母親,她期待一個生命的誕生即便一開始不會取大名,也會取一個小名暫代,方便呼喚。”
“也就是說,秦蘇當時身邊必然有一個一直跟隨她,甚至熟悉了解她至極的人在,君玉兒才會知道那一層關系。”
“而那個人,極有可能就是夏阮。”
秦音冷靜理智地分析出聲,她剛才故意沒有對此追問,那就是要君玉兒絕對地放松警惕。
說不定君玉兒與夏阮是認識的。
若她真提及夏阮,指不定君玉兒就會對此避而不答,甚至去抹滅她推測到的這一線索。
于是,她故意留下了米婭。
“嘶,音姐你是福爾摩斯轉世吧?這都能推測到。”
“所以你故意留下米婭作甚?”
墨亦澤一臉崇拜又好奇寶寶地湊到秦音跟前。
“先將米婭治一治,她再不濟,也算一個能扼住夏阮的軟肋。”
“我們目前不知夏阮是敵是友,若她是敵,米婭就是我們手中的談判籌碼。
若是友,饒米婭一命恰好抵了當年的恩情,一舉兩得。”
秦音分析完,眾人投向她的視線皆是佩服。
秦潯之上前,揮手讓夜仆將米婭帶下去關押救治。
他當然也有這一顧慮。
但小音也想到這一茬,他眼底是滿滿的驕傲與欣慰。
過了好一會兒。
渾身是傷,灰頭土臉的秦寒硬撐著站起來,此刻蒼白的唇顫抖著,一雙血絲纏覆的眸子死死盯著秦音,好似想說什么。
可秦音根本沒給他任何眼神。
拉著墨亦琛便往外走。
根本不給其余人反應的時間。
小姑娘一只手牽著墨亦琛的手,另一只手背對著眾人隨意一擺,背影肆意利落:
“我累了,先跟阿琛回房休息了。”
墨亦琛指尖一暖,被小姑娘緊緊攥著往外拉的步伐走得那叫一個意氣風發。
“嗯,聽媳婦兒的。”
墨亦琛抿唇淡笑,任由小姑娘拉著走,嘴角簡直比AK還難壓。
“......”眾人:小......小別勝新婚?
秦謨與秦潯之的臉色由盛轉衰,剛剛還滿面紅光,此刻卻是黑到極致。
總有一種自家養成花朵一般的小公主,被隔壁黃毛給拐走的無力感。
偏偏,看秦音樂在其中的笑容。
他們只能偏縱地搖搖腦袋,只要小音此刻喜歡,是歡喜的。
他們就不會互亂插手。
左不過,沙特皇室的公主都是可以收納“男寵”“入幕之賓”的。
有名分的,叫男寵。
沒名沒分的,叫入幕之賓。
墨亦琛嘛,怎么樣也算質量不錯的男寵吧。
——
秦音拉著墨亦琛一路回到她所居住的房間,滿目綾羅綢緞與寶石輝映。
剛進門,恰似墨亦琛見過的世面頗豐,此刻也不禁有些被震驚到。
秦家父子對小音的疼愛。
用堆金砌玉來形容怕是都不及。
他們對她,是真心寵。
彌補了小音在君家求而不得的血脈親情。
秦音剛進門,就不管不顧地往墨亦琛的懷里狠狠一撞,伸手環住他勁瘦有力的腰身,歪著腦袋撒嬌:“阿琛,這么久不見,不想我?”
他們確實許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