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歷史書上一次持久的政治戰役。
雅克王室更是在四十年前就被宣布已經絕跡,王室人員全部死于意外。
沙特A國此后由莫特王室掌控。
果然,在蔣諺介紹完卡洛斯的身份后,眾人皆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其中,自然不包括秦音。
她死死盯著秦肆的臉,比任何人都清楚。
他就是秦肆。
可他已經為四年前她在秦謨出事時都“閉門不出”的事,與自己產生了隔閡。
秦小肆不愿意認自己了!!
秦音越想,眼眶越紅,目光牢牢鎖在秦肆臉上就是不愿意移開。
秦肆見她要哭不哭的模樣,頗為不耐煩地扯開衣兜,從包里摸出一沓A幣,毫不留情地扔在秦音的腳邊,淡漠道:
“君小姐哭什么?”
“這里是一萬A幣,給你擦眼淚夠不夠。”
“別哭著礙我的眼。”
A幣是沙特A國的貨幣。
與人民幣的幣值不同。
一萬A幣,相當于人民幣一百萬。
連傅森然見此都忍不住微微驚嘆:不愧是來自沙特的石油小王子。
伸手就是甩錢。
秦音睨著他淡漠冷氣逼人的眉眼,眼底一片柔軟:“在京市,從沒人叫過我君小姐。”
“我至始至終都叫秦音,沒冠過‘君’姓,也早就不是君家人了。”
這話,秦音說得很坦然。
她從沒懷疑過自己確認眼前人秦肆的這一認知,只不過秦肆這句“君小姐”委實破綻百出。
弟弟生氣,才會口不對心。
故意拿那個稱呼,膈應自己呢。
秦肆眸光頓了頓,這四年他很忙,沒查過秦音這些年怎么過的,更不想查,不愿查......
他不想知道秦音過得有多滋潤。
是以,對秦音這句“早就不是君家人”,只覺得荒謬。
隨即,他又覺得自己好似被秦音牽著鼻子走了,回過神冷臉道:“......關我屁事!”
秦音聽他發牢騷,唇角的笑意更溫柔了:“沙特A國的小王子,嘴怎么跟我弟一樣臭!”
秦肆瞬間就覺得頭頂要炸了。
這個壞女人,居然敢在“別人”面前詆毀自己的形象?
“蠢女人,你......”
秦音卻突然上前一步,干凈利落地圈住秦肆的腰,眼中強忍的淚珠滑落少女白皙的臉頰,秦音嗓音染上濃重的鼻音,語氣習慣性嬌兇:“秦小肆,你還裝?”
“再裝陌生人,我打死你。”
“......”秦肆:???
對,就是這種感覺。
四年了,從沒有一個女人敢口出狂言要打死我!!
秦音,你完了。
老子回來就非要搞垮你不成。
柳怡站在不遠處,與傅森然,蔣諺面面相覷,眼神中逐漸多了點什么。
傅森然:“表姑,你那是什么眼神?”
“小秦總不是你兒媳嗎?你就這么眼睜睜看著他抱其他男人?”
傅森然沒見過秦肆,何況四年前秦肆只有14歲,與現在18歲身影挺拔矜痞的姿態大相徑庭。
但他自然是知道秦肆這個名字的。
剛剛他仔細觀察了一下秦肆的眉眼,那滿身刺目張狂的懶戾,確實像極了當年的秦謨。
秦謨,也有一雙沾點神秘琥珀色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