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音當然看到了秦肆黯淡的眼神,還是不忘一碗水端平地安撫道:“小肆乖,我下次再選你。”
“乖點,養好腿姐親自教你練射擊。”
“這不過是槍術,等你好了姐教你華夏的騎射,那才更有意思呢。”
秦音這話,也是有絕對的實力,以及背后國家帶著絕對的深厚底蘊才敢說的話。
華夏騎射,古時就有在皇家圍場任皇室子弟,宗室兒郎策馬縱橫草原,騎射活物的歷史文化。
與那樣高難度的騎射比起來。
以及縱馬之上,花樣百出的騎術相比。
眼前只是射擊一些活人靶而已。
在秦音眼中,倒還是簡單的。
手里的手槍當然是爆發力十足的武器,可古時彎弓射箭,那不僅考驗耐力、爆發力,更要指尖有絕對的拉力。
相比之下,手槍反倒容易不少。
秦音掂量著手里改裝后的手槍,側目輕笑,輕松地由著手槍扳機的地方在指尖環伺一圈,干凈利落地反手向一千五百米開外率先開了一槍。
剛準備好上場的索克正站在一千五百米處整理著活人靶的專用服裝。
突然,他感受到危險,抬眸看去。
不過一瞬,一顆子彈自他耳畔飛擦而過。
“砰!”
子彈消失不見。
索克心有余悸,眸底黝黑的危險經久不散。
這個秦音,是故意的。
她以威懾自己之勢,來故意震懾妙音小姐。
突如其來的一槍。
嚇到了不少人。
可當眾人抬眸看去,發現秦音在一千五百米開外什么都沒射中時,心頭總算不經放松了幾分。
“沒......沒射中?原來如此,秦音敢選擇法赫曼國主,是因為知道自己的能力在百米內還能十環,可一千五百米外,那是另一種高度了,秦音連固定的活人靶都射不準,更別說移動靶了。”
“一千五百米外,即便秦音和秦妙音都放棄用左手,公平端正地比一場,那活人靶那樣隨機運動,要想射中誰那不都是天方夜譚?”
“不知為啥,有了秦音剛才的前車之鑒,我只覺得我與音姐心連心,音姐在跟我玩腦筋了......
直覺告訴我,音姐選法赫曼作為活人靶,一定有她的道理!!”
“哈哈哈哈,秦音百米之內那么牛掰,敢情一千五百米就成瞎子了啊,那大家可得小心了,流彈無眼,秦音可別一個不小心直接把妙音小姐的親信給嘣了,那就好玩咯~”
“咳咳,要不派個人去兩千米開外看看?
我就不信音姐能射不中點玩意兒~”
可,眾人此刻的注意力都在法赫曼與秦音身上,很快就沒人關心那顆與索克差點親密接觸的子彈的去向了。
而此刻。
兩千米開外潛伏在射擊場后方與沙特A國敵對的特工潛伏組。
某個黑衣潛伏者捂住鮮血淋漓的屁股,欲哭無淚:“頭兒,您確定咱真沒被發現?”
“那那那......那女人的子彈都刺穿我屁股墩兒了!”
敵對潛伏的老大一邊擦著額頭上的冷汗,一邊盯著緊急調看來的秦音資料。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這不普普通通一華國少女嗎?
看來是亂射的。
這都能打中他手下的屁股墩兒,看來......運氣不錯。
于是,他趕緊給底下人扔了一包繃帶以及一張夜用衛生巾,故作深沉地開口:
“拿去,先墊上!”
某手下:??
“頭兒,我男的。”
某老大:“讓你墊就墊,還愣著是等著其他人來誤會什么?”
某下屬委屈巴巴地自己撒藥,撒完藥再夾著腿墊好衛生巾。
這才認真地反駁道:“頭兒,你錯了。”
“還差一點才擊中呢。”
“咱家,還沒殘。”
“......”某老大抱頭狂怒: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