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音回到主臥,冷靜地洗漱完,一雙澄澈明透的杏眸中透出無可附加的冷淡。
腦海中一閃而過君司鈺那副狼狽不堪,要死要活尋求原諒的模樣。
一時間,只覺得可笑。
罷了,就當她當初的付出,喂了狗吧!
累了一天,她穿著一條白色蕾絲睡裙爬上床,蜷縮在角落,雖然閉上眼,但卻怎么也睡不著。
直到,主臥的門被人從外推開。
墨亦琛邁著大長腿步入房間,他剛復原不久,今天站立的時間也有些久,此刻直覺渾身疲軟。
他一眼就掃到床上小小一團裝睡的小身影,眼底的陰翳緩緩散去,取而代之的寵溺隱匿其間。
然后率先拿了睡袍進入浴室。
浴室內傳來令人躁動的水聲,擾得秦音根本睡不著。
少女心口有些悶悶的,按照她的治療流程,不舉之癥會比腿疾更難治。
畢竟,腿疾他的腿部還沒萎縮,神經也沒壞死,只是需要花時間針灸理療以及長期按摩。
她之前太忙,并沒有天天給他按摩。
而是將指法教給了周訴,她最主要負責的便是他腿部針灸問題。
以及不舉之癥的理療。
今晚,看來也是她試探醫療成果的時候了。
秦音小小的身子在大床上瘋狂翻滾。
腦海中忍不住浮現墨亦琛在浴室里,會做些什么呢?
就在她思緒雜亂時,浴室的門突然開了。
小姑娘瞬間停止了蠕動,渾身卷著被子裹得像只小毛毛蟲似的從床上坐起,看向浴室門口。
只見,墨亦琛站在不遠處,浴袍帶子松松垮垮地系著,露出大片紋理流暢的結實胸膛。
短發還滴著水珠,一顆一顆往下淌,從剛毅的輪廓,到性感的鎖骨,再游離到肌理分明的腹肌......
再往下,隱約可見性張力十足的人魚線。
水滴隱沒在松垮浴袍遮擋之處,秦音咽了一口口水,視線重新落在墨亦琛的臉上!
墨亦琛見小秦音呆愣地坐在那里,眼神游離中透出幾分饞人的色氣。
忍不住薄唇抿出幾分蠱亂人心的笑,梨渦漾起。
寂夜之下,仿若有火星子一瞬間炸開。
“音音,裹成這樣,是等我過去把你剝開......吃掉嗎?”
墨亦琛慵懶地單手用毛巾擦著濕亂的短發,邁著大長腿靠近大床,眼中的調侃隱含寵溺。
他來到床邊,故意湊近精神游離的小姑娘。
驀然地靠近,窗外冷月光灑下,浸一室乍然風光。
男人高挺的鼻梁若有若無蹭過少女的鼻尖,薄唇微撩,眼里滿是戲謔。
秦音的耳根子瞬間熱起來。
不論前世還是今生,她戀愛經歷都很淺薄,是個典型的嘴炮王者。
當初仗著墨亦琛什么也不做不了,且還有腿疾無法做壞事,可勁兒地浪撩。
此刻,她猜測不出墨亦琛治療進程到底有沒有卡在恢復期。
畢竟,她當初為了治療,故意撩他,實在是撩得有些過火。
按照古籍記載,撩起的火越旺,恢復的速度越快,效果越好!!
而她無意識將自己裹成毛毛蟲的姿態。
更像是把自己打包好故意送給墨亦琛食用一般......
嗷......太羞恥啦!
秦音趕緊將小腦袋往被子里一埋,像只認慫討巧的小白兔,軟乎乎地委屈:“嗚~”
“墨亦琛,真的要今晚嗎?”
裹緊的被子被墨亦琛長臂輕松地收攏,壓在懷里,男人灼熱的氣息故意肆無忌憚噴薄在少女香軟的脖頸邊......
小姑娘慫噠噠地又從被子里鉆出小腦袋,軟糯又可憐巴巴地問道。
一雙杏眸澄澈明亮,嗓音嬌軟卻堅定。
秦音眨巴眨巴眼,咬唇好似做了什么重大的決議一般。
亂蓬蓬的頭發耷拉在臉頰邊,襯出白皙的肌膚透出嫩粉。
可愛得很。
墨亦琛低笑:“音音,就這么迫不及待考驗我?”
稀碎的月光落于他的眉間,薄唇染了一層緋色,勾起薄唇的動作,躁動又惑人。
秦音一懵,聽著他在自己耳邊的笑,輕輕癢癢。
少女突然撅嘴,脖子往后一縮,嘟唇:“怎的?你不想?”
“老男人裝什么清高。”
“分明之前都想得不行咯,我可是你的醫生,你氣血有多翻涌,多旺盛,能逃得過我的診療手段?”
醫者手捏七寸。
拿捏禍蛇。