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當然都是臆造的。”
秦妙音此話怎么聽那都是在不計前嫌地為秦音說話的姿態。
可不少人聽過這句話后只要一細想,就能忍不住去想。
那么,秦謨出事那四年雖無交集。
可,時間往前推呢?
秦謨可是親口承認是他與法赫曼一手將秦音教養長大的呢。
而今,這句“教養”“長大”,又有幾分清白?
果然,在秦妙音說完這句話后。
秦寒便反手安撫地拍了拍她攥著自己衣角的手,陰陽怪氣地挑眉:“呵,小音你就是太善良了,秦音都對你如此咄咄逼人,還想借著手槍傷了你的手腕經脈,你還向著她說話?
何況,你信她有什么用?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哥和侄兒們被這么一個東方妖女給迷得團團轉,可說不準這妖女有些什么見不得人的功夫呢。”
這句話,語氣輕蔑嘲弄。
怎么聽都是強烈譴責的污蔑之語。
秦音站在原地,聽著他們一句句污言穢語故意飄散聚攏而來。
身形如松。
依舊與秦謨大大方方并肩而立。
絲毫沒有要避嫌的想法,秦謨更是怒極反笑地反手再次勾住秦音的肩膀,將她往心口前一攬,表情坦然中透著一股子寒戾的威嚴。
“原來,我不在的時候,你們就是這么欺負我們家小公主的。”
“若不是我醒了,倒是看不到這么精彩的雙簧呢。”
秦謨唇角依舊是勾著笑,笑意不達眼底的樣子有些恐怖。
但,更恐怖的是。
與此同時的整個金融圈,突如其來地波橘云詭。
幾乎每一個惡意揣測了秦音的人,都接到了來自銀行以及下屬們的電話。
公司、集團、財團、商會。
紛紛出事。
浩劫一般席卷。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就想提步趕快去處理事關自己半身榮耀成就生死的大事情。
可下一瞬,整個地宮會場突然燈光暗下來。
大門落鎖。
不知何時,秦潯之已然站在最高處俯瞰眾人,淡漠冷血地啟唇:“孤不喜歡解釋。”
“但孤有個愛好,喜歡懲罰胡言亂語之人。”
“第三局晉級賽既然出了岔子,那就換個玩法吧,剛剛所有惡意揣測了我家小音的人,有一個算一個,我會給你們一人一個編碼。”
“來一場真正的活體射擊賽好了。”
“槍,就掌握在小音和我們秦家人手里。”
“怎么樣,這游戲可比你們那些空穴來風的八卦有意思多了吧。”
秦潯之的話,語氣很淡,但卻裹挾著一股濃厚且極具破壞力的威壓。
這一刻,他是國主的這一身份才如此明析地展露在所有人面前。
這里,是他的地盤,他的戰場。
更是他的王朝。
既然來了,那么在法赫曼的地盤上,即便被他生死予奪,他國也無權干涉,甚至來不及干涉。
薩覓莊園下百米的地宮內。
無人知道會有多少殘魂尸身深埋。
法赫曼,此刻用最干凈利落且最霸道的姿態告訴所有人。
敢亂揣測,敢不閉嘴。
那就死在這里好了。
他發得起“意外”撫恤金。
“......”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